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外功方面的,没练那传说中的内功对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助力。
“不用那么麻烦了,孤也并没有受伤,并不需要这么重的惩罚。”她板着脸,看似很大度的道。
司寇祭夜道:“相信帝姬应该明白,后宫之后当由臣做主。”
“但是帝姬也有讲话的权利,还是你要全权掌控整个后宫让孤成为傀儡吗?”她昂起了头,司寇家的小朋友就算脸再冷她也怕不起来。
司寇祭夜这一次绝对没有看错,她真的变了。那个小女孩何时曾有过这种气度,竟完全不怕他的讲出这种充满挑衅却高高在上的话来。她现在的样子哪有半点女子的软弱与胆小,分明与半圣主一般,孤傲圣洁,却又睿智沉稳。他怔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单膝跪在地上道:“臣不敢。”这么多年除了圣主他还是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在另一个女人身边低下了头。
松了口气,这小子没和自己对着干真的是太好了。宓鹿差点没去拍自己的胸,只继续淡定的看着那个露出惊喜神情的小侍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帝姬还是心软的,或者帝姬是喜欢他的也不一定。钱小侍欣喜的道:“请帝姬做主。”
“皇正夫,替孤写一份休书,言名钱小侍惑乱后宫,发配回原处另嫁。”吩咐完便听到向来对她言听计从的皇正夫竟犹豫了一下,而那位钱小侍却使劲的磕着头道:“帝姬,请您杀了侍儿吧,侍儿宁愿死也不愿意出皇宫。”
做为帝姬,她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犯下大错,记得之前的行为就让两个孩子差点住那间快要塌的危险的屋子。
所以这次她没有自满而是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司寇祭夜道:“来人,先将钱小侍押下去稍后再议。”
钱小侍马上道:“求帝姬不要写休书,求帝姬……”
“带下去。”难得坚持做一回帝王,别中间掉了链子怪不好的。等人带下去后,她才对司寇祭夜道:“起来吧!”
司寇祭夜这才从地上站起,挺胸站在她的身边如同一座坚定不摇的铁塔一般。
宓鹿摆手让别人离他们远些,然后对司寇祭夜道:“那个小侍不怕死却怕休是有原因的吧!”司寇祭夜不是小保子,半截话儿对他没用。如果不问出嘴,只怕连一句话都舍不得党给她。
“钱小侍是庶子。”司寇祭夜也没有多讲,他认为自己这样说帝姬也该明白了。但是他没有想到,帝姬还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道:“庶子怎么了?”
“他父为小侍,因为家中正夫是五品官的关系才被送进宫来。若被赶出去必会惹了正夫,到时候他与自己的父亲都免不了有被除去的危险。”司寇祭夜讲的是实话,这个世界上庶子什么的根本就是没有一点地位。
这里每个女人都应娶三夫,分为一正夫两位侧夫。这三夫的孩子便是谪出,在家中也十分的有地位。再有就是贵夫,他们的孩子虽然不是嫡出但也会受到重视,但是一般的小侍们如果不是意外或哄得妻主高兴是不会有孩子的,即使有也会被人瞧不起。因为一般小侍的出身不是下人就是没有什么地位的人家儿子,不受重视是很自然的。
宓鹿想了半晌才明白了个中的关键,没有办法,她上一世根本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啊?于是皱起了眉,道:“那孤实在不想见到他,卿认为该如何办?”
“臣当为帝姬解忧。”说着转身就走。
“喂,你回来。”杀意太明显了吧!
司寇祭夜转了个身,疑惑的看着宓鹿。难道她的意思,不是要让自己除掉那个小侍吗?
但瞧她有些幽怨的眼神儿似乎并不是那个意思,便立在那里。她难道在可怜着一个小侍的命吗?别看女人们胆小,可是对于男人们她们向来是不会有多怜惜的。没有办法,这个世界就是男人多女人少。
所以无论男人在外面有多风光,回到家中只要是妻主想毁了他们便动动嘴便可以。
“你想保他性命?”司寇祭夜似乎读懂了她的想法似的,同时也觉得很怪,即然怜惜他为什么不将人留下来还要送出去呢?但这些话,他自不会问出来。
“是的,孤想让他离开这里,但是还不会被人害死。”其实她真的需要一个人的意见,司寇祭夜似乎是可以的,因为他不会以任何借口让她献身之类的。
司寇祭夜走了几步,道:“或许并不需要什么休书,帝姬可将他赐下。”
“赐下?”帝姬有些时候会赐一些东西给大臣的妻子们,但是从没有想到这人也能赐下的。
“对。”司寇祭夜从不多言,可是宓鹿却道:“你认为,赐给谁合适?”她没有再用官方的语气,而是你啊我啊的想拉近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休他之前,至少要让他帮个忙吧,自己当年可是救过他的命的。
司寇祭夜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为那些无用的男人费神,女人不都是非常骄傲的吗,不将他们当成一回事的吗?在她们看来,男人们只是工具,是使他们生活变得更好的工具而已。
他虽然心中奇怪,但表面却依旧冷漠道:“臣认为有一个人比较合适,她是新科状元之妻主,本是一位乡妇身边也没有什么人。将他赐下为侧夫,倒是不错的选择。”
“那你这就去办吧,记得带点儿嫁妆什么的。”她一听到还有这种方法就眉飞色舞起来,想想以后要多多赐下才好。
司寇祭夜自是不明她为何这么高兴,但既然是她的吩咐只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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