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地掏出一只小纸人,刚想提醒白简不用担心,突然就看到一只猫头从他衣服下摆钻了出去,柔软又温暖的猫肚子艰难地向前拱,脸色微变:“你……”
白简尴尬地钻了出来,甩甩头:“我想试一下能不能找到固定的方法……我钻你衣服里他要是搬运你肯定会吵醒我吧。”
但他没想到自己体型太大,钻不进去。
牧流昀神色难辨,白简心里一咯噔,从他肚子上跳下来,双腿并在前方,规规矩矩地站着:“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没事。我把纸人放在旁边,如果有意外他会提醒我。”牧流昀回过神来,长臂一伸,把猫揽进怀里,侧着身子,脸对着猫,胳膊搭在猫身上,把猫圈在自己面前的狭小空间里。
这才对嘛。按理来说牧流昀这种猫奴,不可能排斥被猫钻衣服啊。
肚子上的皮肤又不会比胳膊上的皮肤特殊。
不过白简还是挣扎了一下:“你胳膊压到我了。”
牧流昀稍微移动手臂,松松地搭在猫肚子上。白简怎么躺怎么不舒服,蹬开他的手,又把他的手臂抱在怀里,才算找好感觉,说了个晚安,闭上眼。
牧流昀的手臂贴着温热的猫肚子,感受着猫肚子随着呼吸的起伏,却觉得有点难以入睡。
白简睁开眼后,发现自己还抱着牧流昀的手臂,小纸人乖巧地站在旁边,似乎一切如常。他打起精神,伸了个懒腰,跳上窗台观察着下面的情况。
街巷寂静无声,一个行人都没有,和前一天丧尸来袭般的情况完全不同。但他心里总有疙瘩,怀疑有人躲在什么地方阴他们。
牧流昀也醒了过来,和他确认了一下彼此的身份,收起小纸人,准备去找花的下落。
他们仍旧准备先去棺材店看看。如果时间真的倒流,新娘应该还在家里进行准备。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晚上特别安静?”
白简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忍不住这么问。
对于这边的世界来说,现在应该是白天,不可能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旅馆老板和老板娘也不在店内。
“没有人。”牧流昀也察觉出异样。现在不仅是没有人,已经是没有任何活物。
两个人找到棺材店,跑上二楼。白简还预备了一场恶战,却发现房间内也空无一人。
柜子里和床底并没有人躲藏,抽屉内也没有口脂。
所有人都在这个小镇消失了。
“我们去山上看一下。”
白简点头,变成猫的样子,跳进牧流昀怀里,让他用纸剑载着两人直接飞到山的上空俯瞰。
还没有接近镇旁的山,他就望见了漫山遍野的红色,几乎像把山给烧了起来。
白简喃喃自语:“不可能……昨天不是这样的!”
牧流昀在山顶找到地上降落。
除了这一小块地方,其他地方几乎都被红色的花所占据。红花掩映在高高的杂草之后,却似乎把草都染成了相同的颜色。
白简敏锐地嗅到了血的味道。
牧流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问:“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白简屏息静听,指了个方向:“那边,有人在捣什么东西。”
一声一声闷响沉重而有节奏,说是“捣”还不准确,更像是“捶打”。
白简循着声音找过去,看到一个熟悉的女性背影。她背对着两人,坐在石头上,手中拿着木棒,对着一个木桶倒下去。
她似乎心情很不错,还在哼着小调,仔细听会听到支零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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