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险,还是消停点吧。
“还拿下电池,不接电话不?”话里的权威,无人敢置疑。
“再不了!”
她自然也不敢,连忙表明自个儿的态度,人都说做不做是一回事,态度是最起码的,再说了,她可不敢再做这事儿,光明正大地做这事儿,手机里的黑名单已经让他给取消了,她也不敢弄回去。
可是——
她侧头瞅着他,瞅着他的脸,就那么瞅着,话一句也不说,心里就搞不明白一件事儿,让她一直是搞不太懂状况。
“有话就说——”
她在那里纠结着,清秀的小脸都快挤成一团儿,喻厉镜一句话就丢过去,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被她给影响,生下来就这么一张挤成一团的脸,那还了得!(作者认为,他想太多)
被他那么一说,她到是有些不太好意思,怎么都觉得有些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的意味儿,可不明白,又堵在心里,瞅着他好象气消的样子,乌溜溜的眼睛就那么瞅着他。
“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撑起胆子问的,那话一出,手心里都紧张得冒汗,心跳得好快,怎么说呢,有些期待,又不敢相信这个事儿,反正等着当事人回复。
喻厉镜没有回答,直接地端着那冷厉的眼神瞄过她一眼,那意味儿,带着点儿讥讽的味儿,车子朝前平稳地开着,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她双手使劲地捂住脸,觉得自己真蠢,怎么就问这个的,还真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看来是她自作多情,还以为人家至少是那个多多少少有一点喜欢她,不然,也不会这样子吧。
可脑袋里又疼得厉害,她实在找不出在自个儿的这些个混乱的事儿里头,这些男人到底都是个什么态度儿,就是玩玩她吗?说真的,除了这个,还想不出别的来,哪个男人愿意接受自个女人有好多男人?
不能的吧。
指定是不能的事。
她想得脑袋疼,觉得自个儿真……
“怎么突然间聪明了?”
捂住脸,她没有得到答案,心里非常沮丧,觉得自个儿挺没皮没脸的,还问他这种问题,至少他没有说什么玩玩就是的话来打她的脸,是不是可以算是幸运的?
耳边掠过的声音是什么?她大张着眼睛,愕然地瞅着他,“什么意思?”
一向觉得自己挺聪明的,被他这么一说,哪里会承认的,满脑袋的纠结挤到一边去,非要他说个明白的样子。
“你的榆木脑袋啥时才能开?”他腾出一只手,往她的脑门上一敲,还有模有样地叹口气,“瞅着一脸聪明样子,怎么脑袋里拉不直的?都打结了?”
这是红果果地怀疑她的智商,她收回视线,觉得不太甘心,又斜瞪他一眼,“你肚子里才打结的,永远都捋不直!”
不过,她到是听出那么一股子味儿来,还真的是没蛋都疼,他嘴上没承认,还不是那个一回事,“你要是有哪里喜欢的,我改了就是了。”
话就是这么说出口的,嘴里没个把关的,瘫在车子里,她真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先前那么点期待黯淡下去,说到底,她不过是个普通人,接受不来那种事。
以前没结婚,她还可以说人家逼着她,现在呢?她结婚了,自个儿有丈夫了,人家还不消停,是不是应该说她自己魅力太大了?
魅力,她活了这么多年,愣是没有发现自己有啥魅力的!
“你瞅瞅你自己,有哪里值得我喜欢的?”
明明是一个个再简单不过的字,落在她耳里好象有些个刺耳,听这话应该是高兴是吧,可怎么觉得她心里很憋屈?
憋屈得不行了!
可她不敢深想,不敢深想这憋屈背后的原因。
“不喜欢就不喜欢,我也没让你喜欢!”她给堵着了,不高兴地看着前面,就医院就在下个路口,索性地就拿着拳头敲向他的手臂,嘴里嚷嚷道:“快给我停车,给我停车,你这个破车,我坐得难受!”
喻厉镜被她这么一敲,手里的方向盘差点儿打滑,那冷冷的眼神就递过去,见她犟着清秀的脸,微叹口气,把车子入旁边停下,“你闹什么孩子气?”
“就是不想孩子气,才没有闹!”她不承认自己刚才那个动作的危险性,一开车门,气冲冲地下车。
“多用用脑袋——”这是喻厉镜的话,回他的是一记重重地关门声,让他不由得摇摇头,失笑出声,人生哪,这么点乐趣,自然是得抓住,不是吗?
大胆哪里清楚他脑袋里的弯弯绕绕,有些忿忿地踩着步子,大马路上走得那叫一个生气的,都有种大马路都是她家的感觉,都得横着走了。
“你干嘛啦,干嘛跟着我——”
她一下子止住脚步,自以为是地抡圆眼睛,狠狠地朝身后瞪过去,只是,后面的人,哪里是喻厉镜,是陈迁盛,让她一下子愣在那里,有些不上不下的。
旁边还有人朝她这边看过来,她的面皮儿本来就薄,这会儿,红得跟火烧似的。
“咳咳——”
她乌龟似的低咳几声,想装作没事人儿的样子。
陈迁盛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看到她,见她从车里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一脸生气的样子,那车子,他认得,省委秘书长喻厉镜的车子。
“你要是去医院?”
沉稳少年丢过来一句话,她下意识地点点头,往旁边试着不经意地退一点儿,他的攻击性,她还记得,没得道理,让她再受一次儿。
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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