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新的一年约莫还有一个星期,与大雪纷飞的北野城不同,位于火之国南方的小城才刚刚感觉得到凉意飕飕。
城镇最大一间居酒屋中,靠近角落的桌子旁坐着一名银发青年。一身忍者装束,护额上的图案是木叶的标志。
青年往杯里斟满酒,并不急着喝,无所事事地耷拉着死鱼眼,却暗暗将精神集中到能够最大限度听清周围嘈杂的话语声的程度。
自古以来各路消息最流通之处,莫过于妓.院、赌场,以及酒馆。
“哟,这不是木叶的卡卡西桑吗?一个人?”
戴着汤忍村护额的男人突然过来搭话,笑眯眯的神情,自顾自地坐在银发青年旁边。
“我是汤忍村的中村,久仰了,卡卡西桑。”
卡卡西不知他有何来意,偏偏头弯起月牙眼,嘴上客套道:“原来是中村桑啊。”
说是说「原来」,但事实上向来记忆力极好的卡卡西并不记得认识过这个叫中村的男人。
不过,无论来者善与不善,应付这种意图不明的别村忍者卡卡西倒是自有一套。
“啊啊,明明已经十二月末了,这里依然是一派绿意盎然的景象,真是叫人惊讶啊。”中村做了这样的开场白,也不在意同桌的名忍者是否对他的话题感兴趣,径自地侃侃而谈:“不像北国之端的北野城,前些日子我离开之时,那里已经覆盖着一片银霜了,连最为耐寒的梅花都因北野的严寒而凋谢。说起来,今年的松阳江比以往更不平静啊,据说仅仅这一个月来,江中突然出现的大漩涡就已吞噬了五六艘经过的货船,沿岸的居民都说一定是江底有水怪作祟……”
中村以前在任务途中曾见过卡卡西数次,作为微不足道的小忍村出来的普通忍者,一般情况下他是不太好意思向大忍村的名忍者搭讪的。今天难得又偶遇木叶第一技师,也许是心头蓦然涌上一股——和有名的写轮眼卡卡西进过同一家妓.院,说不定还睡过同一个妓.女呢——这样的亲切感,中村非常自然而然地和第一技师搭起话来。
一边说着话,一边按捺不住心底的激动任由目光有一下没一下地飘到旁边银发青年的面罩上。
猪鼻子啊猪鼻子。
好想看啊好想看。
卡卡西觉得这名陌生忍者看他的眼神有点像看动物园里的奇珍异兽。而且,他那笑容……怎么看都太诡异了点吧!
异常话唠的中村一直讲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讲了十多分钟,直到身后有同伴叫他,才意犹未尽地起身向卡卡西行了一礼:“今天遇见您真是太开心了!”
……完全搞不清他到底想表达什么。卡卡西一头雾水地眨眨眼。
然而中村没迈出两步又回头笑道:“对了卡卡西桑,我知道镇上有一间很好的游女屋,虽然不及露水街,但也有一两个看得过眼的女孩子,要不要一起去玩呢?”
……竟然被别村的忍者邀请上妓.院了。
卡卡西的死鱼眼瞪着他,非常正人君子地拒绝道:“不必了,我还有任务在身。”
中村万分可惜地走到正在等待他的同伴之中。
过了一会,休息过后的第一技师结完帐正欲前往下一个目的地,走到居酒屋门口的时候,耳朵里突然飘入一句令他猛地收住脚步的话。
说话的人离他有好一段距离,而且声音是刻意压低的,若非卡卡西一直绷紧神经耳听八方,或者但凡他有一瞬间的松懈,恐怕就听不到这句话了。
对他本人来讲,实在不能算是什么好话,可在此时此刻,却有如溺水的人在大海中遇到的一块浮木。
“……听说copy忍者旗木卡卡西长着一个猪鼻子呢哈哈哈!”
脚步一转,身形快如风。银发忍者按住说话者的肩,护额下方的右眼里气势迫人:“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中村吓得哆哆嗦嗦话不成声:“卡、卡卡卡西桑!不、不、不不不关我的事啊!!”
原本围绕在他身边听八卦的忍者连忙战战兢兢地落荒而逃,银发忍者此时无暇顾及无关人士。
卡卡西按住他肩头的手紧了紧,皱着眉头重复道:“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不不不不是我说的……”
“快说。”
“我我我……”
卡卡西的黑眸中寒光乍现,抬起一边手抚上护额,似乎是要亮出写轮眼的样子。
中村脚都软了,心道横也是死竖也是死,索性眼睛一闭视死如归道:“旗木卡卡西长着一个猪鼻子!”
卡卡西心中一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哪里听来的?”
“露水街花醉屋的一个妓.女说的!”
中村闭着眼睛说完这句话,僵硬着身体等待暴风雨的来临。等了好久,什么都没发生。终于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却发现刚才按住他肩膀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而面前的银发青年……早已没了踪影。
居然……就这样了?算是……逃过一劫了?
中村重重吐出一口气,瘫倒在椅子上。
——旗木卡卡西长着一个猪鼻子。
当初梨香还在木叶村,常常把第一技师缠得不得安宁。吃饭的时候挑三拣四,爱吃的一定要端到她面前,不爱吃的坚决筷子碰都不碰。公主梨香是一个十分严重的肉食主义者。
卡卡西曾企图说服她改掉这个坏习惯,可惜遭到致命的反驳:“如果你能改掉迟到的坏习惯,那我就改。”
梨香弯着眼睛得意洋洋——就是看死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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