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这话气得我差点没了冷静,知道愤怒容易让人失去判断能力,我连忙深呼吸好几下,双手抓住浴巾不肯松手,当着他的面,全身上下除了块功能不强大的浴巾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
胸前紧紧地围住,双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刚才泡得舒适的身体,都只有一条浴巾可以依靠,胸前的激凸就顶着浴巾,要不是用双臂紧紧环着自己,早就曝光了,还有双腿,更是紧紧交叠一起,双腿间光溜溜,让她极度不自在。
他的目光可毒了,就那么一打量,让我都快要觉得这浴巾一点用都没有,镜子里映出我因愤怒而涌起的潮红小脸,视线一下子收回来,“张叔,张叔——”
我努力大叫——
东传明不动,摇摇头,同情地看着我在那里大叫,冷不丁地送上一句话,“张叔,已经给我放倒了,他要是在这里,你以为我还在出现在这里?”
我一直觉得自己挺笨的,想不到笨到这块儿了,这点都没想出来,简直就是猪脑子,“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跟沈厉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首先把自己跟沈厉的关系扯清了,这是我的当务之急,跟沈厉还真没怎么着就惹一身腥,这也太过了点吧,早知道回沈厉的住处是有这么个事等着我,就跟吴克孝去吃饭得了,我忍不住破罐子破摔般的想道。
“小姑娘,这睁着眼睛说瞎话可真是个要不得的决定。”他提醒我,眼神透着冷意,没有半点暖色,不再是站在原地,而是上前一步,那手指便是伸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两家的公司都快要合并了,你还说两个人没有关系,这说出来也得有人信!”
“我舅舅要跟沈厉的公司合并了?”我还真是不知道,惊讶万分地看着说出消息的东传明,更是觉得自己想把自己扯清的意图成了泡影,有些事,不是你自己说没有,别人就能相信,现在我正是这么个回事,“得了,你也别说我在狡辩什么的,我还就不知道了!”
他的手指略带薄茧,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手指似乎有点下滑的驱势,让我全身都紧绷了起来同,
“你怎么样都行,小姑娘是叫末末吧,我听武烈这么叫你。”东传明一把将我扛起,不顾我的意愿,大赤赤地将我从房里扛出,那大手还重重地拍向我的臀部,“别乱动,要是乱动,你身上的浴巾掉了,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楼下一个人都没有,这屋死寂一片,让我那点想要逃走的心思飞了个飞,早就遁到九霄云外去,哪里还敢挣扎一下,这要是一动,浴巾就非得掉下来不可,咱还真没有想光着让人看的兴趣,虽说这点浴巾起不了多大点事,还是遮点好为好。
反正是逃不出他的手心,还不如淡定点,看他能咋样!我就不信他能能怎么样我了!
他的动作可真粗鲁,扛着我直接走出去沈厉的住处,外面一堆人,都是黑衣黑裤,跟我在港片里见过的黑社会出动一样,站在那里,个个都没有表情。
东传明扛着我出去,他们都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让我少了那么几分难为情,毕竟身上这一条浴巾就跟没穿了一样,就给我一点面子上的照顾罢了,阿q精神这时候挺好地安慰了我。
被他是丢入车里,那之前,原来坐在车里的司机都下车了,我整个人倒在车子后座里,就算是想抓着浴巾也是无能为力,狼狈地趴在车子后座里,脸与车子后座来了个面对面的亲密接触,疼得我想哭。
当然,最重要的不是哭,是自己起来,拉过浴巾把自己遮起来,从出生到现在,从前世到现在,我哪里有这么狼狈过,瞪着前面开车的人,火气“倏地”窜起,明明告诉过自己冷静,可现在怎么也冷静不了。
浴巾夹在腋下,包裹住身体,仅仅是将将挡住膝盖,双腿紧紧地并拢,车里的冷气十足,似乎还往腿间钻,空荡荡,说不出来的难受,胳膊与小腿都起了鸡皮疙瘩,“能不能把冷气弄小一点,你想把我冻死不成?”
东传明没有说话,他亲自开车,听我这么说,就将他放在副驾驶座的西装外套从前面都没有回头地丢过来,“把你自己给遮住。”
话简单明了,没有多余的意思,可惜那西装外套刚好飞过来正好盖住我的脑袋,让我都来不及躲避,车里本来就不亮,这么一盖,眼前全黑了。
我赶紧将西装外套从头顶拿下来,本就是凌乱全湿的头发,这下子更乱了,跟乱麻一样披散在身上,还往下滴着水珠子,没有异议地拿起他的西装外套披在身上,至少可以抵挡一下车里的冷气,不至于让自己冷得起鸡皮疙瘩。
车子缓缓地行进,除了我自己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能听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般作响。
我看着自己的脚,没有穿任何东西,就光着踩在车里,心里七上八下,关于东传明的传闻听说过一点,到底是听说,没有真正接触过,想着他所说的那些事,却是极投我的心意,“你说你妹妹跟沈厉结婚了?”
如果沈厉有这么个女人,我想我就能解脱了,也许断了的金援也能弄回来,这身上没有钱的日子那是万万不能过,可能是以前太有依赖性了,我发现除了他们给我的卡,我自己名下,至少是现在,压根儿就是个空户,没有一分钱,连个私房钱都没有。
这真是太逆天了。
“那有什么可怀疑的吗?”
东传明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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