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高兴,我儿子真是个小调皮蛋,以后肯定聪明能干,仰起头温柔地对着汤塔笑过去。汤塔心里也高兴,看向他的笑脸,心里感到一丝丝没有过的甜蜜。
近来的相处,刑坤羽每每刷新着汤塔的认知,以为他已经做得很好了,他还可以更好。中午还没下班就送来他馋嘴的关银,陪着他呆好久,直到汤塔说他现在你怎么没事干了赶他走。同事们又私下议论着,这位到底是汤塔什么人?昨天今天都来找汤塔,难道先来的那位不是孩子爹这位才是?可以前怎么没见过呀!
下午汤塔下班,刚坐上单位的班车,就听到门口同事喊他下车,疑惑的正要下来就看见刑坤羽站在车边上来扶他。你怎么又来了?
刑坤羽笑着说我来接你下班回家。把他带进自己的车里。自此以后,几乎每天都是这一番接送车的服务,后来同事们也不奇怪了,还敢打趣他你还不准备准备收拾收拾,你家男人马上就要来接驾了。汤塔笑着上去和他们打闹一番,然后等着被接回家。汤塔虽然面上似乎还憋着一口气,但接受着刑坤羽从未给过他的关心爱护,心里尝到了带着酸胀满足,夜晚无人的时候,常常自己躲在被子里比较着过去的委屈,幸福的哭泣。
刑坤羽刚刚开始天天围着汤塔转,重新磨合感情的这几天,韵之的肚子越发沉了,原来顶到胃总是吃多了想吐的症状现在没有了,胯部开始受力,坐下站起来的动作都很费力,只好每次用手撑着腰帮忙,下面有时还有些胀痛发肿,腰部也变得酸酸的,胸部那块涨涨的挤挤似乎还有乳白色的液体流出来,胎动倒是好了不少,韵之有点难受了,想着这小子快出来就好。
不舒服归不舒服,怀孕肯定不会太舒服。这两个来月的时间御景也忍得很辛苦,每天只能抱抱亲亲摸摸,下面硬的像榔头也不能发泄,只能皱着眉毛用手撸,看着韵之好心疼。其实,韵之也想,每次看到他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特性感特让人蠢蠢欲动,特别撸得嘴里喘气的那个样子,可把韵之迷得神韵颠倒,心里痒痒,不由得下面一滩稠稠的酸奶。每当想到看到这副情景时候,韵之就感到全身不适症状全无,意识放空,陶醉在御景无意识的撩拨里。
现在韵之像为了止痛似的,又在回想昨晚御景那副散发着荷尔蒙撩人的男人味,心情躁动起来。可能也忍到极限,忍无可忍了吧。
孩子不耐烦的微动了一下,还好问题不大,韵之揉吖搓吖,努力找感觉,心里有感觉,可身上没感觉,一直找不到感觉,好愤懑,这是怎么回事呢?唉,累了半天,清醒过来,只剩下胀痛酸软的孕感。不想动就在床上吃完午饭,累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下午御景很早回来,看见韵之在睡觉,过去吻他,吻着吻着不过瘾,脱了外衣,拉开被子也躺了上去,抱着他,身上微烫,怀孕的人热量大也没在意。此刻的韵之正在梦里跟他做着,激烈的爱和欲猛烈的碰撞,心里一团火就升上来,梦里那种畅快淋漓让韵之不由挺了挺身,突然闻到熟悉的味道,悠一下睁开了眼,朦胧间看到御景,还以为在梦里,一下就缠上去,微迷着双眼看着御景,脸上浮起一股少见的媚态,御景一见就直了,心中理智激烈交战,下面瞬间就硬了。韵之还在无知无畏的继续缠,侧着身子肚子压在他身上,腿也伸过去款着他的腰,脸上一团粉云,煞是好看极了。嘴里带着娇嗔喊了一声御景,你怎么不动了,快来吖。御景脑袋嘭地炸开,这么久的煎熬控制不了,真的克制不住,嘴里不停地颤抖着说韵之想要的想要的我来满足我来了韵之像咒语麻痹神经似的。不知是给自己找借口还是给韵之找借口。解开韵之的孕装入眼的刺激一下击穿了御景的心脏,所有的神经迅速搭上,爱做的事毫不迟疑。两个人就像解禁了似的,快有些失控两个人声音越来越不顾及,气息越来越沉。这场贯通四肢百骸激烈碰撞,用有声语言表达得彻底。
房里为了透气窗户打开着,这么大的动静虽说隔音效果好,可也传了出来,管家着急啊,马上就报告了李峥芋。风御景爹马上从楼上下来,大聲拍门疾呼风御景,你疯啦,韵之还怀着孕呢!快,快,快开门!
两个人颠簸在激荡的红尘中,耳朵轰鸣一片,李峥芋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可就在这时,一声不容忽略噗的一响,意外出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儿从他们相接的地方流出,韵之还在享受着风御景带给他的快乐颤抖,风御景听到爹地的叫声,刚刚回醒。感官刺激过后,闻到味道,立刻发现闯祸了。赶紧起身,拉过被子给韵之盖好,围上浴巾,赶紧去开门。
李峥芋气得恨不得吐血,一把推开他去看韵之,屋里一股子腥味越来越浓,李峥芋知道不妙,掀起被子就看到从红肿的那处流出来的羊水,这明显是破水了,不到生也得生啊。
赶紧让管家准备车,吩咐用人准备韵之生产要用的东西。一边骂风御景一边给韵之腰下垫枕头。
这是什么时候!你糊涂啊,现在能做这事儿吗?啊!你还杵在这里傻站着干嘛!你孩子爹要生了,看看你干的好事!
风御景错愕,突然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好。这这就要生了?
床上韵之也听到了,我就要生了?可怎么下面不疼啊?听说不是很疼吗?
李峥芋转头又开始骂韵之还有你,你也有错,你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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