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立时有些恼。但就连凌双都在一旁跟着洛家笙劝他:“才几颗药,一口就吞了,加油吧。”
妈的,一个个都当他是三岁小孩子吗!
秦二少咬牙切齿抓起药片,仰头一口扔进嘴,皱着眉头逮着洛家笙递来的杯子“咕噜噜”地灌两口,把药吃下了肚。简直跟英勇就义了一回似的。
他吃了药,洛家笙抓着他头发把他轻轻拉过,奖励似的在他颊边蹭两下,笑着亲了亲:“好样的。”
“……”
因为没有外出安排,三人就待在屋里玩了一会儿游戏。时间还不怎么晚,秦臻就被洛家笙逮回了房间,硬塞进了被子里。
“早点休息,别熬夜。”
“这么早你让我怎么睡?”秦二少翻身要起来,但立刻就连人带被子被人按了回去。
“我陪你睡。”洛家笙跪在秦臻身上,面朝着秦臻在昏黄的壁灯下脱了自己的衣服,秦臻看到他性感的腹肌,忍不住往后退了退:“你——”
洛家笙扔了衣服,关了灯,俯身在秦臻嘴上啾了一口:“睡吧,看谁先睡着。”说完从秦臻身上下来,钻进了被里。
两人安静地躺了足有两分钟秦臻才相信洛家笙竟然真的只是拉他回房间睡觉。他简直不敢相信。以以往的经验来说,如果这个点他们在床上,那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们一定在做,不停地做,做个不停。
秦臻舒了一口气,虽然这个点睡觉有些早,但他烦闷的心里又流过一丝莫名的暖意。洛家笙伸手揽住他,睁开眼睛:“还不睡?在想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秦臻翻过身,在黑暗中他们面对着面,洛家笙把他圈在双臂间,他也伸手抱住了后者结实宽厚的背。
在海潮与月光里,洛家笙望着秦臻模糊不清的脸,他们额头抵着额头,他探上去,摄着秦臻嘴动情地亲吻几下。
好几秒后他们唇齿剥离,秦臻细细地喘息着,洛家笙突然笑了一声问:“你记不记得我们最开始是怎么结的梁子?”
秦二少不屑地回答:“谁还记得那种事,反正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洛家笙说:“你当然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闯了祸我给你背锅,从那时起我可是就把秦二少你刻在我脑海里了。”说完在暗夜里磨了磨牙。
“……少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给我背过锅?!”
“那时候我们才六七岁,你就知道怎么去调戏那些o的小朋友了,秦臻,你这fēng_liú的脾性还真不是后天养成的,而是娘胎带的。”
“哈?”
“那一次我爸很难得的带我去参加聚会,我们就是在那晚认识的。你调戏别人,把人弄哭,当时我就在旁边,大人过来的时候你倒是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而那小o哭哭啼啼也没认出到底是谁弄哭了他,就说是我干的。”
在洛家笙的话里,秦臻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某场已经有些模糊的活动。那时候他仿佛是见到了一名很可爱的同龄人,于是情不自禁地上前和对方说了一些话,还在对方漂亮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之后他想要讨对方的欢欣于是去拿吃的。谁知等他拿了一堆自认好吃又好看的食物回来,就看到一群大人围在那边起哄。他还记得,那些大人一个个喜笑颜开的要他喜欢的那小男孩和另外一名小男孩长大了结婚……
是啊,谢特,那天可气死了秦二少!
“你是说那个抢了我未来老婆的人就是你?!”啊他全部记起来了,被尘封的一段尴尬往事。要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说不定他早就抱得媳妇归。
洛家笙默了一下,才道:“首先,我没有抢,我是无辜躺枪,现在我连那人是谁都早已经想不起来了;第二,他也不会是你未来的老婆,你真的脸皮厚到没发现自己把对方弄哭了吗秦臻?他根本就一点都不喜欢你;第三,我的锅,是为你背的,哪怕当年那个夜晚所有人我都不记得了,我还记得我莫名为他背黑锅的人叫秦臻。那晚上回去我还被我爸教训了一顿,后来很长的时间我都没有机会再跟他去那些场合,其中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件事。”
“怎么可能,他明明就很喜欢我,你抢了我的人还敢说我让你背锅?你这个混蛋——”
两人说的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版本,而他们的记忆深处,演绎的也确然不是同一个版本。秦臻只记得当时他恨死了那个谁,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就是眼下的这个混蛋!果然姓洛的天生就是他的克星。
“彼此彼此,对那一夜无辜的我来说你也是个混蛋。”
“草——”
洛家笙伸手捏住秦臻的嘴,低声说道:“也许这就是缘分。”
秦臻想说这算什么孽缘,洛家笙却不让他说。姓洛的声音在突然安静的黑夜中竟是那样的性感低哑而柔和,就像那潮声与月光,充满了安宁:“注定那一夜里的你不会和他在一起,而我们会在一起。因为你要还我的债。”
说完他放开他,在他反驳之前,他的舌头勾住了他的嘴唇,挑开秦臻的牙齿,轻车熟路地钻进熟悉的口腔,缠住秦二少不满的舌头。他们温柔地缠绵地,彼此不满却也不舍地亲吻。
夜色温柔,像缱绻的梦。他抱着他,抱着他和睡在他肚子里他们的骨血,一如抱着整个世界。
凌双不知道该不该把秦臻怀孕的事告诉秦悦,但在拨通了男人的电话后他还是决定不说。
这种事还是当事人自己公布更好,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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