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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一对囍字,四对红烛,燃得热闹,燃得死寂。
徐卷霜再低头看床缎,一色玫红,中央铺了红枣花生,却没有百合——作为妾室,可以早生贵子,无须百年好合。
徐卷霜正观察着,大门被人不由分说的推开。瞧见那许久不见的尖下巴面庞,裴峨真是一如既往令她生厌。
裴峨进门来,第一眼瞧的不是徐卷霜,而是丫鬟琵琶。他眸光一闪,却又双眉挑了挑,命令琵琶道:“还不快给小爷滚出去!”
琵琶本还想着帮徐卷霜拖延一会,此刻看来是不能了。她万分担心看徐卷霜一眼,不得不出去了。
琵琶出去的时候,裴峨朝她因为快走而扭动的腰肢又瞟一眼,目光在琵琶的臀}部停驻了数秒。
裴峨收回目光,摊开双臂就从后面抱住徐卷霜。男子力大,钳得她挣脱不得。
裴峨低头朝徐卷霜耳畔吹气,又毫无顾忌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你这个丫鬟再生几年,到是不错。”
他对她说琵琶,但又不急。
几年后可以慢慢来,今夜先办正事,解了数月来的心头之痒再说。
裴峨寻思着,再低一分头,由亲吻徐卷霜耳垂改至亲吻她的脸颊。感觉到徐卷霜剧烈挣扎,拼命扭头,裴峨更加重了三分力道,对她蜜里抹油道:“不过丫鬟再生也是丫鬟,多少年也及不上小娘子你让我朝思梦想。”
裴峨这句话到是实话,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先收了徐卷霜的心,再说她丫鬟的心。以后他夜宿玉姿阁,徐卷霜累了就换她的丫鬟伺候,双艳齐收。
裴峨勾画未来,兴奋不已,情不自禁在徐卷霜面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挨着了软绵绵润}滑双唇,裴峨闻到徐卷霜唇上有一股幽香。他吸鼻狠狠嗅了嗅,觉得这味道像是梅香。
裴峨不大喜欢梅花,冬天太冷。但一嗅之下,他莫名底下就火烧火燎,灼热难耐。
裴峨想了想,许是徐卷霜唇上的幽香是他之前的女人都不曾有的,因为特别,所以勾}魂。
一如她身前一对他之前女人都不及的丰}胸。
裴峨瞬间硬到不行。
他忍不住就欲将手从徐卷霜嫁衣的领口探进去,去揉捏她的一对大胸。
“哎哟!”裴峨痛到极致,忍不住叫住一声。没防备的,徐卷霜突然反身朝他底下重重一踢。
“哎哟!”裴峨又叫一声,因痛本能地松开了钳制徐卷霜的双臂。
她踢过他之后,还咬他。
裴峨立在原地,摸摸自己的伤口,本来对徐卷霜逾矩的行为是有怒气的。但裴峨一瞧着徐卷霜惨白的脸,不知怎地外动人,心内怒气顷刻就四散了。
他再瞧她因为惊恐而起伏的胸脯,霎时连底下也忘了疼痛,又难熬起来。
裴峨压下其它情绪,堆起一张笑脸欲讨徐卷霜欢心:“心肝肉儿,你这是做什么?”
徐卷霜却是大步退离裴峨四步,鼻息间不住地吸气呼气。
徐卷霜来裴家前,知道自己被裴峨纳为妾室,就注定要同他行男}女之事。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方才裴峨那一番动作,却令徐卷霜明白,根本不可能。
他碰得她恶心,作呕,浑身犹如针刺。
作者有话要说: 照例每周一二三四五更新。
7第六回
更令徐卷霜胆战心惊的是:她后退几步,裴峨却步步不舍朝她逼迫过来!
裴峨贴至近前,一凑身嘴就往徐卷霜唇上咬。徐卷霜自然避开去,裴峨双唇贴在她左颊上,白腻滑}嫩,还带一股幽香淡淡,不浓烈,但就是诱}人。
所以裴峨虽然没吻着佳人红唇,却也不气,笑嘻嘻在徐卷霜耳畔吹气:“心肝肉儿,你羞什么?”
他又顺指往徐卷霜腰上一掐,双唇几乎是贴着她的面皮在说话:“玉姿,让爷疼疼……”裴峨话说一半,手已经放肆地往徐卷霜身前丰丘上摸去,他经验老道,一摸即触樱}核。虽然隔着衣料,徐卷霜却也战栗犹如遭了霹雳,当即一手护胸,一手推裴峨:“你让开!”
徐卷霜用全力,裴峨却是意料之外,没设防,他一下子被徐卷霜退出一步半,还狼狈地前倾了身子,才稳下来。
裴峨顿觉失了威严,不由沉下脸来,低低告诫徐卷霜:“别闹。”
谁料徐卷霜依旧坚持:“你别过来!”
她一脸严肃,不苟言笑,丝毫也不像是说笑。
裴峨来新房之前喝了点酒,之前心内混沌,到此刻他才完全清醒,意识到徐卷霜不是在同他打情骂俏。
她不是半推半就,而是打心眼里不愿接受他。
裴峨心一冷,禁不住脱口而出:“小爷纳都纳了你,还作甚么莲华寺的贞洁烈妇!”
裴峨自小生得尖俏,一双狭长的尖眼,笑起来时勾带桃花,并不讨女人厌恶。再加之他家中势大,有权有钱,人又说话抹油,自小妾室、通房丫头,以及外边那些相好的,哪个不巴巴地往他身上贴,除了正房那个天天骂人的恶妇……
裴峨想到这里生气,犹豫都没犹豫就对徐卷霜脱口而出:“别给脸不要脸,你端什么东院的架子!”
徐卷霜起先闻言不解:东院是什么地方……
她再仔细一想,会过意来,裴家东院十之八}九是正妻住的地方。
没人打徐卷霜,她却恍觉有无形的手自空中扇来,狠狠的一巴掌,打得她脸发辣,心滴血。
裴峨见徐卷霜不说话了,他又有些尴尬,讪讪的觉着自己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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