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热吻才慢慢停下,舒清风的yáng_jù还在萧鹞的体内,两人就保持着这种无比亲密的状态相互对望着,舒清风伸手摸摸萧鹞的下颔,萧鹞几天没刮胡子,颓废的模样,倒另有种独特魅力,他逗弄似的来回摩挲着,笑道:「那晚被折腾的是我,怎么你倒搞得像被强暴过似的。」
萧鹞任他摆布,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像是想透过他的眼眸看出他的心思,舒清风一笑,问:「你觉得我是在报复你吗?」
「难道不是?」
「我现在只不过刚开始,你就觉得难堪,你有没有想过那晚我被你折腾时的心情?」
萧鹞心一动,想起舒清风赤身luǒ_tǐ被绑在床上的qíng_sè画面,脸微微胀红,那时的舒清风实在太妖艳了,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
脸颊被手指划动,酥酥痒痒的,心绪又被扰乱了,他看着舒清风,就听他说:「我舒清风做事恩怨分明,你对我好,我会加倍对你好,你算计我,我也会让你死得很难看。那晚换了其它人那样对我,我会找人割了他的声带和手筋,强暴他个三天三夜,卖到泰国当人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不是把自己闷在家里等三天,连案子都不接,就为了等你上钩。」
萧鹞不说话,心房突突地跳,他相信以舒清风的阴狠,这种事一定做得出来,相比之下,现在这种惩罚,根本算不了什么,更甚至,他愿意跟自己做这种事,是某种间接的承认。
「这么说,你是喜欢我?」心中有种不太确定的期待,所以萧鹞没敢把话直接问出来,而是冷笑说:「因为喜欢,才把我骗到你的床上来禁锢我,打我,上我吗?」
「我跟你说过,我喜欢掌控事情发展,在任何时候,我都不想处于被动状态,所以,禁锢你是很有必要的,」舒清风很正经地回他,「再说,你上次也打我了。」
带着无辜表情的回答让萧鹞气极反笑,无法理解舒清风的逻辑,他忍不住吼道:「我没这么用力好不好!」
「喔,」舒清风想了一下,然后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说:「那多出来的力量算利息好了。」
他长这么大,还没人敢甩他巴掌,萧鹞是第一个,当然要多点惩罚才行。
萧鹞气得没话说了,舒清风却笑得更愉快,手指好玩似的绕着他的头发,说:「所以配合一下吧,这可是我们的初次。」
这是第二次。
萧鹞心里反驳,不过柔和嗓音中带了几许讨好的意味,让他的心软了下来,主动叉开腿,迎接舒清风的冲撞。
或许是心情好了的缘故,这次舒清风的占有没给萧鹞带来太多疼痛,除了一开始有些不舒服外,很快就被他挑逗着进入了状况,不适在激情中化为冲动,舒清风打开了萧鹞的手铐,两人在床上肆无忌惮地发泄了很久,才一起达到了高潮。
激情升高了室温,完事后,两人都懒得穿衣服,赤裸着靠在一起,舒清风抚摸着萧鹞被手铐勒出的红印,说:「看我多体贴,都没舍得铐你太久。」
「谢谢你没把我的四肢都铐起来,律师先生。」
「禁锢人身自由这种犯法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萧鹞的揶揄被舒清风完全无视了,笑吟吟说:「还有,我要声明一件事,我虽然不近视,但养过小龟,喜欢看推理小说,曾经的梦想是当船长,最重要的一点,我没吃完就甩手走人,不管你的死活。」
原来这个黑心的家伙也不是所有事都骗他,萧鹞心情突然大好,不过被戳中心事,他有些心虚,他并没有不关心舒清风的死活,只是单纯以为舒清风醒来后,不想见到他,才特意先离开,不过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理亏,说:「对不起。」
「知道了,这两天你说过很多遍了。」
这几天萧鹞抽风似的在对面阳台上挂旗语,挂了拿下,然后再挂上,看着他每天为打旗语烦恼,成了舒清风闷在家里时的主要娱乐,如果说之前他还有恨意的话,那萧鹞的举动则成功地让他的恨意平复了下去,反而把猜测他会挂什么旗语当作消遣。
萧鹞从舒清风笑眯眯的表情里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混蛋,自己这几天寝食难安的,他倒好,每天躺在床上看自己笑话,不由恨恨地说:「原来你根本就没事。」
「我第一天回来后,睡了一整天,你说有事没事?」
虽然舒清风身体底子好,但也架不住被折腾了一整晚,勉强搭车回到家,感觉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睡到傍晚才渐渐缓过来,生平头一次被那样粗暴的对待,各种不堪的姿势被摆出来了,换了别人,他会毫不犹豫将那个人凌虐一番后送去鸭店卖钱,偏偏这人是萧鹞,所以他气得牙根痒痒,却还是舍不得真要了他的命,躺在床上一直琢磨该怎么报复回去,就看到萧鹞在对面不断换信号旗,于是便想,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要去洗澡吗?」热情过后,身上出了一层汗,有些不舒服,舒清风提议。
萧鹞答应了,两人去浴室洗了澡,虽然有过两次亲密交流,但这两次都太夸张,以致于在真正坦诚相待时,都有些不适应,还是舒清风先调整过来,向萧鹞发出邀请,萧鹞自己也心猿意马,当然不会反对,两人冲着澡又尽兴地玩了一局,才换了衣服,回床上休息。
萧鹞这两天一直心神不定,相对来说,他的精神比舒清风还要糟,现在总算放开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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