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富足地区加征,只怕会引起各地百姓不平,不如让各地的商贾名绅捐赠。”
晏耀阳询问着言以风的意见,“言相认为如何?”
“潘相的提议不错。”与其压榨百姓,不如压榨商家,“不过商贾也有级别,到底什么样的商贾捐赠多少费用,还是列明白比较好。”
“皇上振臂一呼,哪个商家会不响应?”潘明朗看着言以风,挑衅意味十足。
言以风本身就是一个商家,每年交给国家的赋税就不少了,还让他出资捐款救济前线?如果不是白芨在战场上,他可是希望出的越少越好,出的越多,只怕皇帝以后会经常来找他们。
晏耀阳听了很是满意,“这件事就交给潘相与王大人一同处理。”
“遵旨。”王大人有苦说不出,这潘相每次和言相对上的时候,都有些好大喜功,盲目对抗,正所谓无商不奸,有哪个人愿意无私捐款?
而皇宫的另一角,“宁妃娘娘,太子来看您了。”侍女小方喜上眉梢的进殿报。
“蔹儿来了?”宁妃照了照铜镜,扶了扶头上的发钗,“小方,我这样子可以吗?”
“娘娘,太子来了。”小墨子道。
“蔹儿,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在白蔹面前,宁妃永远慈祥、谦卑,将白蔹捧在手心。
白蔹很感激这些年宁妃无私的奉献与照顾,可是……他需要的是母爱,而不是一个奴婢对主子的关爱,尤其这样的关爱伤害了另一个人。
“宁妃娘娘,我记得您的寿辰马上就要到了。”
“你记得我的生辰?”宁妃显然有些受宠若惊。
“往年都不曾好好替你庆生,今年不如让儿臣大肆为你操办,您看如何?”
“好好,一切都听你的。”宁妃开心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白芨以往都在他国,不如宁妃娘娘恳请父皇让白芨回来替您庆生,如何?”
宁妃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让白芨回宫?“白芨不是在前线战场,怎么能回来?”这可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蔹儿,白芨这次如果大获全胜,那么您在朝廷之上的威望就会大大提升,”宁妃虽然读书少,不识得几个字,但是却很明白,如果有了军队的支持,那么继位之路会顺畅很多。
“宁妃娘娘,”白蔹叹息一声,“我真的不想一直重复这个话题,我无意争位,更不想白芨为了这个无谓的帝位之争丧了性命。”
“蔹儿,那女人夺走了皇后之位,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儿子在夺走太子之位,如此,我有何面目去见您的母亲,我的主子?”
“我母后若泉下有知,定不会在意这些。”白蔹知道宁妃的心结,叹息一声,“母妃,若真的是为我好,就听我的,去同父皇说,您想白芨回来陪你过生辰,你们母子相离这么多年,你若开口,父皇必定允准。”
白蔹说罢,行礼道别,宁妃一人端坐在殿内,思虑良久良久。
同月二十一日,宁妃寿诞,太子一大早就去了宁妃的静宁殿,目光一直朝着外面看,可是直到午时都未见白芨的身影。
白蔹看着一直静坐在桌旁的宁妃,迟疑的问,“你是否没有去找父皇?”
宁妃沉默不语,小方见白蔹脸色不佳,面带怒容,忍不住道,“太子殿下,宁妃娘娘都是为了你好,二皇子若是能立战功,在军队中建立声望,那么你……”
“我说过很多次,我无意皇位,这太子之位谁要谁拿去,我不稀罕,也不想要!”白蔹怒吼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明白?”
宁妃什么事都听白蔹的,唯独此事不肯妥协,“这皇位本就是你的,若不是那女人设计登上皇后之位,皇上又怎么会重视她的孩子?”宁妃视现在的皇后苗白凤为眼中钉、肉中刺。
“我只想寄情与山水之间,”白蔹再次重复,克制体内的怒火,看着宁妃有些伤心的问,“如果没有我,你会这么对白芨吗?”
“他的出生就是为了辅佐你,这是他的使命。”
“即使父皇有意他继位,你是否也会逼他退位让贤于我?”
“是。”宁妃不假思索的回答。
白蔹留下一句,“终有一日,你会后悔,因为你失去的,是从我这无法获得的。”
无人知道太子是怎么了,有人说太子得了失心疯,有人说太子的画被一高人批得体无完肤,这一日,宁妃生辰,太子白蔹从宫中回到府内,在他的院子内焚烧了他所有的字画。
白微收到消息之后,冷冷的笑了一声。
白苏不解,“太子是怎么了?突然烧了他的画,难道是想通了?要同你争这皇位?”
这几月父皇与白微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有什么朝事,父皇都会唤白微前往御书房商议,难道此举刺激了白蔹?
白微从书桌旁拿出一幅画递给白苏,“你看看。”
白苏打开,诧异,“你怎么会有言相的画像?”画中的言相栩栩如生,一眸一笑仿佛真人一般,好似随时都会从画中走出,来到他们身旁。
“你可看出这是谁的笔迹?”白微笑的暧昧。
“这……这是……”白苏认出了这画画的笔迹,这画是白蔹所画,“白蔹好画工,将言相画的活灵活现。”
“不是动了真情,又怎么画的如此入神。”白微的话语不带一丝感情,冰冷道,“他以为他烧了所有的画,就无人知道他的私情。”以为烧掉画,就能烧掉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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