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才冒着生命危险跑来找她?
若薇不觉收紧了手掌,过了一会对身边的御医道:“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御医同样眉头紧皱,摇摇头:“这位大人的伤太重了……”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若薇忍不住惊慌起来。
御医这才大气胆子道:“这位大人长途跋涉,加上外伤长期没有料理,能撑到现在已经……已经不容易了!”
下面的话御医没有讲出来,但是若薇也知道御医的意思。纪云的伤太重,恐怕不行了。
信纸在她手中变形,拳头越捏越紧。
他千辛万苦的来到夏国,只想亲手将信交到她手里,如果不是因为这封信,纪云完全可以找个地方疗伤,等伤好了再来找她的。
“若薇!”夏桀明显感觉出若薇的不对劲,他隐隐觉得,他好像又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我要救他!”若薇无比坚定道。
这个难题无疑是丢给了夏桀,然后夏桀又丢给御医,御医吓的腿一软瘫软在地上。
回去的路上若薇一直沈默不语,手里紧紧捏着那封信,左看右看都看不懂上面都写了什么。
但她肯定,这封信一定是狻猊写给她的。
狻猊到底想要跟她说什么呢?
晚饭后,若薇还拿着那封被水浸透的纸张看着,似乎想从那摊开的墨迹中寻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诸不知这样的行为看在夏桀眼中却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这封信对你很重要?”夏桀不阴不阳的问道。
若薇斜了他一眼,隐隐的听出夏桀语气里透着的酸气。她叹口气道:“不是这封信对我很重要,是这里面的内容!”以奕之厉邪的作风,根本不会如此劳师动众要纪云亲自送来,他会随便找个人,一路送到皇宫。但是这封信现在却由纪云亲自来送,足可见事情并不是她现在想的那样简单。
若薇将信在夏桀面前晃了晃,道:“你怎么看?”
夏桀托着下巴,思考半响道:“不错!”
若薇皱起眉:“什么不错?”
夏桀见若薇不明就里,低笑道:“你难道不奇怪,纪云身上带着伤,却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你!”
各国君王在各国遍布暗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令他吃惊的是,这次属于秘密出行,除了朝中大臣知道以外,所有消息都被封的死死的。这纪云身负重伤,却能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找到他们。这足以说明,奕之厉邪的眼线已经遍布他夏国朝野了。
若薇打趣的笑笑道:“区区一封信,你竟能看出这么多事端出来!足可见你这心眼……就这么点大!”若薇伸手比划了下。
夏桀一把攥住她的手:“本王的心胸还不够宽广么?若换做以前,这纪云连见你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若薇脸一寒,听出夏桀语气里透着杀气,连忙警告道:“你可别打纪云什么主意!”
“是因为奕之厉邪么?”夏桀终于问到了关楗问题上。
若薇如此看重那封信,很可能跟这封信的主人有关,他之前已经说过,对于若薇的以前他不再追究,但是她的未来,他一定要参与。
若薇想说奕之厉邪算个屁……但一想到狻猊跟奕之厉邪公用一个身体,便硬生生的把到嘴巴的话咽下去了。讪讪的对夏桀笑了笑:“一言难尽!”
“本王想知道你这一言难尽四个字中,到底是真的一言难尽,还是你并不想对本王解释!”
夏桀忽然觉得有点嫉妒,一个下人都能让若薇如此上心,那么主人在若薇心里是不是占据着更重要的位置呢?在那段他没有参与的日手里,若薇与奕之厉邪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这些,都是他在意的。
“夏桀,我与奕之厉邪的关系就如同……如同你跟臣子的关系。”若薇耐心的解释着,她没有说谎,跟奕之厉邪完会属于上下级关系,但是跟狻猊,他们有着共月患难的经历……狻猊为了保护她,可以不惜一切,她不是薄情之人,别人对她三分好,她必定以十分返还。
这时,裴野在门外求见。
夏桀沉声道:“进来吧!”
裴野行过礼之后对夏桀恭敬道:“陛下,臣有一事禀告!”
说完,侧头看了看若薇,似乎并不想将这些话说给其他人听,若薇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对夏桀拱拱手道:“那我先出去了!”
但她出去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转身道:“纪云就拜托了!”
对于夏桀,她还是心有余悸,看他长的也不像喜欢乐于助人的样子,她还真帕夏桀会趁她不注意把纪云弄死了。
夏桀没有丝毫情绪道:“知道了!”
若薇刚一走远,裴野便说道:“消息来了!”
“念!”
“奕之厉邪上上个月祭奠祖先斋戒六日,上个月同样祭奠祖先六日,这个月即将月底,奕之厉邪已经提前对臣子说明,也需要六日时间祭奠祖先!”
夏桀用手叩击着桌面,表请凝重。连续几个月都一直祭奠祖先,他不记得奕国有这个习俗。
“还才一事臣觉得很可疑!”裴野又道。
“说!”
“听下人们说,每次奕之厉邪闭关祭奠祖先,身体上都会多多少少有些伤痕!”
“没查出是何人所为?”夏桀有些好奇问道。
裴野摇摇头:“查不出,不过到是一件事让臣很疑惑!”
“什么事?”
“奕之厉邪每次祭奠祖先的时候,都是在月圆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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