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人家的孩子呢!
局里的下属问我,顾局啊,祝贺高升啊,听说您家二公子是打羽毛球的啊,打怎么样啊,电视上有他比赛么,我们很想hh……我都不好意思跟我的同事和下属说你是国家队的哪一号!!!
两瓶啤酒下肚,展翔眼底的郁闷随着眼角的红斑慢慢染上脸颊。他平常很少喝酒,也是为了保养身体。
萧羽连忙问:“翔哥,那你自己的意思呢?”
展翔用筷子狠命地搅和漂浮着红油的一碗麻酱,口气坚决地说:“我当然想打球!走后门混个处长,或者花钱到国外捐个洋硕士……我就不明白了,有什么用啊!我就顶个硕士的脑袋坐到办公室里,每天看一圈儿人在我眼前喝茶?”
“其实你父母也是为你着想。”
“为我着想就是逼我改行?”
“做爹妈的都没有恶意的。”萧羽耸肩。
萧羽觉得展家爸妈的想法也不能说有错,而展二少吧……其实展翔不计较前途,肯豁得出去,也许恰恰是因为,他永远都有那么一条看得见摸得着的退路。
萧小爷自己是活过半辈子的人,懂得某些很世俗的人生道理:富裕的好处就在这里,有些路你可以随便蹚,有些东西你可以随意舍弃;不富裕的人就不行,就要思前想后,步步为营!
展翔垂眼抿嘴,对萧羽点点头:“我知道他们没恶意。只是,他们以为是为我好的,未必合我的心意;他们希望我走的路,并不是我眼前想要给自己走的那一条路!”
萧羽用拿筷子的手和对方碰了碰手背,表示理解。
展翔是左撇子,使筷子竟然也是用左手的。
展翔又说:“我以前念书念的也不怎么样,我对商科什么的也不敢兴趣,外语尤其很糟糕。英语我最熟的其实!……ver,ds,还有y!”
“哈哈,这几个单词我也很熟啊!”萧羽用手掌拍桌子乐。
展翔的嘴角划出欣慰的弧度,垂眼自言自语:“所以,我也想打出好成绩么……我一直都很努力的么……”
“嗯,我知道!”
萧羽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脸侧那一只的小涡——那也许是展二少这人全身上下唯一一处暴露单纯可爱的地方——真的很想用筷子头在小涡涡里戳一戳,搅一搅。
萧羽正端详着展翔,冷不防身后一个人从桌椅之间狭窄的走道里扭动身体挤过去,硬邦邦的带金属的东西磕上他的后脑勺。
“哎哟……”萧羽摸头。
展翔下意识地伸手挡了一把萧羽的头,女式皮包底下有金属钉。
萧羽回过头,一张妆容细致的女人脸,年纪不老可也不嫩了,脸上架着两拢高挑细弯、够不着地的眉毛,冷冷地撇了他一眼,踩着高跟鞋,扭动起凸显地心引力作用的臀部,蹬蹬蹬走了。
唔?这女人撞了小爷的头,还这么牛掰淡定的一副表情。
展翔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那女人的背影,也不管对方听到听不到,对萧羽说:“没事,甭理她。”
萧羽问:“那女的谁啊?”
展翔撇嘴:“前师母。”
萧羽一时没反应过来:“前……师母?”
“就是钟总的那位前妻,花样跳水队的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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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那几个词是羽毛球裁判专用语:界内,界外,换发球,双方交换场地,你违例啦!
作者有话要说:
从前有个乖小萝卜叫日更君,后来他死掉了。
因为他遇到了一群霸王党啊捶地!
从前有个坏萝卜叫霸王党,后来他也死掉了。
因为他遇到了一太监啊他掉坑里摔死了!!!!
羽毛和翔草的人生第一道坎啊~其实我想说,我老喜欢钟总了,太直白地不要脸了,真爽!
5k字,周末愉快!【欢脱地扭走~
36饭铺掐架
钟总的前妻,花样跳水队的领队大人?
萧羽恍然,原来是这位姑奶奶,花样跳水队的女掌门凌莉,电视上见过好多回的,今儿个头一次见着了会翻白眼的活人。那一脸厚实锃亮的大浓妆,萧羽愣是没辨认出来,这人是从泰国整出来的还是韩国整出来的。
前师母估摸着也是因为人到中年事业得意,却出人意料地被钟全海给甩了,心情万分抑郁,从此对羽毛球队的这帮人恨屋及乌,瞧哪个队员都不顺眼。
尤其在这训练大院里,花样跳水队一帮女队员周期性地春/心躁动,简直就像来月/经似的!隔三岔五就扎堆议论,哪天哪天去羽毛球馆围观某队花某队草的训练赛对抗赛,把领队大人给气得,时常揪着姑娘们哇啦哇啦地批评教育,你们可真没出息,什么队花队草的,没事别和羽毛球队那帮人混在一起!
咱钟总那个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模样,虽然个子不算很高,但是作为运动型中年熟男的底蕴气质,真是挺招人的,前师母喂您亏大了,呵呵,萧羽心里暗笑。
俩人用筷子在火锅汤里打捞残局,饭馆门口传来乱哄哄一阵叫嚷:
“这谁的车?谁的车啊?谁的车他妈的这么碍事,这么占地方,把老子的车位都给占啦?!”
小饭馆紧挨着训练大院的停车场,进出大院的运动员们都在那里停车。
嚷嚷的是原来东花俱乐部的带头大佬白云峰,旁边跟了几个足球队的小弟。
白云峰几个月前就因为和某个小嫩模闹绯闻,不慎把俱乐部老董的女人给睡了,于是被老董一气之下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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