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玩男的想尝尝鲜那么简单。
他识趣的主动跪下了,白衬衫半遮半掩的,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他漂亮的锁骨和肩膀,他跪在那个人脚边,脸上露出一副从容又带些挑逗的笑容,“让您久等了,真不好意思,是我该死。”
宋秋阳抬脚垫起了他的下巴,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会儿,笑道:“真不愧是这儿的头牌,花这么多钱还敢让我等。”
阿芜抬起头略,眉眼都带着媚意,声音却不见多谄媚,只是调笑的说道:“怕对不起这个名头,只好让您多等一等,吊吊您的胃口,见了面好歹不至于太失望。”
宋秋阳也让他逗笑了,本就没有多少的不快去了一大半,他俯下身,借着屋里不太明亮的灯光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阿芜,感叹了一声:“我倒不是这头牌的名声来的,但要说你这张脸,也真对得起这名声了。”
阿芜害羞似的略一低头,他们一个坐着一个跪着,他说起话来却没有任何的不适应,都是各取所需而已,到最后是谁吃亏还不好说,“您光看着就知道我配得上这名声了?”
宋秋阳挑挑眉,“那不然呢?”
“我真正的本事,您得试了才知道。”阿芜挑唇一笑,一双眸子里闪着动人的光,让人想到引着无数飞蛾焚身的烛火。
宋秋阳让这团火勾引着,那一夜差点把命都送在他身上,他万万没想到,到了这个年纪,居然还能在一个男人,还是出来卖的男人身上找回当年那种懵懂又无所畏惧的冲动,最后他和阿芜都气喘吁吁的倒在了一起,他抚摸着阿芜年轻漂亮的身体,心里竟生出了一股柔情来。
“小妖精。”他气还没喘匀,手还恋恋不舍的在阿芜腰上揉来捏去,第一次觉得这个词放在一个人身上竟然是种由衷的赞美。
“先生还满意吗?”阿芜趴在他身上,嗓子有点哑,身上汗涔涔的,不太舒服,知道这个男人今天晚上算是尽兴了,语气中也不由自主的带上了点事后的慵懒。
“你是不是该叫我主人?”宋秋阳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阿芜的脸,突然提起,“我听说白潇楠身边从来留不住人,你是他亲手教出来的,是不是这么个玩法?”
阿芜整个人都愣住了,足有一分钟没能言语,直到宋秋阳纳闷的晃了晃他的下巴,他才勉强回神道:“玩法都是一样的,不过是个称呼罢了。”
“也是,要他真是你的主人了,怎么还能让你到这种地方来?”宋秋阳说着,不屑的笑了一下,而阿芜的心也随着这句话狠狠的抽了一下。
这一下抽的他疼的几乎喘不上气,他一只手紧紧的抓紧了床单,把脸贴在宋秋阳身上,在一个他看不到的角度微微皱起了眉毛。
他也不明白的,他也想问一问,既然说了是我的主人,既然说了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放我走,为什么让我走了?为什么要骗我?
如果这就是惩罚的话……
阿芜松开了眉头,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那个人太明白他了,所以明白什么才是最可怕的惩罚。
宋秋阳的气喘的差不多了,阿芜从他身上起来,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您还认识白老板?是他让您来的?”
这家夜店属于白潇楠,他这么叫也不算错。
宋秋阳犹豫了一下,撑起身半靠在床头,“认识,都是圈子里的人,想不认识都难。”
阿芜差点笑出来,堪堪忍住了,又觉得想哭。
要真是白潇楠的熟人,他怎么可能没听说没见过呢,离开了这三年,却轮到从一个“圈子里”的人嘴里打听他的消息了。
阿芜挤出一个笑容,“白老板最近都不怎么出来玩了,好久没人见过他,我们都说他这是让谁给迷住,转性了呢。”
“谁有那个能耐,白潇楠是谁啊。”宋秋阳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了点敬畏,阿芜听到他这样说,鼻子有点酸,又有点不知哪里来的骄傲,“他是不稀得来这种地方玩了,别处可玩的大着呢,我也是那么认识的他,好家伙,那可是个纨绔堆里的榜样,不管什么样的美人都留不过一个月,不过他倒也大方,他玩过的别人要走,他也一点不留恋,再好的都不见稀罕。”
阿芜愣愣的,出神的问道:“那他这些年就一直一个人吗?”
宋秋阳有点纳闷的看了他一眼,不满道:“你没听我说话还是怎么着,这要叫一个人,那就没人身边有人了。”
阿芜慢慢的点点头,苦涩的附和道:“是啊,白老板是什么人,怕是看不上来这种地方玩了。”
宋秋阳翻了个身,让阿芜给他按按后背,阿芜跨到他身上给他按摩肩膀,宋秋阳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有些闷闷的:“你跟过他一段时间是吧?找我打听他的事儿,不会还做梦他能记得你吧?”
阿芜赶忙说道:“哪敢,我是什么人,怎么敢指望白老板记得我……”
如果他还会再想起他,也不知会想起什么。说不定还是会恨他,但恨这种东西,如果连报复都懒得报复,也就没有什么后劲儿了。
“那就好,我最喜欢像你这么识趣的,别仗着一张脸蛋做什么春秋大梦,要说漂亮的那可多了去了,别的不说,就白老板那个好朋友,姓秦的,那长得才真是标志,啧啧,可惜啊,从来没见他出来过。”
阿芜的笑更苦,几乎要兜不住了,“您还认识秦先生?”
“跟他是真不熟,就是跟白潇楠一块儿的时候见过他,还别说,你们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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