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身边又带着夫婿,应该没错。可是那张脸美的真像是个男的啊。”
“就是就是,你没见那所有看到她的人都流口水了嘛,想必她身边的男子也是长相不俗啊,连个侍从都是清秀可人,比起那个阴阳脸的小厮好太多了。不过,她长这么漂亮却是个女子有点可惜了呀。”
“有什么好可惜的,就是个女的也不错啊。有美人看总是好事嘛,没想到我们一天之内看到了两个大美人啊~”
“可不是嘛,先前随城里首富金员外一起来的,那‘千语楼’的红牌长得也的确不错。不过,始终还是比不上方才见到的那位姑娘啊。”
“那哪能比嘛?一看人家身上那穿着,跟着的人,就知她定是个出身大门大户的小姐。而‘千语楼’的红牌就算再美,那气质相貌身份也不是青楼里的那些低贱之人可以比得上嘛。”
“哈哈哈哈……的确如此啊,喝!”
“喝!”
一时间,店里的客人都纷纷在说着‘醉缘居’里住进两位美人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命运的轮盘已经开始了它另一回的转动。是缘,是孽,始终是逃不过上天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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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在准备着让蝶衣露个冰山一角了,不过大家能不能发现他在哪里呢?
为什么都不来加入我的qq群啊,真是千呼万唤无人来啊……快没写下去的动力了。
“我在这里等着你们来,等着你们来,一起把书谈!”
擦身而过的人
“坐了这么久的马车,真是累死me了。”一到厢房,我就直奔向亲爱的大床在上面滚来滚去,丝毫不怕损坏我的形象。
“米?小依你饿了吗?那我马上让人送点吃的过来,茹情,跟我一起去~~”灵吟是说风就是雨的个性,我还没开口说话,伴着最后一个字的长音他就消失在房门口了。
“唉……”仰躺着,见他们都离开了我才敢轻叹一口气。
我知道灵吟对我一直很关心,也很在意我的情绪。所以平时相处我尽量压抑了自己失去记忆以后的不安和迷惘。
我在这个时空是什么样的身份?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坠崖?梦里见到的情景是真是假,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杀我?我还回得去,还能和亲人们见面吗?当我一个独处的时候,这种种不安定的思虑都跑出来了。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坐着,从袖袋中掏出了从我失去记忆以后唯一仅还带在身边的东西-----两个手工不算精细的荷包。一看上面那熟悉的针法就毫无疑问的明白这东西是我自己做的。
为什么我会做这个呢?难以想像平时懒散惯的我居然会定下心来缝绣荷包!牡丹花的荷包是我,因为上面有我现在的名字“梅依”!自从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和现在这个樱宝国的女皇帝是同名同姓以后,为了避免麻烦,连对灵吟我也隐而不说了。
可是这身上另一个绣有出水莲花的荷包,我又会是做给谁的呢?看上面的名字,按在这时代来说应该是男的,但是这个叫“蝶衣”的男人又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呢?虽然一切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到“蝶衣”这个名字时,心里总是有点暖暖又有点酸酸的感觉。
“啊,不好,头疼……不能再想了。”真讨厌这种只要想回忆点什么就头疼的顽疾,躺会儿吧。
从半虚掩的房门外,原本以为已经离开的灵吟其实一直都在看着。他看见梅依她轻叹;看见她害怕无助担心的样子;看见她不停抚摸那个绣着另一个男人名字荷包时的表情;又看见她因为回忆头疼不已时的痛苦,他十分不忍她的受苦,也疯狂的嫉妒着那个叫蝶衣的男人。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那么诚实的把两个荷包都还给她。灵吟双手握紧,已经泛白的手指显示了此时他的心情。
“公子?”茹情见主人的异样,出声低唤道。
“去,迟一些照以前一样把药煎出来,好了以后端去给梅姑娘,药里别忘了加入夜眠草,还有,你一定要亲眼看着她喝下。”他出现了,那个令江湖人人防不胜防的男人,妖影。此时他的眼里闪着异常的光,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公子,难道您真的…………想这么做吗?”茹情第一次对主人下的命令有所迟疑。
“嗯?”毫无表情冷漠的妖影斜眼瞪了茹情一眼,接着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话了?敢对我的命令有所疑问?”
“是,茹情不敢。我知错了,我这就去办。”狠咬了一下嘴唇,茹情顺从的回答后离去了。
“小依…………”又看了眼房内的梅依,她好像不再痛苦且已经陷入了沉重,妖影才放心的无声离开走进自己的房间。
在经过天字元号房的时候,房里像是恩客与娼妓之间的调笑声音不时传出,妖影停下脚步不满的皱了皱双眉。
刚想离开,房门打开了,先走出来的是一个长相还称得上是美人的男子和一个腰圆臃肿的女人。
只是他们身上庸俗的打扮和那男子擦拭过份的香粉显得他们很是不堪入目。至少入不了妖影的眼。所以他不想与他们有所纠缠,闪身抬步。只是他走的较慢,不时那两人的谈话流入了自己的耳内。
“金员外,您一定要常来看语画啊,可千万不要忘了奴家哟~”用娇嘀嘀声音说话的正是‘千语楼’的当家红牌语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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