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守卫们也都站了半天了吧,该渴了,去找丫鬟给他们送水。”
“是!”
望着那忠心耿耿的下人匆忙离去的身影,我不禁在心里大呼这简直是天助我也。找死也分三六九等,不知道是陷阱被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银子的家夥最为可怜。
“海棠,外面风大,我扶你先进去休息吧。”
照料完了下属,云征月对着我的时候又换上了温柔无比的表情。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对我还真的挺不错,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不管是真是假又能持续多久,至少在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里被宠爱着的感觉还是挺受用的。
真可怜……
半拥着抱住我的男人,我那为数不多的良心又开始作祟。
生的这样好看,又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你说你干什麽不好呢?偏偏要来自己闯龙潭虎x,到最後被妖怪生吞活剥了也是你自找,真是怨不得别人。
云征月把我送回房间之後又跟我亲热了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的再度走开。而我却已经开始收拾东西。
按照那帮人以往的习惯大概三个时辰之後一切就都会尘埃落定。早些准备,也是好的。
“云爷!你听那是什麽?”
夜晚的海面是平静的,也是极其幽暗恐怖的。天上只有一轮圆月,虽然皎洁却是说不出的清冷。就像是在预示着某种悲怆的事情将要会发生,明明是满月,却半点喜气都没有。
“听见了,好像是人的啸声……”
站在船头凝神望向远方,云征月身边围了层层护卫,迎面扑来的是咸腥的海风。
已经在这里站了三个多时辰了,海面一如既往。但是不知为什麽,一种森冷y暗的气氛却如同看不见的鬼魅一般将他们包围在其中。
看不见、摸不着、却冷冽入骨──
四周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弥漫起黑色的雾气,让人在这神秘莫测的海洋中心辨不清前进的方向。
经陈久一声提醒,云征月更是竖起了耳朵来确定所听到的声音并不是幻觉。这一次不是一个柔弱女子的呼声,而是一个壮年男子低沈而充满霸气的清啸。
那声音穿透迷雾直直入耳,虽不是魔音却比魔音穿心更让人心惊胆寒。纵使他自幼习武,也曾随父亲的好友征战沙场见惯了逞勇斗狠之辈,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充满挑衅的啸声令他的心也开始失措彷徨。
“小心戒备!来者不善!”
直到那一艘看上去鬼气森森通体漆黑的大船承载着摄人心魄的啸声冲破雾气渐渐浮现在自己目所能及的范围中之时,云征月见周围的守卫已经有些目瞪口呆精神涣散,这才焦急的大喝一声叫他们集中精神。
可恶!
看来海怪是假,海贼是真。
怎麽看那些在黑色船上手执利刃正在起哄一般大叫大嚷的群体都不像是传说中的巨型猛兽,难怪每一次失踪的船队都是连人带货一同消失不见。杀人越货这种事,在陆地上可以出现,在海面上就更有可能。
“怕死的投降,在下可以留你一具全屍。”
黑色大船的船头,一袭黑衣的男人正斜坐在一张破破烂烂的躺椅上拿羊皮酒壶往自己的口中灌着烈性的酒。
但见他面容清俊,仪态放浪,一头自然蜷曲的长发正在海风之中猎猎飞舞。倘若不是相识,还以为是个落魄的武将。又怎能猜想到这样一个不着边际的男人竟然会是这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有着鬼帅之称的活阎王。
“来者何人,不要装神弄鬼!”
见对方一开口便是如此轻视自己,云征月黑眸中立刻绽放出冷冽的光芒“刷”的一声就抽出了腰间佩戴着的宝剑,显然是不准备就此听命。
“哦?原来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看来今天这艘船上装了不少好货。”
没有理会对方的问题,黑衣男子摸着下巴上微微紮手的髭须看上去比起云征月更在乎他身後的货仓。
“可恶,你不说就休怪我们无理了!”
原本对自己的武装守卫极为自信,但是在对方眼中,云征月却只看见自己的稚嫩与不堪一击。屡次得不到正面答案,男人自知再耗下去也没什麽意思还不如先发制人,便一挥手下令展开一排箭头燃烧着的弓箭手。打算以这种方式抢占先机。
“嘿,以卵击石。”
在云征月心里,自己这番阵型一摆开,即便对方有所防备也应该心生忌惮。却不料那黑衣男人仅仅是淡淡的瞄了自己这边儿一眼,而後便继续大口大口的灌着酒,就像是什麽都没有看到一样。
出於愤怒,
他原本想立刻下令s箭,好歹挫挫对方的锐气。然而还没等他张开口唇,身边的护卫却像是软了筋一样,一个个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接二连三的倒了下来,不出一会儿竟然“屍横遍野”……
“这……这是怎麽回事?!”
难以置信的睁大了黑眸,云征月俯下身子挨个摇晃着口吐白沫已经失去知觉的护卫们的肩膀。却除了浑身抽搐着的r体再得不到半点回应。
“云、云爷……”
浑身无力只感头晕目眩的陈久拼着最後一点力气,哭丧着脸扯着男人的衣袖说出他此生的最後一句话。
“水里……水里有毒……”
==我是哈拉的分割线==
今天中午吃了水煮鱼,心情很好……【pia飞~】
众:我们不是想要听你说这个!!
咳咳,好吧。。
今天小发奋了一下,一口气写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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