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不再动弹,只自己拼命地忍耐。
过了一会儿,修斯觉得自己那里已经放松了,他才示意玄天可以继续了。
玄天只觉得好像忍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在看到修斯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了的时候,他再也受不了了,用力按住修斯的腰,将已经完全变硬了的分身狠狠插入那密实的甬道之中,却听到身下的人儿传来一声痛呼。这痛呼令玄天已经失去了的理智又回来了,马上停住了动作,不敢稍加动弹。
原来做受的一方这么痛苦,修斯苦笑了一下,知道玄天在苦苦忍耐,也不敢动弹一下,静静地躺着,等待自己的身体完全变柔软。
玄天本来就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又不愿伤害到修斯,在一番心理交战之后,咬了咬牙,想要从修斯的身体里退出来,自己用手解决。刚退出一点,就被修斯用大腿环紧了他的腰,“我已经可以了,来吧!”看到修斯对他说这句宛如天籁的话语,玄天不由再次用力按住了修斯的腰身,将自己稍退的分身重又整根插入那紧窒的密道之中,开始了狠狠的chōu_chā。
第一次做受方的感觉是很新鲜的,修斯从来没有感觉过这种内壁上又是炽热发痛,又是酥酥麻麻的感觉。也不是太令人受不了嘛,他这么想着。感觉到玄天不住地变幻chōu_chā的方向,一会儿朝上一点,一会儿朝下一点,一会儿又朝左一点,一会儿又朝右一点,他知道他是在寻找他的敏感点,不过这点他无法配合什么,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内壁的敏感点在哪里。
在寻找了良久之后,感觉到身下的人儿突然在他的一次深深撞击之后浑身发颤,玄天朝修斯望去,发现他的目光已由刚刚的清明变成现在的空洞无神,红唇也微微张着,整个人看上去呈无意识状态。太好了,找到了!玄天兴奋地想着,开始对准那个位置不断地chōu_chā起来。
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修斯的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这个声音,玄天每一次的插入都让他感觉到自己飘上了云端,但他的每一次抽出又令他觉得自己被一下子抛到了地下。那种强烈得太于厉害的快感令他有承受不住的感觉,但他的双腿却又不自主地将玄天的腰身环得更紧了。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令修斯不由重重地喊叫出脑海里重复的声音,“会死!会死!会死!”
玄天也正处于极度的快感之中,在听到修斯的叫声之后,不由快感更盛,会死吗?那就让你感觉到真正的“会死”是什么样的!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及深度,两个人都喘息不止。而为了加深修斯的官能感受,玄天更是在chōu_chā的同时,不住地用舌头在修斯的口腔里扫荡着,两只手还不忘一边套弄修斯的下体,一边去揉捏他的球囊。被堵住了嘴,修斯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呜呜之声。双手紧紧地攀住玄天的脖子,全身上下,就连毛孔都在极乐地叫嚣着。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沉沦在感官的天堂中了,唯一地意识就是想要把身上不断冲刺着的人纠缠到天荒地老……
原来……他真的是爱着他的!在头一次高潮到来的时候,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但他分明看到了,看到了彼此的心意是如此地契合着的。之后的几次,每一次都使他更加确定这一点。
看来,亦天并没有说错呢。他确实是在骗自己,骗自己只是喜欢被玄天需要的感觉而已。细细一想,自己的那些疯颠所为似乎全都有了出处。
也许,在头一次看到玄天的时候,就已经动心了吧。要不然怎么会明知道对方是要绑架自己,都还颠颠地跟了上去呢?微微起身,望着身旁那因为太累而熟睡着的男人,修斯用手指不断地描绘着他的脸庞。只是……他要如何面对这份感情呢?
母亲的遭遇仍在眼前不断地晃动着,他……可以不顾一切地去爱吗?他……敢不顾一切地去爱吗?不知道,他不知道。原本以为做爱之后,心情就可以平静下来。但是,那深深的恐惧虽然被玄天的爱意给平息下去了,心思却变得乱了,乱得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死水,在经历了长久的深寂之后,蓦地荡起重重地波纹。但,死水再是微澜,仍不过是一潭死水而已。更何况,他这潭死水已经积蓄了很多年了,已经脏得混浊不堪了。
盛极必衰,感情也是一样,一旦到了最深的时候,就会慢慢地转薄、变淡。真的到了那一天,他可以若无其事地接受吗?他可以挥挥衣袖,毫不恋栈地离去吗?脑海里闪过一副画面,修斯苦笑一声,他的父亲,他“亲爱”的父亲,在听到他亲手掐死他母亲这件事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安慰狂乱的他,却只是冷冷地对他说‘那个女人到死都在给我惹麻烦!’,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那么漠然的表情,竟是出自一个曾经深爱过他母亲的人的嘴里。
他不敢相信他父亲是真的爱过母亲的,可是,这是事实呢,是查理叔叔亲口告诉他的事实!感情到了淡薄的时候,两个人……是会连陌生人都不如的。如果玄天也这样对待他的话,他……能够忍受得了吗?光是这样想,他就忍不住全身发颤。凑上前去,细碎地烙下一个个的吻,“玄天,玄天,你会这样对我吗?”
修斯不断地低低问着,但那熟睡中的人只是微微偏过头,就继续沉睡了,并没有回应他的问题。正处在非常敏感的时刻,玄天这样无意识的行为竟使修斯浑身发冷,他以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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