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难受。你已经答应了。”紫色眼睛看着道士,手上攀附的力道更紧,道士觉得这家伙简直不是鲛人,而是章鱼,他瞄了瞄那巨大的异种肉根,无奈叹气。放了法咒,慢慢降回海中。滑进了人鱼早就准备好的臂弯。
“快些弄出来,我们回去?”
“嗯!好的,道情!”
“舌头收起来!”
对人鱼来说很炽热的手掌尽力的裹住了敏感的那里。没有蹼和抓的柔软的人类手指,真是非常刺激。
人鱼颤抖了一下,他也没想到快感是如此剧烈。
张道情看了看人鱼迷醉快乐的表情,愈发尴尬。手中力道加重。
他这宗派讲究入世,所以无论是符箓还是房中术,炼丹都有涉猎。
自然知道这些事情该如何处理。既然异种的形态与人相似,恐怕处理方法也是近似。以稳定的手指抚摸上头光滑的肉筋,确定哪儿比较敏感,哪儿是脉络所在。轻拢慢捻,而后加重力道。西瓦尔受不了地扬起头,坚实的锁骨紧紧的绷住。淡灰色的rǔ_jiān转而为深红。黑色的头发在肩头披散,遮住了半边面孔。眉弓紧皱,鼻尖蹭过张道情耳侧。水中不能听见人鱼的话语,但那细细的嘶鸣,也带着浓重的情欲味道。
张道情努力了半天,那物愈发坚硬,饱胀,尖头甚至还伸长了少许,肉蕾张开,却始终是不射,张道情无法,责怪地瞪了一眼人鱼。
西瓦尔朝他眯眼。享受地表情,甚至用细小的声响催促道士继续努力。
道情无奈,以额头触碰对方灵台:“快些去了!”
人鱼好奇地瞪眼,纳闷这魔法师的新把戏,可是他没有灵台心音的本事。
手掌包住了道士的手掌,用额头磕碰,道情抵住他:“快些去……乖些,灯芯!”
“很舒服,不想现在就shè_jīng……好的王不但可以从月升坚持到月落。还可以释放很多很多次,让很多雌鱼受孕都不会累的。就是很热。到最后,喘不上气。腮疼。”
道士一刹那面色都变了,他咬牙:“现在就去了,时间不早了!”“不……”
“若不听话,等回了船上,饿你三天,不给鱼吃!”
雄王被威胁了,他无奈地垂下脸,健硕的腹部起伏着。鱼尾停止了摆动。他的手掌包裹着张道情的手掌。紧紧压在那硕大之上,蠕动用力。
嘶鸣中。人鱼抖动着尾鳍和背鳍,这仿佛狂烈而节制的舞蹈的姿势。充满了雄性的骄傲。而后,浆状的jīng_yè从道情的指缝中pēn_shè出来。瞬间浑浊了周围的海水。张道情猝不及防,甚至觉得鼻子里都呛到一些。那味道可不好。比起龙膏隐晦动人的异香,这又腥又甜的浓烈气味让人难以接受。
人鱼一副舒服到底的表情,慢慢的漂浮在海水中。抱着极其尴尬,已经真的开始生气,并自哀自怨的张道清。
年轻的海豚闻到这种特异的气味儿,转圈得越发勤快了。
而海鱼儿窜出来收拾善后。不到一会儿,水中恢复了清澈。
张道清瞧着,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待自己收养的这只鲛人了。
……灯芯……会不会太棘手了一些?
“张先生。您最好去仓下看看,您人鱼发疯了!”一个船员惶恐的捏着头巾。
张道情放下鹅毛笔,停止了自己的笔记。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进了水池舱室,远远就看到巨大的水花翻腾。
西瓦尔不断的在水池中绕圈和腾跃。几乎要把船掀翻。
张道情有种看到海中巨型猛兽的错觉(也许不算错觉?)
他赶紧一挥浮尘,将水中的阵法定住,以免池子里的水都跑到池子外面来。
“灯芯,你在干什么!”
西瓦尔又完成了一个漂亮的跃起,然后纵身游过来,熟练的跳到了岸上的木板上。
张道情走近:“他们告诉我,你发疯了。”西瓦尔用不知道哪儿来的水草,把头发扎起来,然后精神亢奋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我现在感觉很好,已经康复了,我觉得我可以战斗。”
道士叹气:“船上经不起你这样闹,但是,也不能让你下海。”
西瓦尔黯然,是他自己告诉道士的,虽然他速度可以赶上海船,随同一起穿过蓝宝石海,但他担心持久的赶路留下的痕迹气味被巫师察觉。它继续呆在这个小池子里比较保险。
随后他就高兴起来,因为他找到了新的娱乐活动:“道情,你忙完你的工作了吗?”
道士点头,立刻被扯住下摆,人鱼湿漉漉地眼神望着他:“那就陪我玩儿吧。”
由于那目光和语气太过露骨,张道情实在不能把这个“来玩儿”理解得更纯洁一点。他微微皱眉:“灯芯,这不行。”
对方不满地敲打一下尾部,随即退回去,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他的双手抚住喉咙,开始轻声唱歌,那是他们族群两种发声方式中的一种,奇妙的歌声有着与生俱来的魔力,西瓦尔本来并不想这样,但张道情已经拒绝他好几天了,自从海湾之后,就一直饱受yù_wàng折磨的人鱼,终于忍耐不住。
这与水中之歌迥然不同,在人类耳中听来如同呜咽与细语叹息。
很快,如有实质的迷雾一般的音色就飘荡在四周。即使隔着几道门,水手们都发愣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船长举着海图的手不知觉松开了。
张道情一阵恍惚,心中暗叫不好,身体虚软,不受控制。
“灯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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