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辞用勺子和着添了菜的粥,半晌,恩了一声。
“到什么程度了,能看清我的样子么?”李木子暗自责怪自己疏忽,怎么早早没有想到呢。
陈辞抬头看他,李木子被看得一怔,陈辞又低头说,“看不清。”
李木子却不知道再说什么了。陈辞也不说话,一口一口地和着菜把粥给喝完了。虽然看上去食欲还行,但是吃得慢,咽得也极小心,吃到最后,饭已经有点凉下来了。
护士把餐具给收拾了。李木子也不走,给陈辞压了一杯热水。陈辞两只手捂着热水杯像是捂着暖手宝一样,李木子觉得这样竟是有点可爱。
陈辞眼睛垂着,目光似是落在杯口,又似放空。杯里的热气抚过他的脸,愈发苍白,又几近透明。
“什么病?”陈辞悠悠开口问到,很是平静。
李木子却真不知要如何开口。
……
临近期末,大部分课程都结束了,少数主课还在奄奄一息地挺着,像毛泽东思想概论。
张扬一觉醒来,见人文学院的老太太还在做人工喷洒,又是昏昏欲睡。换个姿势,却一眼瞥见同一排最边上的陈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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