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借着屋内昏暗的灯光,待瞧清楚那根如意棒的全貌后,“嘶嘶”的吸了口气,心下狂喜:我的吗呀,真个粗大。lt;字,更新快,无弹窗!gt;
她把丰满的身体紧贴压在铭顺的身上,感受着他有力跳动的心脏,伸手拿着他铁杵不停的在她泥泞的勾缝里抽打着,她的全身被抽的一颤一颤的,真个比什么春药都管用。
俏寡妇贴着铭顺的耳朵,媚声说道:“铭顺,让婶子来伺候你好不好,婶子让你尝尝女人的滋味。”
铭顺挺着屁股,不停的顶着,却怎么也找不到俏寡妇下面的门户,急道:“婶子,你快来吧,我难受的紧。”
“慢来,慢来,你的家伙事太大,婶子怕是有点吃不消哩,且等婶子适应一下。”俏寡妇说完起身,跨坐在铭顺的身上,扶正尘根对准了泉眼,缓缓的往下。lt;字,更新快,无弹窗!gt;
俏寡妇昂起头,闭着眼,嘶嘶的吸着气,铭顺的铁杵将她下面的小嘴都撑的往两边咧了开来,正待使劲吞了这如意棒。
“桂花,我的心肝,我来了,睡了没有?”却听堂屋的门嘎吱一下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屋内铭顺的铁杵卡着一半,正待用劲刺穿磨芯,给这声音顿时给吓的魂飞天外,俏寡妇一屁股翻身下来,见铭顺还愣在哪里,着急的说道:“还傻愣个什么劲,快躲起来,给人瞧见了,传到你嫂子耳里,还不扒了你的皮。”
铭顺这才魂兮归来,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在俏寡妇房间里转来转去,可是俏寡妇的房里除了一个红木衣柜,梳妆台、一个大木箱子,几个椅子,竟无处藏身。
咯哒 咯哒,房门响了几下没被打开,却是俏寡妇栓了门闩,“桂花,你开门啊,别装睡了,我刚才就看你房间里的灯还开着呢,这么大个热天,我就不信你能睡着。”
“你谁啊,我睡不睡着,能碍着你什么事啊。”俏寡妇低着房门敷衍着,对着铭顺打着手势,示意他快点。把个铭顺急的跳脚。
“你个浪蹄子,跟那么多男人睡过觉,提了裤子你还能记得谁啊,你且开门,今天定叫你尝尝俺的厉害。”
“哎呦,是大壮吧,就你裤裆里的那个萝卜头,还能叫厉害?每次都几下就完事了,你还先回家给你老婆交了粮款,省得她每次收不到你的弹药,都跑来我这聒噪。”
大壮语气急促的说道:“提这恶婆娘作甚,好不容易趁她睡着了,偷溜了出来,你快开门,我今天带了家伙事来了。”
屋内俏寡妇撑开靠床的窗户,对着铭顺说道:“不要躲了,你从这个窗户出去,大壮这个粗莽急色今天偷不着腥定不肯干休。”
铭顺也不犹豫,提起衣裤,就这么光洁溜溜的窜出窗外,在窗户下蹲了下来。见铭顺窜了出去,俏寡妇上前拔了门闩,呼一下房门被撞开,一团黑影裹着热气撞了过来,却是门外大壮久不见俏寡妇来开门,心下焦躁,性子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就撞了过去,待见到俏寡妇站在门后,反手抱着她倒在地上滚做一团。
“哎呦,你个死鬼,你亲点不行吗?老娘的腰都快要给你撞折啰。”俏寡妇揉着腰呻吟道。
“嘿,都把衣服tuō_guāng了,是不是想男人啦,让我看看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大壮伸手从俏寡妇两片肥臀摸了进去,触手尽是水汪汪的一片泽地。贼笑着说道:“你个骚婆娘,大晚上的又想着跟那个男人干呢,你看你下面的小嘴都溜口水啦。”
俏寡妇难受的扭了扭屁股,说道:“还不赶快起来,地上多脏。”
“好的,好的。”大壮把俏寡妇抱到床上,就急忙的脱起衣服,俏寡妇看到他手上拽着个东西就问道:“大壮,你手上拿着啥呀,长长的。”
“嘿嘿,茄子。”
“茄子?你拿茄子来干嘛?”俏寡妇一头雾水。
“等下你就晓得了,来来,我的心肝,让我来亲亲你小嘴,我最爱闻你那的味了。”说完就架起俏寡妇的双腿放在肩膀上,头就埋在她的两肥之间,用嘴挪开俏寡妇下面茂盛的水草,对准冒着清泉的泉眼,滋溜,滋溜的嗅着里面的甘泉。
铭顺在外面听着,脑中突然就想起他家以前养的大黄喝水时,那殷红的舌头伸进水里一下一下的,也是发出这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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