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也不是所有公务员都这么有钱,他们还是按月结,基本工资不是很高。但特殊人才不一样,想要留住人就要使劲花钱,你舍不得钱那总有别人舍得,你说对不对?”
靳华平看了晋玉鸿一眼,眼神充满暗示:“你也知道我们部门现在的情况,我们这些人福利都这么高,你还怕买不起别墅?进了我们部门,车子房子老婆全有了。”
“……”晋玉鸿觉得他怕是进了传.销组织,“你们还包找老婆?”
“不,这个当然不包。”靳华平笑了一下,“别墅名车都有,你这种长相还怕找不到女朋友?”
“……”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结下去,晋玉鸿将南缘桥的结构图展开,和靳华平开始讨论如何切割桥面。
想要将桥从里打开,不仅要切割桥面那么简单,说不定还要换梁。南缘桥也算是在市区,想要修理就必须要封闭道路。
对一个人口密集的城市来说,封闭道路就意味着给行人带来不便。二十分钟的路程,一绕路可能就变成三十分钟,四十分钟。
为了尽早的恢复交通情况,只能调度大量施工人员,争分夺秒的辛苦劳作。
这种程度的运作至少需要80辆以上的大型机械,施工人员上千人。人员这么复杂,这也就为指挥调度增加了难度,桥梁工程师至少也要20名左右。
今天白天再部署是来不及了,靳华平已经通知了相关部门,将交通封闭信息发到城市每一个人的智能手表上。
同时,本地的晚间新闻报道也会再强调一次,尽可能的让更多人知道这个信息,少走冤枉路。
晋玉鸿之前去南缘桥看过,了解了一些情况,着重在哪里下手他心里很明白。跟靳华平交谈了很久,他知道对方的期望很大,最终,靳华平带着喜悦离开。
南缘桥是个硬骨头,特殊部门啃了很久都巍然不动,突然有天这事可以解决了,怎么可能不开心?
第二天一大早,晋玉鸿就开车到了南缘桥。这段路上只有行人没有车辆,可见是都收到了消息。
停下车往前走,很远的地方就看见靳华平拿着一张图纸在跟人比划,跟他相比他身边的人年纪不大,大概在三十岁出头。
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那个男人抬起头来,跟晋玉鸿正好四目相对。靳华平也抬起头来,发现来人后露出了笑容,冲晋玉鸿招了招手。
晋玉鸿走过去,靳华平笑着为他介绍:“这是我们的项目负责人,窦原。你们可能没见过面,窦原是窦董事长的大公子。”
“久仰大名。”窦原微微点头。他是被窦易林按照继承人的模式培养的,虽然没有窦易林圆滑,但手段却不比对方差。
窦原别看面色平静,其实在暗中观察晋玉鸿。他知道短短几年之内南缘桥再次动土,跟身边这位比他还要年轻的人有着重要关系。
他们三个人不用亲力亲为的去对桥做什么,将重点几个地方告诉工程师,其他全部都由工程师们来指挥安排。
机器分别在运作,切下来的一块桥面被装上了驮梁车,等达到一定重量后便会开走,由下一辆来接替。
窦原隐隐知道这南缘桥里面是有什么东西捣鬼,但他想象不出来是什么东西才会打破科学规律。
原先他觉得有鬼,但印象中鬼是飘着的,没有形态,不可能被固定在桥里。
靳华平也伸长了脖子在等,他虽然在特殊部门,但还真没亲眼见这些东西。十年前聘请的大师们,一个比一个高傲,从不让部门的人跟着,生怕被学到一点本事。
他们赚足了钱拍拍屁股走了,靳华平气的再也没找过新的‘大师’。这些‘大师’来华两年啥正事不干就光给人看看坟地看看屋子,遇到急事两手一摊,说自己无能为力,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几个人就这么干等了一中午,工程繁琐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跟工人一起匆匆解决完午餐,在太阳下面又开始晒。
冬天的太阳不跟夏天似得烤人,风本来是凉的,站在太阳下面居然很舒服,觉得浑身暖暖的,想睡觉。
晋玉鸿还是站在桥头附近看,身边的靳华平眼睛半眯着,思绪不知道去了哪里,窦原则是带着耳机在一边跟人通电话。
因为接到通知说要彻底换新,所以工人将桥面切割到极致。到重点区域的时候,工人们集中精力运作切割机。
不知道碰到了哪儿,切割机运作尤为轻松,一下子就切过去了。有位工人非常细心,当即往里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下去,当时吓得差点没翻下去。现在的人死后都是化成骨灰,哪还有人见过真正的骨头架子。
切割机切下了这个头骨的一半,另一边暴露出三分之一,白森森的暴露在空气里。
这位工人惊叫了一声,马上引来附近其他同伴的注意,发现异常后马上暂停机器联络了工程师。
工程师接到消息不敢大意,立刻又通知了窦原,由窦原转达给靳华平和晋玉鸿。
靳华平大吃一惊,立刻打起精神和晋玉鸿一起穿了上桥的装备。现在的桥已经不能正常通行了,现在放置的都是防护架。
窦原也紧紧跟在两人身后,他虽然跟特殊部门无关,但他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自己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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