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乱动。
陈瑶吓了一跳,捂紧了嘴巴。
沈延北垂眸看着她慌乱无措的模样,觉得格外好笑,慵懒地勾了勾唇角,他低声道:“瑶瑶,你什么时候学坏的?这是……还想强上了我不成?”
“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陈瑶拉长了音调央求。
“什么一次,不许再乱来了。”沈延北眼神变得凌厉,烦躁地说着,想要起身冲澡,却被她的双腿缠住腰。
“北北哥,你也想要的不是吗?”陈瑶双手攀住他健壮紧致的肩膀,怎么都不松开。
“男人身体的反应跟想不想要是两回事,松手。”沈延北没休息好,头疼得很,扯了扯她的手臂,拉不动她,又怕力气太大弄伤了她不好收场,语气渐渐冷硬起来,“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北北哥,我爱你,我是真的好爱你,你要我一次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就当我是随便哪个你身边的女人。”陈瑶紧闭眼睛摇着头,毫无章法地探手下去摸他。
沈延北因为谭佳兮的事心烦得恨不得睡着不醒了,这会儿又被陈瑶搅合,本就暴躁的脾气也着实到了爆发的顶点。
“把我当成谭佳兮,好不好,没关系的。”陈瑶全身都在因为兴奋和紧张颤抖,她近乎疯狂地诱惑着,“你想不想跟她做?”
仅仅是提到她的名字,沈延北便微微一震,即使被她毫无技巧地撩拨着竟也控制不住地发-泄了出来。
陈瑶感到双腿间一湿,动作一顿,竟开心地扬起嘴角。
沈延北有一瞬间的失神,床上狼藉一片,陈瑶还在说着什么,而他此时考虑的竟是这样算不算出轨了,然后他自嘲地笑了笑,反正谭佳兮也不会真的在意他到底有没有忠诚吧。
此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瑶瑶,起床了吗?”沈母敲了敲门,问着便一如既往地推门进来。
陈瑶没料到会被人撞见,尖叫了一声,迅速躲进沈延北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沈延北只觉头脑嗡嗡响,心道怕是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沈母脸色红了绿,绿了白,最后比锅底还黑,一句话没说便“砰”地把门关上。
想也解释不通,反而淡定了,沈延北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推开黏在他身上的女人,慢条斯理地套上裤子准备出去冲澡,一推开门竟看到独自站在门口的谭佳兮。
谭佳兮自沈母出来之后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了,因为一动没动,双脚都在发麻,可她一直没勇气敲门,更没勇气闯进去。虽然她想过很多次,但亲眼看到依旧接受不了。何况……她自己都不干净,有什么立场去质问他。
沈延北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甚至想一走了之。
他站在她对面,谭佳兮僵硬地转过脸去没有看屋里的情况,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地说:“沈忘打电话让我来,说早晨见到你,感觉你好像不太舒服……如果没事,我回家了。”
沈延北绝对没想过她会在这,其实被母亲撞见他还能坦坦荡荡地解释,可是被谭佳兮看到他不知怎么就紧张起来,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下意识地把身后的门快速带上,孰不知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更是会火上浇油。
谭佳兮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回话,一阵胸闷,转身就快步离开。
“妈妈?”沈忘刚刚起床,刷完牙便看到谭佳兮从楼上快速地跑下来,疑惑地叫她。
谭佳兮脚步顿了顿,勉强地扯了扯唇角,故作平静地说:“沈忘,妈妈先,回去了……”话没说完,她便身子一摇晃晕了过去。
“妈妈!”沈忘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
沈延北在楼上看到谭佳兮就那么在楼梯上软下去也一惊,仓促地跑下楼去。
“妈妈好像只是晕过去了。”沈忘吃力地扶着谭佳兮,喘着气说。
沈延北没吭声,铁青着脸过去大致查看了一下,弯腰将她抱起来直接去了医院。
清晨的医院还十分安静。
沈延北没休息好,又万般焦灼,显得颓然狼狈,头发凌乱,眼窝周遭一圈暗色,但半分不减少他引人瞩目的能力。
熟识的权威医生一大清早就急急忙忙地赶来医院,经过一系列仔细检查之后才客客气气地道:“谭小姐就是轻微的酒精中毒,没大事儿,但以后要记住她的体质最好不要碰酒精,喝太多更是要避免,她的情况特殊,大量饮酒甚至会导致生命危险。”
沈延北闻言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懈怠下来。他跌坐在床边,目光无奈又柔软地落在脸色惨白的谭佳兮身上,凝视了一会儿又突然发现她身下聚集了一滩暗红色血迹,身子骤然一僵,“腾”地站起来叫医生。
护士闻声赶来,匆忙地查看了一下才憋着笑说:“先生,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呀,这位小姐不过是来例假而已,你没见过不成?”
“你说什么?她怎么会来例假?”沈延北一时大脑当机,顿了几秒才张口结舌地问,“你确定?”
“瞧您这话说的,年纪轻轻哪个姑娘不来例假?”护士终于憋不住了,掩着嘴笑了出来。
“可……她已经很久没来过例假了。”沈延北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掩饰。
“啊……那她之前是不是做过人流?伤了子宫也会导致闭经。”护士说着便开始同情起床上的女人来,心道白跟了这么好看的男人,不知道疼人,这么柔弱的姑娘,也舍得让她打胎。
“嗯……哦,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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