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隆又叹了口气。
"我本来想等寒假一过,就请舍监让你换间房间。这都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阿衍。"
福隆边说,边拿着铁锹走近倒卧在地上的颙衍。吉安看颙衍似乎没有挣扎的意思,他脸色白的像纸,吉安知道他在极力忍受疼痛。
"学长找上的庙,多半是阴庙,教学长那些术数的人……十之八九不怀好意。纸扎人也好、迷阵也好,全是损人不利己的阴损之术,包括你下在关山同学身上的那种术法也是,到头来都会反噬到……你自身,唔……"
颙衍忽然呻吟了一声,原因是缚着他手臂的胶带忽然往内收紧,料想是符咒作用的缘故。颙衍的腕骨已断,这一下痛得他冷汗直流。
"你怎么知道……我对关山学妹做了什么?"学长的表情略显惊讶。
颙衍微微一哂。
"长滨本来约我去看东西,我猜她应该跟我一样,从你那台原本来拿运送尸体的那台车发现什么端倪,才想约我一起去揭穿你。"
吉安想起长滨在约颙衍时,的确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那个女孩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心理素质倒是挺强的,难为的是极富正义感,如果不是她当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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