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不乖,无视我为你上药的辛苦,还骂我是混蛋?”
他说话的同时,动作还重了一点,冲我重重撞过来,那力道,我用个夸张点的说法,好像是能撞到我的胸口处。
不止是一下,一连好几下,也不止好几下,他的动作更凶猛,比起连澄来,更加让我受不住,整个人都让他挑起来,怎么也下不去,跟着他的起伏,嘴里逸出令我“羞射”的呻/吟声,更让我想找个地洞钻出去。
女人心,海底针,我不得不为自己按上这个名头,明明想逃开,让他绑住,我也就接受得理所当然了,恨不得把他都包容了,这都是要闹哪样的?
身体真快乐,感觉像往天上飞一样,这感觉太妙了,怎么我上一世就过得跟个清教徒一样,什么事都没有,身体相贴,跟他的汗水一起交融,身体发烫,似处在烈火中烧烤,怎么也下不来。
烫,全身都烫,他更烫,烫得她很想逃,肌肤相贴,她如祭品般,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入她的身体,那种坚定的像是要与她分享所有,冲进来,再退出去,跟浪潮一样,不容她拒绝的想要分享她的一切。
他的嘴张开含往我的奶/子,那凶狠的仿佛要咬落它与我的身体分离一般,疼得我忍不住缩紧身子,听到他浓重的粗喘,明明是处于情/欲尖端的声音,却让我听入耳,仿佛是天底下最好的声音。
“末末,我行还是连澄行?”
忽然间,这声音让我吓了一跳
他行还是连澄行?
我怎么说,凭着我这一天里的初级经验,还真是没有能做出个比较来,咱真是个“小清新”,才破了身,就跟两男人“妖精打架”了,我还没整理出对自己“自我批评”的意见来,就让我上那个结论报告了?
喂——
这样可不行!
“你说谁行呀?”我张嘴咬向他的脖子,直到嘴里感觉到一点儿腥味才放开,忍不住有点得意起来,索性放肆地问他,“你要不要我把连澄放平了,让你们同个房间,再下点药,让你们——呃——别、别——”
让你们试试谁更行?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动作加了点蛮力,让我差点都说不出话来,这是他给予我的惩罚,我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风暴,仿佛就要将我袭卷一般,身体在起伏,全是跟着他的动作,身体如浪尖上的小船,由他一个人掌控。
“谁更行?”
一连串的凶猛动作,撞得我娇喘连连、身不由己还不够,他还在问我。
我现在就得得出一个“试用报告”,告诉他谁更行?
“能——能——”我一张嘴,这声音都是破的,整个人都哆嗦了,让他的热液激得全身都不能够自己。
我想的说是能不能慢点,谁知道,他更来劲,直接爆发了,真烫,可他不出来,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手支着下巴,趴在我的身上,眼神让人看不明白,“我更能吧?”
“噗——”
我这是忍俊不禁,这一笑,瞅着他的脸立马成了黑色,当下就觉得自己笑得不是时候,这不是成了嘲笑的嘛?
他还在我的身体里,人家压根儿没想退出来,我受制于他,居然还嘲笑人家,这不是自找死路的嘛?
我还没有想透这个,他一下子□了,居然解开我的腿,那力道竟将我的双腿压到我胸口,那姿势,让我的腿都软了,本就是软了还没有恢复的身体,这下子就跟烂泥一样,任由他在那啥“深入浅出”。
他摆明是让我讨饶,好让他舒心一回,这可真是难事,我真不打算让他舒心,我干嘛呀,干嘛得让别人舒心,我自个儿舒心不就得了。
所以,这水/乳/交融的事儿,我是喜欢的,可什么结论报告的,只管享受了,报告是不会出的,咱没那个爱好。
“末末,廖先生说晚上在星辰饭店,让你跟沉炜先生一起过去。”
我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敲门,就应了声,让人进来,可是我一让人进来,我就急了,这反应真是后知后觉,赶紧往身边看去,才算是放松心,身边没有躺着什么人,这才是最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已经三个人征订了《傲娇党》了,真好——
还有没有要的,从速从速哦
☆、009羞辱
说话的是秦洁,她嘴里所说的廖先生,在这个家里能称得上“廖先生”的只有我舅舅,出国的舅舅回家了,晚上请我们吃晚饭,还在饭店里。
这让我有点意外,我舅舅其实是个孤僻的人,生意上精明,生活小节这方面就有点不太如人意,他除非是有必要,一向很少在外头吃饭。
“舅舅还说什么了?”
我问身边的秦洁,她是我的助理,是我舅舅有这个意思,廖沉炜安排下来的,她长相甜美,二十五了,看上去一点都不看不出来。我舅舅就是怕我再出事,跟着个助理可以让他放心点。
我与她不熟,真是不熟,我完全想不起来,我前世还有个助理,在我看来,这完全是另外一种生活方式,所有的事都由助理帮着处理,我只要摆出合格的姿态。
我身上干干净净,粘粘的感觉一丁点都没有,清爽极了。
这一点我得谢谢廖沉炜,谢谢他吃了还知道擦嘴巴,让我睡了个安稳觉。
要说对于昨晚的事,我有什么感觉,要是按一般人来说,我想我就是那啥淫啥娃荡啥娃,放纵的滋味,让我差点就把所有的事都忘记。
其实想想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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