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假面,或许只有在南山面前,他才能释放真正的自己。”
白一涵道:“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南山大大才没有发现他的虚情假意,要不然,南山大大写过那么多侦探小说,长久的相处下,怎么会看不出他的虚伪呢?一定是贺源在面对南山大大时,表现得是自己真正的性格。”
穆靖远道:“还有,你不要忽视的感情的力量,人在爱上一个人时,会下意识的逃避自己不愿意去面对的事实,就算平时有一些小破绽,南山也会自己为他开脱的,但天长日久的伪装一定会有很多破绽,南山能写出出色的侦探小说,本人一定也是心细如发,只是他的眼睛被感情的迷雾遮住了,又渴望被爱,才会一直压抑着不安,但他的心底一定也是有所察觉,他或许想不到爱人已经有了家室,但他一定会发现他们的状态并不合适,爱人也有很多的不坦承,否则一个沉浸在甜蜜恋爱中的人,不应该会显得很忧郁,而且他在你说出对贺源的猜测时,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沉默,他后来的那句辩解,更像是在安慰自己,毕竟一个漂在海上的人,怎么会愿意放开唯一的浮木呢?”
白一涵气道:“p的浮木,就是一条海蛇,迟早会把南山大大拖进海底!你这么说也对,怪不得南山大大会问我爱人之间是怎么相处的,他一定也是觉出不对了。
穆靖远给他顺了顺气,微笑道:“不过,看你们的对话,南山应该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而且对当情人这件事非常反感,所以我一直说要给他一些时间,等他想明白了,无法再欺骗自己的时候,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白一涵道:“他会主动离开贺源吗?贺源会不会报复他?”
穆靖远道:“他会怎么做,很快就会有结果。”
白一涵认真的看着他,等着下文。
穆靖远忍不住亲了他一口道:“你前天跟南山提出质疑,南山到现在一直在沉默,这就说明他在思考,贺源这个时候过去,南山或许会向他确定一些事,贺源心虚之下,说不定会与南山起冲突,如果贺源离开南山家里时并不愉快,就说明南山已经怀疑他了。”
白一涵担心道:“那南山大大会不会吃亏?贺源会不会对付他?”
穆靖远道:“暂时不会,依贺源去找南山的频率,应该对他很是迷恋,轻易不会放弃,他如果要挽回南山,就不会轻易动他,更何况,不是还有我们吗?我的人手不会撤出,一旦有什么情况,就会及时反应,贺源的动作也会严密监控,不会让南山吃亏的。”
白一涵把身子往沙发里一靠,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前世关于南山的事,当时他得到的信息几乎都是从新闻和报纸上获得的,印象最深的就是两张照片,一张是那打满了血红色马赛克的尸体照片,还有一张是那个被破坏了的南山的铁杆书粉给他举办的小小的追悼会。
被扔在地上满是脚印和杂物、玻璃碎裂,显示有些狰狞的南山遗照;被扯得乱七八糟、扔在地上踩得不成样子的白菊花;还有面色各异,或阴沉、或哭泣、或惊恐、或悲痛的书迷。
等等!
白一涵猛的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坐直了。
穆靖远吓了一跳,忙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道:“你怎么了?刚才睡着了吗?
白一涵回头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沉声道:“我刚才想起来一件事。”
穆靖远道:“什么?”
白一涵面色凝重,沉声道:“梦境中,南山大大自杀后,他的铁杆书迷曾为他举办了一个小型的追悼会,但不知怎么被严淼知道了,她安排了人进去一顿打砸,把追悼会破坏了,这件事还上了新闻,我看到了新闻上附上的照片,里面有个人很面熟,我当时没注意,但刚才我一直在回想这张照片,突然想起来他是谁了。”
穆靖远道:“谁?”
白一涵道:“严岩。”
穆靖远也有些惊讶,道:“他?他怎么跟这件事扯上关系的?”
白一涵道:“他站在南山大大的书迷中间,眼睛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照片,脸色很阴沉,看他站地位置,应该也是南山大大的书迷。”
穆靖远道:“那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他也是南山的书迷,但跟严沛一样,因为严淼的关系,没能出手帮助南山,当南山死去后,他觉得愧疚,就参加了南山的追悼会,没想到却被小姑派人砸了,让他觉得愧疚又憋闷,脸色才会那样难看。”
白一涵拍了下手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在想,应该旁敲侧击的问问沛沛,严岩是不是南山大大的书迷。”
穆靖远道:“你想联合他?”
白一涵道:“去参加那个追悼会的,都是南山大大的铁杆书迷,其余不那么坚定的,要么被舆论的风向误导了,要么胆小怕事不敢承认粉过南山,严岩既然在追悼会里公然出现,就说明他也是铁杆,他是严家的二公子,若没有他的默许,谁敢把他的正脸大咧咧的放出来?这张照片也许正代表了严岩沉默的抗议。”
穆靖远想了想道:“嗯,你说得也对,这件事涉及到严淼,的确变得复杂了,南山多少也是个公众人物,我们若想要保护他,最好能在暗中无声无息的解决掉贺源,让他不再纠缠南山,并且捂住这件事,尽量不对南山的声誉造成影响,毕竟我们知道南山是身不由己,但别人不知道,也不一定能理解,我们不能对每个人解释南山的不易,那么不让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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