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我好想你。”
语罢,洛璃抓着云遥的领子,踮起脚尖,亲吻他。
裹着她身子的狐裘应声而落。
狐裘之下,是□的身体。
洛璃的身子娇小玲珑,肤若凝脂,这几年她的病越来越重,肌肤也白的几近透明,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得人血脉喷张。
云遥被她深深吻着,心中有种几欲窒息的感觉。
良久,她放开了他,空气之中,只有两人重重的喘息声,一时静得发慌。
感受着那曼妙的身子贴着自己,触感极其冰冷,却当即点燃了他的火。
“阿璃,这么些年了,你就没有新的招数么?”
为何每次都是用狐裘罩着□的身子,来诱惑他?
洛璃却伸出细伶伶的右手食指,顺着他微微敞开的胸口一路滑下去,反问他:
“你厌了?”
云遥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回答她。
下一瞬间,洛璃便被打横抱起,按在了刚才她小憩的那座贵妃榻上,看着身下的人儿肤色若雪,摸起来腻滑的手感分外**,云遥抵不住这样的诱惑,立刻褪下衣衫,撞进了她的体内。
如此**,
何曾厌过?
“啊……遥……”
洛璃仿佛从身体到灵魂一瞬间得到了充实,双手抵在云遥的胸口,胡乱抚弄,云遥身下的动作频率极快,几乎要将她撞碎。
她的身体是这样的冰。
并且会越来越冰,直到十七岁生辰,血脉再也无法顺畅流动之时,死去。
洛璃一边想着,一边不住的拱腰回应,每次与云遥欢好之时,她总是会想到死。如果能以现在这样的方式,死在他的怀中,该有多好。
即使她终究会死于寒冷,是不是他的怀抱,也会一辈子为她而暖?
云遥看着身下的洛璃眼神迷茫,显然是走神了,南疆最强大的男人怎能允许女人在此刻走神,于是一个翻身,将洛璃换到了上面。
洛璃骑在他身上,他在她的身体里。
□旖旎。
“阿璃,你在想什么?”
他问。
洛璃冰冷的手按在他劲瘦的腰上,自己上上下下的动。
“如果我死了,你多久会想我一次?做什么的时候会想起我?”
她的面色绯红,显然是沉浸在**之中。
欢爱。
这是唯一能证明她还活着的方式。
云遥的眸子一下子冷了几分:
“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不是病,是命。”洛璃却只是笑了笑,继续追问,“说真的,你什么时候会想起我?与其他女子欢好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来?”
说着恶作剧般的在他腰间掐了一记。
云遥的面容更冷一分。
一字一句,说得决绝:
“你若死了,我永不会想你。”
语气比她的身体还冰。
洛璃只是轻轻笑着,双手流连于他的心口:
“呵呵,你真是绝情。”
腰肢却摇摆的更加妩媚起来。
云遥被她弄的舒服,不禁也一下一下的撞起她来。
终于,洛璃说道:
“我舍不得要你为我陪葬,所以云遥,我要做些轰轰烈烈的事,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哪怕以后你身边有了别的女人,你也要记得,我是如何让你**。”
她说这话时汗与泪一同滴在云遥的胸膛之上。
汗水冰冷,泪滴滚烫。
云遥只觉得自己的心就要爆炸。
他什么也做不了,多年以前,他便知道自己面对着洛璃的命运,无能为力。洛璃身上的寒毒,是南疆最为恶毒的诅咒,凭他之力,无论如何也解不开。
所以,他只能顺着洛璃的心意,让她快乐。
她养了一百多个男宠,他纵容她。
当她的魔爪终于伸向他,他任她在自己身上放肆。
意外发现,这个有着荒唐名声的拜月教主、南疆举世无双的小妖女,竟然是……
处子。
于是那一百多个男宠从此都成了点缀,她的fēng_liú殿中,从此,只有他一人。
“遥……遥……给我……”
她攀着他的身子,被**作弄的泫然欲泣。
云遥重新将她压回身下,重重的顶了起来,他俯下身子,细密的亲吻落在她的耳后: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洛璃身下发麻,终于开始一下下的缩了起来。
“云遥啊……我不想死……”
她说话的片刻,云遥也到达了**的顶峰。
他深深地吻住她,喘息着说道:
“我答应你,决不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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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遥来到镇南王府上的时候,慕言殊已经恭候多时。
“镇南王。”
慕言殊明显感觉到他的姿态比上次低了很多,却仍表现的高深莫测:
“云祭司?又见面了,有事?”
闻言,云遥抬起头来,问道:
“上次你与我说的事,可还作数?”
上次他来镇南王府上时,慕言殊曾说过,他有法子治洛璃的病。
慕言殊笑得坦荡。
“本王说话,自然作数。”
云遥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位镇南王。他不过是才加冠的年纪,看起来却已有了极深的城府,这男人不仅风度不凡,容貌更是十分俊美。眉宇之间的湛然之气,宛若天神一般。
可这样一个年轻的男人,如何能破解南疆绝顶的秘法呢?
再过年便是洛璃的十七岁生辰,她的身子越来越冷,有时落下的汗能直接结成冰。
这样的关头,哪怕是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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