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众人都四处奔波,忙上忙下,可是却毫无进展,这难免会让人有所气馁。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些个富贵人家集结起那些寻常百姓联名前去府衙报案,说醉仙坊卖毒酒害人,要官府查抄醉仙坊,问越家的罪。
越铮鸣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头着实疼了一下,昨天好不容易稳住的局势在一夕之间全部崩塌,关键是自己这边又实在没有进展,无法向众人交代。但这么快就联合起事让人不得不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煽风点火,不然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抛弃了对醉仙坊和越家的信任,如此步步紧逼。
越铮鸣坐在大厅撑着额头沉思着,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想来幕后之人也该提出条件了。因为若只是想对付越家的话不必下这种只让人昏迷不醒的毒,直接下致命的毒的话可以更快更直接的搞垮越家,如今这局势显然是幕后之人有所图谋,想以醉仙坊为筹码要挟自己。
不出越铮鸣所料,在当晚,他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书信。
信中毫不避讳,直言要越铮鸣拿天行令作为解药的交换物,只要交出天行令一切都可以息事宁人。
越铮鸣将书信放在桌上,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有人盯上了天行令。原以为上次夜无痕事件过后那人会放过越家,以为天行令不在越家,没想到那人竟还不死心。
按现在无解的局势,交出天行令似乎是最好的选择,不仅可以解决近忧还可以一劳永逸,再没有人因为天行令来伤害他在乎的人和物了。可是,他怎么可能乖乖就范,要是因为一点威胁就败下阵来他就不是越铮鸣了,再说,公子的心血岂是说抛弃就抛弃的?不可能!
越铮鸣一把将那信纸揉碎,一拳捶在了桌上。
“老爷。”何采兮自门外走进来。
“采兮。”越铮鸣收了收情绪抬头应了。
“这次的事是因为天行令,对不对?”何采兮走过来坐下道。
“没错,要我交出天行令换醉仙坊。”越铮鸣有些愤恨的说。
“你,”何采兮停了一下,“还是舍不下公子对吧。”
“采兮”越铮鸣坚决又满怀歉意的唤了一声。
何采兮脸带微笑:“我明白的,你不用自责,我信你能解决这次危机,保我们全家平安无事的。”
越铮鸣欣慰的握住了何采兮的手:“我会的,你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何采兮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越铮鸣握住自己的那只手,给了越铮鸣一个安心的眼神。
越吟查了一天都没查出什么名堂,心中虽然有些烦闷,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懈怠的时候。想着越歌是监督着那酒酿出来的,便来到了越歌的院子,想看看姐姐这里是否有什么线索。
越吟到的时候越歌正在查看莲醉的入库和出库的记录,看到越吟进来便放下了蒲子。
“姐”越吟进去先行了个礼。
“吟儿,坐吧,可是有什么事?”越歌道。
“今日查了一天,实在没有头绪,想来问问姐姐你有什么发现。”越吟道。
“我仔细盘查了,入库出库阶段都没有问题。”越歌摇了摇头。
越吟听越歌这么说又问:“那姐姐在酿酒过程中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异常?”越歌皱着眉思索了起来。
“就是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之类的。”越吟提醒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越歌道。
“谁?!”越吟立马提起了精神。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是一个女工人,据说是一个新来的小姑娘。那日我去酿酒作坊巡查之时好像见她慌慌张张遮掩着什么,但听说她是新来的见了我紧张,我也就没有多心。”越歌回想着道。
越吟一听觉得此人可疑,可能会是突破点便急急追问道:“那人现在何处?”
“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工人,这会儿应该下工回家歇着了吧。”越歌看越吟的反应也警觉起来,“你怀疑是她对莲醉动了手脚?”
“不能确定,但她是最有可能的,接触莲醉的制作过程,又形迹可疑。”越吟分析道。
“你说的是,那日她们负责的是准备酒曲,想在酒曲里加点东西倒是不难掩人耳目。”越歌道。
“既如此,我们需尽快找到她。”越吟道。
“可如今天晚了,工人们都下工了啊。”越歌道。
“那便明日一早,叫人把她看住。”越吟道。
“嗯,明日一早我就过去,把人留下。”越歌道。
“希望这次我们找对了。”越吟眼睛里满是坚定和期望。
“但愿如此。”越歌道。
踏雪阁。
墨染立在宫阙面前,一脸严肃。
“我命你找的人可找到了?”宫阙问。
“方才接到传书,人已找到,大概明日就能抵达浀州。”墨染道。
“那就好,明天人到后立即通知我。”宫阙道。
“是,公子。”墨染道。
“越吟的进展如何了?”宫阙过了一会儿又问到。
“越公子那边似乎仍无什么进展。”墨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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