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喝过超过两杯啤酒,如今却不得不喝了两大杯葡萄酒。我放下酒杯,觉得浑身发热。凉修烈忽然扣住我的手腕,他总爱来这一套。
“方才你一直在里面?”他眯着眼问。
“是啊,这不才刚出来么。”我回答。
他看着我,又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为何你的身上,忽然有这么重的檀香味?”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h强h大蜡烛的威力
☆、啪啪啪和叭叭叭
偷腥忘了擦嘴……我抬起袖子闻了闻,却不觉得我身上有檀香味。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跟凉修烈解释。
兰帛此时凉飕飕地煽风点火:“我只觉得刚才一阵混沌,好像睡了一觉似的,不知道是不是风凝夜搞得鬼。你们是不是商量了什么坏主意,或者……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我面红耳赤,一方面是被她猜中了,另一方面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觉得浑身燥热,还一阵阵发晕。我伸出食指,怒指向兰帛的鼻子,“你别胡说八道!你有证据吗?”
“檀香只有寺院才用,难道除了风凝夜之外,你在西莲寺还有别的相好?”兰帛笑得邪恶,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
瓷器碎裂的声音。
凉修烈摔了酒杯。
我害怕地后退一步,凉修烈猛地站起来,阴影笼罩。他瞥了一眼往这里看的宾客们,扯开一个普通的笑容说:“宴会继续。”
宾客们只当是凉修烈喝多了失手,继续觥筹交错起来。
凉修烈脸上虚假的笑,在转头面对我时,收敛得一干二净,那生吞活剥的目光,看得我的腿一阵发软。他握住我的手臂一拽,我被他强行拖着去了内厅,本以为他会在这里审问我,谁知他竟不停下,一路往前走。穿过走廊就是他的卧室,我挣扎着不走了,他回头看了我一下,一俯身将我横抱起来。
他横抱着我跟抱着一只猫一样轻巧,而我只觉得那揽在我背后的手臂比铁还要坚硬。我的脸靠着他极近,第一次这样看他坚毅的下巴曲线和凸起的喉结。“男人”这个词在此时撞击着我的心房,似乎眼前这人不是镇西将军,不是祈岚教首领,不是凉修烈,而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富有攻击力的男人。
他卧室前的侍从们纷纷低头,他喝了一声“退下”后,他们一下子走得无影无踪,好似人间蒸发。
我感觉到一阵危险,吓得脸色苍白,可是身上依旧感觉热。
凉修烈直接用脚踹开了卧室的门,长腿一迈就跨过门槛。
“哎哟妈呀!”我被他扔在床上,发出一声夹杂着惊恐和疼痛的叫声。
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卧室,只觉得富丽堂皇,他的床是一张百兽图万工床,上面的图案都是镂空雕刻的,还贴着金。床体上檐挂落多达5层,挂落上雕刻着蟒蛇。
凉修烈的手在自己腰间一扯,那条缀满碎玉的腰带就滑落在地。脱去裘面猩红里衬的外袍,散开的领口露出古铜色健壮的胸膛,六块腹肌在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他站在床前,双手撑在床柱上,封堵住我所有的出路。
难道他想……?!不对啊……他怎么会对女人感兴趣呢?来不及多想,我捂着自己的领口,能避多远避多远。他腿一屈,跨上了床,像一只优雅前进的豹,慢慢向猎物逼近。
那眼神,我在风凝夜眼里也见过,完全是一副入了魔的模样,只绕燃烧着浓浓的情*欲,我和他之间的空气就像一座森林,已经承受不住这熊熊烈火,温度烫得吓人。
不是吧?!⊙﹏⊙
我的冷汗大颗大颗从脑袋上滴下来。
他不会这么逆天吧?在他的意识中,我是他弟弟的妻子,他是我名义上的大伯,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违背lún_lǐ纲常的事?!他心里到底有没有礼义廉耻啊啊啊!!(显然……没有)
我流下宽面条泪,他不是跟他亲弟弟搞基吗?!!!基友不是一生一起走吗?!!
转念一想,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的人,又有什么理由放过我呢?==
在我一系列复杂的心理活动后,凉修烈已经逼近到我跟前。
我挂着宽面条泪,双手合十,带着哀求,“将军大人……要不,要不咱们商量点事呗……你、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咩?!”
他讽刺地一笑,轻轻松松就把我压倒,双手按着我的手腕,分开在两边,“我让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只怕你办不到。”
“不带这样瞧不起人的,你都没说,怎么知道我办不到。”
“是吗?”他的尾音上扬,用眼神指了指我的衣服,“脱*掉。”
“呜呜~~不行!”
“果然办不到。”
“你压着我的手,我用什么地方脱?谁跟你似的,长了三只手!”我毫不留情地顶回去,本意是羞辱他智商低。可是话出口后我觉得不对,怎么感觉我在调戏他?
他看了看隔着一层布的小凉修烈,冷哼了一声。
“生气了?生气了就让我滚吧。”我期待地说。
他轻蔑一笑,就这样无情地拒绝了我的哀求和示好。
我以前一直好奇为什么女孩几被男人压在身下都不反抗,而现在我知道了,不是不想,是不能,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被凉修烈压着,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看着他解开我的腰带和衣衫。
我的意识一阵迷糊,凉修烈的脸在我眼前如同电视信号不稳定一样,一会儿清晰一会儿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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