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草民不解的是,按理说,这只白虎身上所中的剧毒应该是见血封喉,但它的体内似乎有种力量,可以与那毒药相互抗衡,待草民施针,为其将毒血引出体外,这只白虎必然会无碍。”
语毕,老大夫又给孔子曰开了些调理身体的药方,然后伸出颤巍巍的老手,捏起了一根最粗的空心银针,准备为孔子曰放出毒血。不想,孔子曰突然睁开双眼,吓得老大夫失声尖叫,一p股跌坐到了地上,眼白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其实,在卫东篱将孔子曰放到床上的时候,她便己经醒了过来,也顺便将老大夫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虽然她还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喂她吃了‘百渡生花丸’,但她还是心存感激地。
阿弥陀佛,她的这条小命好歹算是拾回来了!说不欣喜那是假的。
她真想继续装昏迷,等卫东篱等人离开后,她再做其他打算。然而,当她听见老大夫要为她放出毒血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下意识地张开眼睛,想看看那根银针到底有多细。
事实证明,用来放血的银针并不粗,她一点儿都不害怕。但是,卫东篱那厮的目光为啥比银针还可怕咧?算了,她还是两眼一闭,继续装昏迷的吧。
卫东篱的唇角噙着冷笑,示意萧尹唤醒老大夫,并对老大夫说:“这只白虎皮糙r厚,大夫的银针怕是太细了,不能更好地为其放出毒血。依本王之见,不如用银筷子代替银针。”
老大夫害怕孔子曰会突然醒来,忙点头应道:“好好,都听王爷的。”
孔子曰暗自咬碎一口虎牙,一边诅咒卫东篱不得好死,一边祈祷卫东篱不过就是说说罢了。
然而,事实证明,卫东篱这个人一向是说一不二。
片刻之后,萧尹不但取来了银筷子,而且还挖空了银筷子的心,使之成为真正的放血工具。
孔子曰告诉自己,不怕不怕。可惜……没用!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
当那根小手指粗细的银筷子顶在了她的脖子上,随着力道一点点儿地刺入到她的虎皮里时,孔子曰只觉得遗体生寒,心肝颤抖的厉害!她觉得,这位老大夫似乎不是来为她引出毒血,而是想要她的命!
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感,致使孔子曰瞬间睁开眼睛,扬起爪子就要去拍老大夫的脑袋!
结果,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此刻站在她面前,手持银筷子的人,并不是老大夫,而是卫东篱那厮!
原本为她治病的老大夫已经不知所踪,估计是被侍卫送走了。
此刻,屋子里仅剩下卫东篱和孔子曰两个人。好吧,如果非要准确地说,屋子仅剩下一人和一虎。
孔子曰的身体微僵,缓缓地放下了爪子。
卫东篱勾唇一笑,非常轻巧地说了句,“醒了?”抬手抚上孔子曰的大脑袋,自我褒奖道,“看来,本王也有当大夫的潜质。这救治白虎的针法,还真是立竿见影。”
孔子曰这个呕啊,恨不得拍花卫东篱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卫东篱攥住孔子曰的后脖子皮,笑吟吟地问:“你可有什么话想对本王说?”
孔子曰打了个冷颤,不晓得卫东篱到底想要怎样。
卫东篱呵呵一笑,先是松开了孔子曰的后脖子皮,然后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弄着孔子曰额间的那撮红毛,语气亲昵地闲聊道:“哦,本王差点儿忘了,你无法说话,但却会写字。小白菜,你还记得本王说过的话吗?本王说过,不许你逃离,不许你隐瞒,只要你在乖乖地呆在本王的身边,本王便会兽待你。可惜,你辜负了本王的信任。
“你可知,对待不忠的奴才,他的主人会怎样惩罚他?
本王不知道其他人会使用怎样的手腕,但本王却比较喜欢取走背叛者最为重要的东西作为惩罚。”手指滑过孔子曰的虎嘴,“这里,不能言,却可以叼笔写字。你说,本王是不是应该将这里割下来,当作宝贝储藏在罐子里?”
孔子曰心中大骇,忍着浑身的疼痛,扑到卫东篱的怀中,用行动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之情”。
卫东篱冷眼瞧着孔子曰的献媚举动。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想让本王原谅你?”
孔子曰立刻点头,又使劲儿的摇头,最后千脆跳下床铺,叼起桌子上的毛笔,占了满满一下子的墨汁,低头在地上写道:池内被掠,逃亡不易。思念王爷,终于得见。
孔子曰写得简洁。 但意思明确。她是说:她在“涤仙池”内被人掠走了,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她十分想念卫东篱,今天终于见到了,实在是太开心了!
卫东篱看着孔子曰的草书,既不表示相信,也不发出质疑,致使孔子曰的心中越发没底,不晓得是否能蒙混过关。
在时间的流逝中,孔子曰变得越来越紧张。
第三十章:绝狠绝色卫东篱(二)(vip)
就在孔子曰偷瞄着门口,推算着自己逃跑的成功率时,卫东篱终于张开金口,说了句,“字写得不错。”
孔子曰狠狠地嘘了一口气,暗道:幸好老娘我会几种字体,要不然还不得被卫东篱抓了个现形!
危机解除后,孔子曰冲着卫东篱眨了眨眼睛,扮演起了娇俏可人的白虎。她上前两步,将那颗脏兮兮的大脑袋拱进卫东篱的怀里,亲昵地蹭着。
卫东篱抚摸着孔子曰的虎脑袋,在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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