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摇摇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只能说一点,如果是和林家有关系,八成是打着林家旗号的外人罢了。”
“我不赞同。”虚无妄却反驳道,“外人哪里来的实力,当初将我们『逼』成那个样子。”
“这……”婉儿也迟疑了。
“反正当年的事中,肯定有个真的林家人在其中搅和,现在只要知道他们的目的在哪里,就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策划的了。”
虚无妄一口饮尽杯中酒,抬头看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空,层层厚重的乌云下,一抹淡淡的月光依稀可见。
“行了,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回头,究竟怎么回事,总能探寻出来。”虚无妄杯子一扔,大大伸了个懒腰。
“大师兄,小师弟,我且去休息了。”
婉儿与浅浅也开始收拾桌椅餐盘。拿出来了三罐酒,如今一滴都不剩了。
林苏瓷起身:“那我们也去休息。”
他刚一站起身,忽地觉着头晕沉沉的,眼前有些晃晃呼呼。
他手赶紧撑着石桌。
宴柏深起身扶着林苏瓷,蹙眉:“不舒服?”
林苏瓷软绵绵道:“……唔,还好。”
就是有些使不上力,脑袋沉重了些,身体绵软了些。
吃醉酒了?
林苏瓷暗忖,低头看了眼自己酒碗。
三个陶罐的酒,浅浅婉儿分了一罐,宴柏深与虚无妄分了一罐。还剩下的一罐,林苏瓷一个人喝干净了。
哦豁,喝高了?
林苏瓷后知后觉自己刚刚一碗一碗喝的,当真不是甜茶。再怎么香醇,酒就是酒,不像水喝了无碍,喝多了酒,总会有些醉意。
林苏瓷颤巍巍抬脚试探走了一步。
还好还好,虽然有些软绵无力,到底能自立。
他立即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没事没事,我刚刚起身太猛了,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
宴柏深直勾勾盯着他,并未说什么。
林苏瓷想了想,推了推他:“柏深你去洗漱吧,我先回去换衣服。”
“嗯?”宴柏深眉头一挑,似有不解。
林苏瓷一本正经道:“我的身上有些酒气,换了就没有了。”
宴柏深:“……”
他沉默了片刻,松开了手。
林苏瓷立即大步朝前走。
小院到底只有巴掌大。他与宴柏深住的右侧厢房,连着步伐过去不过二三十步,林苏瓷每一步踩得都很用力,一个人试图走出一个军队的威武。
然而落在宴柏深的眼中,眼前醉酒的小猫崽,摆着一脸严肃认真,抬脚落歪,身体越走越斜,轻飘飘的好似一个纸片,随风都能吹得东摇西晃。
宴柏深眼睁睁看着林苏瓷走着走着,脚一歪,身体晃了几晃,险些跌倒。
他手指一弹,打过去一道气团,将林苏瓷身体支撑住。
“哎?”林苏瓷皱了皱眉,颇有不解,“这地怎么开始摇了?地动了?”
平坦笔直的青石板院路静静躺在他脚下,一言不发,十分委屈。
“算了。”
林苏瓷嘟囔了句,决定不和路计较。
接下来,宴柏深欣赏了林苏瓷艰难爬上两层的台阶,平日里抬脚的事儿,如今落在林苏瓷脚下,好似攀登天梯,怎么都没法把脚丫子放到台阶上去,急得林苏瓷差点就四脚着地了。
不行,太蠢了。
宴柏深都看不下去了,他默默收回视线,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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