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小心回答道:“回娘娘,代王总共有三个宠姬,五个侍妾,去年太后赏赐的窦姬最是得宠。”
天,不少哦!便笑着问:“哦?太后赏赐的窦姬?”
春风道:“是!去年太后赏赐代王五名美女,个个如花似玉,惟有窦姬娘娘不施粉黛,面挂泪痕,衣衫普通,最是平常得紧。可代王反倒一眼便看上了窦姬,当夜便召她侍寝。”
不知道此窦姬是不是那窦漪?若是哭哭啼啼进代王府的人八九应是她了。当时因她想去赵国,以便照顾父母,可y差阳错却被分到了代地,因此悲痛欲绝,哭着上了路。难道她竟哭了一路,直哭到了代地?可是刘恒为什么会偏偏喜欢这个不加修饰又相貌平平的女子呢?难道刘恒喜欢多愁善感的女子?呵呵,与刘恒相处这么久却还没发现他有这倾向。
春风见我半天也不说话,忙道:“娘娘,奴婢说错话了?”
我笑道:“不曾,你等今日先在这里伺候着吧!我与你等也非寻常关系,原先便交好。明日有些许事还需得你们去探听呢。”
春风忙道:“以往娘娘待奴婢甚是和善,如今能伺候娘娘,奴婢们自当尽力。”
我笑笑,便坐在那里打盹了。也不知道那些姬妾什么时候来,却也不敢出去溜达,今日起得早,困得紧。
正迷糊间,秋水跑进来悄悄凑我耳边道:“娘娘,窦姬娘娘来了。”
我忙睁开眼睛坐正,便听见门口通报窦姬拜见。
我轻声道:“请!”
一会,只见窦漪带着两丫头进来行礼道:“奴婢窦漪拜见王后娘娘。”
我笑着上前扶起道:“姐姐快起,如烟受不起!”
窦漪忙说:“娘娘莫要如此称呼奴婢,妻妾有别。”
呵呵,晕哦!怎么本末倒置了?不看与窦漪以往的情谊,也要看刘恒的面子。窦漪毕竟是刘恒最宠爱的人,我自应好好抬举才是。我笑着拉她坐于榻上道:“姐姐莫要客气,你我姐妹情谊在先,想必代王也不会计较。”
她斜着身子坐在了一边,低头不语,我看见她的耳朵上仍挂着我送的耳环,心里感动,便对其他人道:“你等先退下,我姐妹二人说些贴心话儿。”
旁边众人都退下后,我才问她:“姐姐近日可好?”
窦漪恭敬道:“托娘娘的福奴婢才能有今日。”
我笑道:“姐姐乃是有福之人,不想今日我姐妹仍能相见。”
窦漪仍低头恭敬答道:“娘娘于府上人缘甚好,自是会有今日相见。”
我皱眉,怎么总感觉怪怪的,不似以前那样亲近自然,只能叹气道:“姐姐来代地的路上可平安?如烟当时惦记得紧!”
她答道:“一路恍惚如梦,劳烦娘娘挂牵!”
我叹气正色道:“姐姐莫要与如烟如此客气,我姐妹二人今日怎如此见外?”
她抬头,眼中含泪道:“娘娘,今日已不同往日,奴婢不敢造次!”
我见她仍未施粉黛,衣衫朴素,欣赏地说:“我还是我,姐姐还是姐姐,有何区别?代王对姐姐好么?”
她脸红了,羞涩地答道:“回娘娘,代王待奴婢甚好,时常上奴婢那里说说宫里的事,还不时提及娘娘呢!”
我笑道:“那甚好,日后姐姐还要多来陪陪如烟才是!”
她颔首,问我:“娘娘为何戴着面纱?”
我笑道:“因如烟时常忍不住会笑,怕失了威严,便戴上这玩意了。”
她轻笑道:“娘娘还是这样与旁人不同,难怪代王惦记得紧。”
我笑道:“这才象从前的姐姐呢!姐姐,说说分别这许多日的事情吧!如烟担心死了。”
她沉思片刻,那眼神复杂闪烁,半晌才缓缓道:“那日我自宫里出来后,不思饮食,一路啼哭直到中都,身子也消瘦了不少。到中都那日,其他姐妹均
她沉思片刻,那眼神复杂闪烁,半晌才缓缓道:“那日我自宫里出来后,不思饮食,一路啼哭直到中都,身子也消瘦了不少。到中都那日,其他姐妹均打扮得花枝招展,而奴婢并无此心思,仍是挂着泪。谁知代王见了奴婢,晚上便将奴婢唤了过去,问奴婢这耳环是从何而来。奴婢照实答了,并将娘娘的书信呈于代王。代王看罢,便长叹许久,于当晚……于当晚宠幸了奴婢。这些时日因有代王庇佑,奴婢并未再受什么苦痛。奴婢还得多谢娘娘当日的协助。”
耳环?原来是因为耳环,我说呢。只是奇怪,今日她已得了宠,为何还戴着这耳环?我不便问,笑笑道:“如烟并未做甚!今日团聚就莫要再说那些见外话了。如烟因机缘而得太后指婚,今日才得以见到姐姐,心里高兴,不如姐姐留下来与如烟一同吃午饭如何?”
她起身道:“奴婢不便打扰娘娘,这便告退。恐门外应有其他姬妾正侯着见娘娘呢!”
我一想也是,并且自己戴着这面纱也不便与旁人一道吃饭,便允了她。看着她出去,我心里感觉越来越不舒服。她对我似乎已没了往日的亲近,反而多了些防范与恭敬,那恭敬与以前不同,让人感觉不舒服。唉!可惜了,我真无与她争宠之心,却又不能明着告诉她,看来这裂隙只能慢慢等着自己复原了。
然后又陆续进来几个姬妾,因我是太后指的王后,她们倒也都恭敬小心,不会第一次见面便贸然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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