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然怎么做我张佑轩的儿子。”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要是女儿呢?”
张佑轩稍稍挑了挑眉,“一定是儿子。”
乔蔓不服气了,与张佑轩争论,集中在腹部的注意力也被转移,紧张的情绪得到放松。
争执了半晌,没有定论,乔蔓换了一种方式问道:“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儿子。”
“如果我生的是女儿呢?”乔蔓望向张佑轩,心里闷闷的,民国的男人封建思想严重,重男轻女!
“现在的时局,女孩的未来太令人担忧。”
乔蔓怔了一下,沉默的垂下眼脸,袁世凯、黎元洪的女儿结局并不好,就算幸运的熬到新中国成立,接下来的文|革批斗大会更是未知。
脚上传来一阵疼痛感,乔蔓抬眼,张佑轩取来放置在船舱内的医药箱,执起她的脚剥掉缠在上面的撕碎的衣服布条,露出里面血肉翻滚的伤口,专注的给她上药。
伤口上传来的刺痛让乔蔓不禁闷哼了一声,腿微颤,张佑轩轻轻的吹了吹。
纱布一圈圈的缠好,乔蔓看着自己小小的脚正被他两手捧着,细细涂抹的动作,不知怎的,脸上一烫。手上的伤口也被张佑轩细心的上好药。
“小乔,你好好休息。这里的三具尸体和方泽的尸体我要处理一下。”
“小佑子,你手上的伤......”乔蔓眼里流露出担忧。
“包扎好了,小乔,别担心,都会过去的。”
“小佑子,注意安全。”
雨水霹雳啪嗒的滴落在轮船上,乔蔓裹紧被子,聆听着雨声,紧紧的盯着船舱门,等待着张佑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船舱的门开了,钻进一股冷风,乔蔓打了一个哆嗦,眼睛亮了一下。
张佑轩已经换下了湿衣服,他径自走向床边,发现乔蔓眼睛晶亮的看着他,眸光微澜。
脱下衣裤,侧身在乔蔓的身旁边躺下,在盖被子的同时,小心翼翼避过她受伤的手,顺手将她揽在怀里,下颚抵着她的发顶。
温热的体温传遍乔蔓的全身,乔蔓埋着脸,鼻间全是他的气息,很安心、很温暖,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望着乔蔓睡中隐隐皱起的眉,张佑轩倾身向前,轻吻她皱起的眉,他的手轻轻放在乔蔓的腹部,安抚着躁动的小包子,感受着她肚子里的小包子,唇边的笑缓缓散开。
......
第二天早上,胡志睁开眼睛,四肢酸麻,心里咯噔一声,遭了,他抬起头,就看见正对面的张佑轩。
“张旅长?”他怎么会在这儿?胡志伸手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
“你们昨夜被人下了mí_yào,方泽为保护小乔而牺牲了,我昨夜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张佑轩眼里寒芒微动。
“方泽死了?”胡志瞪大了眼睛,方泽死了,可怎么向方军长交待,“是属下的失职。二小姐呢?”
“小乔受了伤,没大碍。”
胡志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还好,二小姐没出事。他起身,腿麻得跌坐在地上,缓了好一阵子,他才站起来,紧急召集士兵,并去方泽死亡现场勘查。
方泽眉心正中一枪,他的身边躺着几个大汉。
胡志心里有些疑问,饭菜有问题,方泽和他们吃的一样的饭菜,难道是强撑着,所以才会被那几个明显战斗值不高的大汉杀死?他们下mí_yào难道是劫财?不对,莫非是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目标是二小姐?!
“报告旅长、连长,是另一艘船上的食材有问题,被下过mí_yào的水浸泡过。”一个士兵说道。
“食材?!”胡志深深的皱眉,收上来的粮食被人动了手脚?!
“胡连长,你们护送方泽的尸体返回,小乔跟在我身边,由我来保护。”张佑轩寒声道。
“这......”胡志有些迟疑,护送唐小乔去武汉是大帅交代下来的任务,若是......
“我已向大帅发了电报,争得了大帅的同意。”张佑轩将电报递给胡志。
“是。”胡志行了一个军礼,去武汉路途遥远,虽是水路,但中途也可能出一些预料不到的意外,更何况方泽死了,方军长那儿总得有个交待。
......
胡志率兵乘坐方泽的那艘轮船载着方泽的尸体,从万州返回重庆城区,另一行人跟着张佑轩前往万州的军防区。
万州的妇科圣手宋大夫被张佑轩请来,宋大夫是一个近六十的花甲老人,精神矍铄,他干皱的手搭在乔蔓的手腕上,“太太近日注意卧床休息,老朽为你开几幅安胎药。”
“谢谢大夫。”
留下保护乔蔓的一个士兵跟着宋大夫去抓药,乔蔓问另一个士兵道:“张佑轩呢?”
“太太,张旅长现有要事处理。”
不一会儿,棕黑色的中药盛在白色的瓷碗里被后勤的女护士端了上来,乔蔓皱了皱小脸,见女护士似乎要一勺一勺的喂她,乔蔓赶紧说道:“等凉一点,我一口气喝下。”一勺一勺的喝中药绝逼是折磨啊!
门外传来脚步声,女护士回头一看,“张旅长。”识趣的收拾好药碗退了出去。
“小佑子,你昨天到江边,是不是违反了军纪,要受处罚?”乔蔓问道。
“不过一些皮外伤。连自己的小家都护不了,何以保卫国家。”张佑轩狭长的眼睛深不见底,他临走时,青年学生和所谓的正义之士在唐公馆闹事,但军令难为,他不得不走,得知乔蔓昨夜会抵达万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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