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种患得患失,却是针对眼前之人,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已经背叛了过去的自己,比这些年的所做更对不起自己的心。
好像什么,怎么发呆了,脸色也不太好。安始终没有安过,无论夙是否在身边,总是牵挂着,忧虑着。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过虑了。
也许吧。但眼下,我们该换个落脚之地了,此地必然已经暴露。只是,你身体可否上路?
别,担心我,没事的,没事,我们快点离开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个令自己浮想联翩的场所,这个怀疑自己的地方。
秦公子,今夜我们为您准备了一份大礼,以后也希望您能多多关照啊。李未作为江北生意场上有名的商人,同时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剑门世家的主事人,如今也带着谄媚的语气,妄图巴结有权势的势力,以在江南占有一席之地。
哦~那为秦公子故意拖长音调,带着点审视的意味看着面前这个不过三十出头,却已经在江北拥有一席之地的年轻的剑门主事者,停顿片刻方才说话,李大哥这般说辞事出有因啊,恕秦某愚钝,不知李大哥可否告知一二呢?虽说只是疑问,言语之中分明写明了不可抗拒的命令
墨珏原本打算回到自己入住的客栈收拾行囊的,却不想听到这屋中人的声音极为熟悉,方才在门侧干起了不雅的行径,这不听还好,一听各中原由令人心下冷颤起来。
秦公子此言真是折煞我了,我不过是为秦公子扫一下门前之雪,何足道也。本想给公子一个惊喜,既然公子想知,那我便说了,我联系几路武林门派欲在今晚将鬼蜮修罗卫枫夙处之而后快,以削弱风策的势力,同时为武林除一大害。
秦域手一抖,杯箸皆落地,神情中有些许的哀伤,更多的却是喜悦,李未被秦域的举措失了方寸,一时不知言何。
墨珏更是愣住了,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定要告诉夙,一定要保护他,一定。
好,好,明明心皱得比一池春水更甚,却依旧伪装为欣喜之态,只是李大哥就不怕隔墙有耳吗?
这,这个。
不知他们所在何处啊,还请李大哥带路,让我见证一下傲视群雄的人如何命丧黄泉,若是有何差错也好尽早补救不是。
怎会如此,不,不行,得马上通知夙,墨珏的心转得全然没有脚的反应快,思及至此,人早已如离弦之箭直奔西郊的目的地了。
好好,秦公子这边请。李未带着所谓正义的面具,以除邪自居,带着秦域一同离去。
你们是何人?为何不报上名来,明人又何须做暗事。面对四面重重的蒙面江湖人士,蒙习怎么会畏惧这些连名讳都不敢报上前的宵小,而蒙习的那种面目也绝非一介书生可伪装得出的。
无需问我们是何人,堂堂的风策二公子不会天真到以为如今的江湖还有真正的明人,就连风策也不是真的那般敞亮,这,阁下不会不知吧,更何况你身后之人,我想我们废话也无须多说了吧,只需交出卫枫夙,那我们可以给二公子方便。原来这蒙习的真实身份是风策的二公子,原名卫枫安。
夙要安附耳,轻声说:安,他们人多势众,你先离开去搬救兵如何。转而高声道:你们所要之人是我,放我弟弟回去,我们都不互相为难如何。
不,不需要,我不会再把哥交给任何人。想要人,除非,我卫枫安命丧当场。
安,你尚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其实听到那句话之时,夙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这三年来一直都是安伴随自己身侧,现如今,又怎可因为一时的贪恋而将他的生死置之度外呢,自己本就是该死、将死之人,地狱轮回已是最大的恩赐,而这种在乎与珍惜是不属于他的,以至于再说出后半句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
除了你,谁都不重要。安很坚定,回溯往昔,就是他的犹豫和瞻前顾后才会将夙从身边推开,以后他一定不会放手,纵然用自己的生命相挟他也在所不惜,只要能让他活着,活着就好。
可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不过是我同父的兄弟,不,我从未喊过你弟弟的,你可还记得?
心抽搐着,但是这种话对他而言已经无法构成威胁,只是一个眼神,安便读懂夙心中所思,相比于夙对他的了解,他懂夙更甚。
我怎会看你一人受苦。
风策的二位公子果然兄弟情深,既然二公子不愿,那我等就动手了,兄弟们,上,生死不论,只要捉到便可。
哼,就凭你们吗?安带着轻蔑的笑,这个笑像极了曾今那个冷面剑客。
剑影混着冷色的月光,笙箫乐音竟也是那般般应景,不知是那个狂妄之人竟在这等杀机之中暗藏闲心,殊不知听此音者皆是心神受扰,除了几个内力较为深厚的对手和安、夙,但终究音声渺渺,只是些许时间便再难寻踪迹,究竟是谁,除了那些被影响的人皆无所察觉。
再没有多余的喧嚣,除了刀剑相碰是的脆响,抑或是伤到皮肉的闷哼,唯独那一声吼叫震天动地。
滚,你听不懂吗?继而转为比较低的声音,只是因为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真以为和我有过那么一夜就高看自己,这辈子最瞧不上的就是你这种人。交锋中,夙趁着二人背紧紧相靠之时,对安甩下一句绝情的话,二人再此陷入单打独斗的状态,只是夙显然比安更分心,明明该痛的人是安才是,为何自己也会那般如锥入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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