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宴诧异地问:“你不记得了?”
熊格格不好意思说:“一喝酒,脑子就不清醒。当时可能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儿,可只要睡一觉,一准儿忘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
傅泊宴的眸子闪了闪,深情地望着熊格格,柔声说:“是你救了我。”
熊格格一指自己的鼻子,“我?”
傅泊宴点头道:“是的。你喝醉后,将他们都打趴下了。”
熊格格恍然大悟,表面上却表现得十分模糊,“呵呵……是吗?”每次喝酒,她都会丑态百出,但愿这次没搞出太多花样,弄出一个烂摊子,不好收场好。
傅泊宴似乎d悉了熊格格的心思,就此打住了这个话题。
熊格格偷偷地瞥了一眼傅泊宴的表情,知道他有话没有说完,却也不想继续追问下去。装糊涂这种事儿,她向来干得得心应手,自学成才,不需要人教。
熊格格跳下床,伸了一个懒腰,踢了踢小腿,便开始围着傅泊宴打转。
不是问他这里痛不痛,就是问他渴不渴?再者就是用一副欲语还休的小眼神儿,勾搭着他。
熊格格有意和傅泊宴做深度接触,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亲近的机会。
傅泊宴心中美得冒泡,多想将佳人抱入怀中,好生地怜爱一番。只可惜,他被绷带缠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实在不方便露出自信满满地微笑。哎……
傅姜将见熊格格围着傅泊宴转悠,那围前围后的献媚样子,看得他极其不爽!于是乎,他趿拉着鞋子,走到熊格格的身边,由身后抱住她的腰肢,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笑吟吟地说:“别忙活了。饿了吧?想吃些什么?我让苏杭去买。”
熊格格不自然地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身后的狗皮膏药。
苏杭瞪着熊猫眼,十分不爽地吼道:“凭什么我去?!”
傅姜放开熊格格,走到苏杭的面前,用食指挑起他的尖下巴,然后缓缓俯下身子,暧昧道:“因为,我想吃……”
苏杭狂抖了一个,一巴掌拍掉傅姜的手,凶巴巴地吼道:“想吃你个头!”话虽如此,但他却真的出去买早点儿了。他怕再呆下去,会忍不住打爆傅姜的头!
熊格格也狂抖了一个!她的呼吸急促了,她的眼睛变绿了,她的口水泛滥了,她的血y了!哇咔咔……灭哈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腹黑攻和别扭受吗?太萌了!太萌了!
lún_lǐ禁断呀!年下攻啊!美型呀!大叔受哇!吼吼……绝对是正宗的大叔受!
花儿啊,你为什么那么红?因为,你是菊花!是你被鲜血染红的菊花!
熊格格的眼睛在眼眶里提溜乱转,一副看到了“生动画面”时的猥琐样子。她想不通啊,傅姜和苏杭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去的?真的假的?蒸的煮的?咸的淡的?到底有没有h过,这才是重中之重的问题!
且不管苏杭和傅姜之间到底是真是假,都娱乐了熊格格的神经。
她看向傅姜的目光,那都是带着电波的。
傅姜再次爬到熊格格后背上时,熊格格不但没有躲闪,反而咧嘴傻笑着。
傅泊宴真想将傅姜那个不要脸的小叔扔出窗外!这里离地面的距离不算高,也就十二层那样吧。他实在是太鄙视傅姜了!为了追女孩子,竟然不惜使出这种龌龊的手段!
不过,貌似这种手段很好用呢。
警方审训完那些绑匪,只得出了一个“因为贪财,所以绑架了傅泊宴”的结论。
傅泊宴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那些绑匪在无意间说出的话,让他隐约察觉到,他一定是得罪了谁,才会遭此一劫。而这个人,一定有着非常的手段和一定的社会地位,才会让那些绑匪们三缄其口。
傅泊宴将这件事儿放在了心中,在不动声色中思考着,观察着。
至于那些绑匪,据说他们在住进监狱后,隔三岔五便被人教训一顿,小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熊格格现在是一心“勾搭”傅泊宴,但眼睛却总是忍不住看向傅姜和苏杭。
她的那颗心呐,算是彻底地荡漾了。
面对傅姜的调戏,苏杭是怒火中烧,却无招架之力。
傅姜就像是一条泥鳅,滑不溜丢的,偶尔用尾巴拍打他一下,在他准备爆发的时候,却又蹿回到熊格格的身旁,和熊格格一起对着笑。那个笑啊,真他妈恶心死他了!
苏杭心中不爽,搀扶傅泊宴去卫生间里嘘嘘的时候,动作自然就粗鲁了一些。因此,卫生间里总能传出傅泊宴的闷哼。
每次听到那个声音,熊格格都跟打了j血似的,在屋子里乱转。而傅姜则是懒洋洋地斜倚在沙发上,笑吟吟地看着她转来转去。
晚上的时候,熊格格拿着画笔,自己窝在沙发上画着什么。
苏杭想要视而不见,却总是忍不住绕到她的身后,去冷哼两声,指点一二。
说实话,他是挺不想搭理熊格格的,但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明明不想靠近熊格格,他的脚却背叛了他的意志,磨磨蹭蹭地靠了过去;他明明不想开口和她说话,他的嘴巴却再次扔出夹枪带棒的话语。好吧,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只能这样了。
一来二去,两个原本已经不说话的人,又开始有了交流。
只不过,苏杭的嘴毒,往往一开口就是批评熊格格哪里画得不好。
熊格格也是一个能人,具有不怕挫的精神,苏杭越是凶她,她越是画得起劲儿!当然,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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