,但那种威压却让隐都快要承受不住。
“属下……”
姬凛灺单手撑着头挑眼看向站在旁边的隐,“接着说。”
“属下当时在休息…并不知道主人离开,所以…未曾陪同…”隐深深地垂下头,打从心底的不安和内疚几乎要让他窒息。
姬凛灺站起身,手指挑起隐的下巴,“看来,我这个外甥对他的手下真是太纵容了。我从来没听说过,哪家的仆人在主人还没睡下之前就能先休息的。”
隐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是又根本解释不清。
心里只想着,只要主人安好,一切顺利,那就足够了。否则他,万死难辞其咎。
“呵,原来小恻已经把你惯得连问话都可以不回了是吧?我听说,你在’喋域’可是数一数二的’傀’,现在看来,该是得回炉重造了。”
“对不起,属下,请姬先生息怒。”
姬凛灺坐回沙发,脸上云淡风轻,“不要以为你叫隐就可以仗着小恻的宠爱不守规矩胡作非为。”
隐一愣,根本没听明白。
他的名字怎么了?主人的宠爱又是怎么回事?
姬凛灺却完全不打算解释,拍了拍手,唤来一个守在门口的黑衣男子,示意他将隐带下去。
隐本能地想要反抗,以他的能力挣脱并不是难事。
但是,看到坐着的男子那样云淡风轻胜券在握的样子,隐忽然就忍住了挣扎。
他绝对,不能给主人丢脸——隐这样告诉自己。
很快,隐被带到了地下的刑*讯室。不同于漆家大大小小的几个戒堂,刑*讯室设置在监*禁室的隔壁,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需要刑讯逼供的人的。因此,这里的刑罚等级和厉害程度也就不言而喻了。
刑*讯室不大,大概只有十几个平方。
黑衣人从柜子里取了一瓶药丸倒出一片,又拿了水递给隐,“吃了。”
隐看着那一小粒药丸,不动。
“为你好。”黑衣人看了他一眼,语气冰冷像是机器人。
抬头看了黑衣人一眼,隐接过药和水一口吞了下去。
黑衣人眼中依旧没有任何波澜,指了指墙边的刑架,道,“站过去。”
隐面色太过平静,让人完全看不出即将奔赴刑场的恐惧。他不卑不亢慢慢走过去,站在了刑架下。
“衣服。”
隐顺从地将自己tuō_guāng只留一件内裤。
黑衣人亲手将隐固定在了刑架上,说了一句,“电刑,一小时。”
就这一句话,让任何刑罚上身都面不改色的隐瞬间白了脸。
恐惧像是纠缠难解的海藻一般将他拖向黑暗的海底深渊,身子止不住颤抖着,隐不禁闭了闭眼,默念着,一个小时,忍过去就好了。
忍过去,就好了。
客厅里的男人悠闲地喝着茶,似是毫不关心隐的死活。
听到身后有人靠近的声响,姬凛灺伸手示意管家不必阻拦,让人进了客厅。
“追上了?”
“是,我们的人已经成功与小少爷汇合。”同样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弓身回答。
“务必保护好小少爷,要是他少一根头发,提头来见。”
男子身子一凛,“是。”
姬凛灺又一个手势男子就弓身默默离开了。
“秦伯,您也下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人伺候。”姬凛灺淡淡笑着,活像一个开朗的大男孩。
“是。”秦勉有些欲言又止,“姬少爷…”
“嗯?”上挑的语调有种不容置疑的严肃。
“抱歉,”秦勉鞠了一躬,面露难色,“属下知道那孩子在您面前失了规矩,但请姬少爷看在少爷的面子上,不要太过为难他——”
姬凛灺眸色一凛,不再看秦勉,“我有分寸。”
刑*讯室
没有人撑得过电刑的痛苦,即使意志不让人屈服,也逃避不了残废或死亡。
电刑的残酷在于,肌肉骨骼和内脏器官瞬间的痉挛剧痛、甚至功能紊乱。3、4次电击就足以让人大小便shī_jìn。若是用于审讯,电刑是再好不过的酷刑。因为行刑者花不了多大力气,犯人就能主动口吐真言。
痛苦尚且不能形容隐此时所忍受的,可想而知他正在遭受的是何种程度的折磨。
只是这刑讯室里静悄悄的,除了电流带起的高温火花的噼啪声之外是一片死寂。
隐对电刑有心理阴影是缘于他小时候的一件事。
那年隐9岁。跟着收留他的佣兵团来到了常年战乱的耶路撒冷。
一场不小的纷争让敌人将佣兵团的妇女儿童虏去作了人质,其中也就包括了隐。
几乎不间断的高压电击很快就使得瘦小的隐小便shī_jìn,耳边是嗞嗞的电流声、妇孺声嘶力竭的尖叫声和哭泣声……眼前是看不真切的墙壁、昏暗的灯光、浑浊的空气……这一切让他的恐惧感上升至了顶点。
每次电棒脱离身体都是一种短暂的解脱,隐会大口大口地呼吸却觉得氧气越来越稀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可是,他没有哭,也没有叫。
他只是有些吓傻了。
但是这反常的举动在一片哀嚎遍野中很快引起了审*讯者的注意,他们认定了隐知道些什么,于是加大了电击力度,甚至将电棒放上了9岁的隐还未发育的娇嫩*阴*茎上。
最后隐被佣兵团救出去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全身上下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之后他花了很久的时间来养伤,但即使这么多年过去,身上的伤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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