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个字,他的身份是修车工,他长得也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是就是此时此刻,杨绵绵能感觉到荆楚为什么说他是个非常狡猾的罪犯了。
明明是要死的人,但是却没有任何慌张。
“他想掌握主控权。”杨小羊说。
杨绵绵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不用你特地讲出来,多余!”
杨小羊蹦了起来:“拜托我就是你诶,你精分居然还会嫌我烦,那你得再分一个。”
“再分两个凑一桌麻将?”
杨绵绵有一部分的脑细胞在无聊的精分自己吐槽,但这也不妨碍她继续演戏:“那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这一招就和去逛商店砍价不成就说不买了一样,可周大志不吃这一套,笑一笑准备站起来走人。
杨绵绵心里“卧槽”了一声:“喂!等等!你为什么不好奇我不是路过?”
“因为是你来求我帮忙的。”周大志扭头看着她,“无论如何,我的结果都是八天后被处决,但你们不一样,我死了,你们永远也找不到想要的。”
杨绵绵也很干脆:“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试探来试探去了,开诚布公吧。”
周大志看着她,重新坐了下来,却起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你长得很漂亮。”
杨绵绵:“他是在调戏我吧?”
杨小羊:“我也觉得。”
“不约。”杨绵绵面无表情地回答他。
周大志仔细端详着她的脸,有点可惜:“你长得太漂亮了。”他好像是没头没脑地那么感慨了一句,又跳到了另一个话题去,“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那么,你首先要替我做一件事?”
“如果我拒绝呢?”
“那也随你,你可以在我家里找到钥匙。”周大志站了起来,“拿到东西再来见我,否则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他主动离开,结束了这一次的会面。
杨绵绵走出房间,荆楚站在外面,已经把所有对话都听在耳朵里,杨绵绵也不用多解释,就问:“我们是先吃饭再去拿还是先去拿再吃饭?”
“银行五点钟就关门了,我们先去找东西。”荆楚话是那么说,但还是半路停车去给她买了蛋糕和奶茶当下午茶吃。
杨绵绵挖了一勺布朗尼凑到他嘴边:“你好爱我。”
“你只有这个时候嘴巴才甜。”荆楚象征性地吃了一口,揉揉她的头发。
杨绵绵蹭了蹭他的手心,继续吃甜点,顺口说:“对了,我好像精神分裂了?”
荆楚一惊:“什么?”
“因为挺无聊的,我自己分了个羊出来。”杨绵绵说了杨小羊的事情,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
荆楚又淡定了:“你那个不是精神分裂,是自言自语。”
哐叽!她觉得自己的逼格一下子从云端掉了下来_(:3」∠)_
“你真讨厌。”她撅了撅嘴巴,问杨小羊,“你也觉得,对吧。”
杨小羊戴着一副眼镜蹲在一本巨厚的书前翻页:“明明很喜欢却要说成很讨厌,口是心非!”
“他说我是自言自语!”
“本来就是吧。”杨小羊很淡定,“哪有那么容易得精神分裂,我们好着呢!”
杨绵绵啪一下关掉了自己的图书馆,拒绝再次讨论。
到了周大志家里,杨绵绵也懒得去翻这个中年老男人的房间,直接问:“钥匙在哪儿?”
“找我?”
“是找我嘛?”
“我在这儿?”
“你回来了?”
“来找我们玩儿吗?”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杨绵绵屏蔽掉没用的那些信息,直接把钥匙一个个提出来了:“你们哪个是保管东西的钥匙?”
“保管东西?”它们嘀嘀咕咕了半天,还是很疑惑,“我是抽屉的钥匙!”
“我是开门哒!”
“咦,我是干什么的?我忘了!(a)怎么办!”好吧还有一个小迷糊。
“你是大志老家的钥匙,你忘啦?”年纪小一点儿的提醒它,“你老糊涂了吧。”
“我才不老!”
杨绵绵拨了拨它们:“别吵了,不是你们,是很特别的,被周大志很特别地藏了起来的东西的钥匙!不是开门不是开抽屉不是柜子这种。”
一阵静默。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声音出现了:“你是说……我吗?”
杨绵绵把它从抽屉里扒拉出来,有点奇怪:“你是什么东西?”
“钥匙啊。”
杨绵绵炸了:“你不是筷子吗?”
“筷子为什么不能是钥匙?”筷子有点迷惑,“我就是心安银行的钥匙啊。”
杨绵绵拎着它跑去问荆楚:“你觉得这是什么。”
“筷子?”
“对啊,就是筷子,它就在筷桶里,但是它说它是钥匙,心安银行的钥匙,你见过长那么特别的钥匙吗?”杨绵绵问。
筷子慢吞吞地说:“那也不怪我啊,我就是钥匙,编号是101。”
荆楚却说道:“不过,心安银行的确有可能用这样的钥匙,他们是一家私人银行,存的也不一定是钱,也可以是很多贵重物品,我听说他们家的钥匙是可以定制,一双独一无二的筷子说不定就是钥匙。”
如果是这样,那么周大志说是“钥匙”,更像是故意在混淆视听,毕竟绝大部分人一听见钥匙就会以为是最普通的钥匙,没有人会想到在筷桶里的筷子才是谜题的答案。
或许,这是他对于杨绵绵第一个考验,而她在朋友的帮助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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