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间正中央的凳子:“我都准备好家伙了!我坐在凳子上慢慢洗行不行啊?”
“那……那也不行!彪哥和罗医让我看着你的!”
俩人互相翻着白眼,气鼓鼓地用眼神对峙。
某鸟嘤嘤:小爷是牛掰哄哄的羽毛总指挥哇啊啊,你怎么能管教我!
某草哼哼:你总指挥怎么着?你其实就是一未成年人,展二爷就是你的监护人!
萧羽轻哼小曲:“翔哥你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只有剧烈运动之后才昏倒,我平时不会随便晕的!”
翔草哄小孩:“小羽听话么,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印尼风味菜,你最爱吃的牛肉和螃蟹。”
萧羽耍赖:“可是我衣服都脱了喂,难不成再穿回去啊!你说我是穿上干净的一套还是再把那套脏衣服穿回来?”
翔草不依不饶:“那你只能用热水擦一擦身上,不能站到水龙头下边!还有,你得开着门洗,免得晕倒!”
这什么人啊!小爷这还没娶媳妇呢,竟然给自己找了一个婆婆!
某鸟恼火:“翔哥你要是真不放心你就盯着我洗,行不?”
某草赌气:“好啊,我盯着你洗,你坐好了,扶着墙,别摔倒了!”
萧羽背过身去,拧开冷热水龙头,慢悠悠地调试水温。
顺手从架子上抽出一条毛巾,迅速围在胯上,裹住了让某草眼睛发烧、他自己也跟着皮肤发烫的臀部。
刚才展二少这个二货一头撞进洗手间,萧羽这一颗小心脏给惊得,差一点儿就从喉咙口里扑通出来!幸亏自己终归比展翔多活过那么十几年,对某些事情还算比较成熟老道,临危不乱,手掌暗自捂住嘴巴,狠命地把心肝肺的又都给按了回去,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不想被对方识破自己的异样心思。
一个脑筋正常品行端正的男人在澡堂子里,被另一个脑筋同样正常品行同样端正的男人看光光了,会是怎样的反应?
难道要面红耳赤掩住羞处,吱哇乱叫打滚上吊的吗?!
正确答案应当是:没反应。
于是萧小爷只能淡定地装傻,把身旁一棵帅草当作空气。
萧羽坐在凳子上,展翔脱掉了上衣,站在萧羽身后,默默地给他洗头发。
脑顶上的花洒源源不断地喷溅水花,斑斑点点,洋洋洒洒,敲打上萧羽的肩头和展翔的胸膛,把两人都罩在灯光斑斓的水弧里。
萧羽半阖着眼,享受那十只手指在自己头颅两侧太阳穴上轻轻按过。
他甚至能分辨得出,某几只手指就是展翔每一次握住球拍发力点杀的手指,指腹温热,关节灵活,指尖有力。力道烧穿他的头皮,暖流注入到意识的岩缝中,迅速填满每一条干涸的丘壑。
封闭小屋的昏暗灯火里,白茫茫的水花在眼前交汇起一片微黄的暖雾,人影在雾水里晃动,蒸腾。这种感觉如此亲昵,如此温存,现实和虚幻慢慢融合在一处,已经分不清彼或是此。
终于还是被展翔看见了。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脱得光光,那一瞬间的滋味,头皮酥/麻,心肝发抖,血液倒灌,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耸立起来,无耻地迎风摆动,简直像在对方眼前招摇!心情有点儿扭捏,又分明暗藏更多的悸动**,自己都理不清楚这一团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纠结矛盾……
或许就是期盼太久,迫不及待,终于一朝得逞,奋然扯下这一层遮遮掩掩的外壳,赤/条条的一盘鲜肉,就这样呈给了对方!
也不知道展翔喜欢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的。
萧羽其实很想厚着脸皮问一句,咱个子也不高,拼肌肉不如炯炯,卖萌卖不过咩咩,论长相更加比不上三百六十五度没死角的小冰花,二爷您乐意垂幸咱这一口么!
自己的身体在展二少眼里,没准就如同大澡堂子里那无数条白花花**的生猪肉,毫无美感。男人之间对于同性的裸/体,从小到大早都看习惯了,每一块凸出或骨感,每一处平坦或褶皱,皮肉间的每一下颤动,自己身上有的那一堆七零八碎,对方身上也都有,完完全全激发不起丁点的新鲜感和情绪波动。
白色泡沫流到萧羽的鼻梁和眼皮上,旋即被展翔用手指轻轻抹掉。展翔摘下花洒,把萧羽一脑袋的泡沫冲洗干净,又给他打上护发素。
这宾馆里配备的洗浴用品还挺齐全,萧羽耸肩,他平时就认准那一块香皂。
“护发素要在头发上留十分钟再洗掉。”某草吩咐。
“不要那么麻烦了吧翔哥……”某鸟撇嘴。
“怎么麻烦了?我给你洗,你还嫌麻烦了?!”
展翔心情不爽,以前从来就没这么认真地伺候过什么人,真觉得自己快要变成萧羽的小卫星了,满脑子里琢磨的、在乎的都是眼前这个小屁孩。心理愈发地不平衡,觉得没有得到对方同等重视和回报。
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呢?展翔也不知道自己在盼望什么,人都变得傻了吧唧的。
萧羽哼了一句花音慢板,四顾看看,哼道:“就这么干等着啊,那要不然,翔哥,您帮我搓搓背,还是帮我捏捏脚?呵呵,足疗你会不会做?”
只是一句缓和尴尬气氛的玩笑话,萧羽再一次成功地把展二少郁闷到脸颊涌出血色,随即为此付出了代价。
展翔气呼呼地一把将他按到了淋浴间湿漉漉的墙壁上。
然后翻了过来。
啪!萧羽半边肉乎乎的脸蛋被挤在壁砖上,蹭了一脸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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