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抱着小家伙的腰让他站在我腿上,他兴奋得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嘴里依依呀呀个不停,我不由自主的笑了。
“我想买套房子,一个人住。我还有工作,房贷我可以慢慢还,你帮我去打听看看,要离公司近的,”我替小家伙擦了擦口水,别有深意的望着唐子谦,补充道:“离你的公司。”
这家伙呆呆的愣了半晌,这才终于反应过来,立刻掏出手机吩咐秘书去办事,末了回头匆匆对我说了一句:“要是找不到合适的房子,你先住在我办公室里吧?那里面有间卧室。”
我耸耸肩:“我是无所谓啦,可是你要问问你们家小洛愿不愿意咯!”
小家伙“咦”了一声,瞪圆了眼睛看着唐子谦,居然还像模像样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这个混蛋!才享了人家多少好处就把自己亲爹给卖了?!”唐子谦大吼。
小家伙连忙条件反s的往我怀里躲,我抱着他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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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谦很快就给我弄了一套房子,在他们家的唐氏大厦顶楼,视野很好,透过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景观,并且近到他下班只要坐电梯就可以来我这里过夜。
新房子是三房式的,我留出一个小房间,墙壁和天花板刷成温馨的粉蓝色,上面飘着朵朵白云,摆上婴儿床和小玩具,专门给小家伙住。
唐子谦直接在某著名家具品牌的宣传册上看中一整套卧房家具,打了个电话,半天的时间对方就派人把家具全都送了过来。
这段日子经历的种种仿佛是一场噩梦,除了肩膀上的一个弹孔和一段我痛不欲生的回忆,什么都没留下。
那晚,我躺在唐子谦新买的kingsize的双人床上,安静的依偎在他怀里,什么都没有想,什么都没有说。
他有些冲动,呼吸急促,忍得挺辛苦,但是他顾及我大病初愈的虚弱身体,什么都没有做,直到凌晨时分,我从睡梦中醒来才发现他赤/l着身体背对我坐在床沿,双手快速撸动着在自己解决。
默默的爬下床,在他双腿之间跪下,拿开他的双手,张口含住他的硬挺,他憋红了脸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因为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这么为他做。
他不由自主的仰起头,急促的喘息,难耐的双手捧住我的脸在我口中快速进出,直到心满意足的释放出来才长长的叹息一声,仰头倒在床上。
我跟着他躺了下去,伏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低声问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样一个人?”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废物,还连累别人为我赔上一条性命。
可是这个人,就算在我被人劫持,在我几乎破了相之后仍旧不遗余力的救我,和那些人周旋。
“不知道。。。”他还没恢复过来,眼神有些迷离的望着我。
“喂,等到我那天老了,这张脸也不好看了,你就会另外去找别人是吧?”
“我可是比你大了七岁啊,你老了我也该差不多了,哪有人还会看上我?”唐子谦无力的笑了。
“嗯,姑且相信你的话,等我找到更合适的就甩了你。”我半开玩笑的对他说,伸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你敢?”
“你试试我敢不敢?”
“命中注定你是我的就该是我的,你逃都逃不掉了!”他的瞳孔放大,一下子翻身压住我,顺势吻了上来。
我回报他,张口接受他的舌头挤进来,和我纠缠在一起。
“呜哇——”一声响亮的啼哭败坏了他的兴致,他头疼的看向门外。
“快去,小家伙饿了!”我推他。
“都说了他是个麻烦精,你还要让他住进来!”唐子谦恋恋不舍的放开我,不情不愿的套上睡衣,“我明天就把他送回家扔给那个女人!”
“那你也可以不用来了。”我翘着脚眯着眼睛看他。
“你。。。”他气急败坏的指着我,直到隔壁的哭声越来越响亮,才无可奈何的晃晃头,跑出去冲奶瓶。
“哭什么哭?!就知道哭!没出息!还有,老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附属品了?”听到唐子谦在隔壁训斥小家伙,我无言的笑了。
是不是有人曾经告诉过我,这种温馨的感觉,叫做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一日三千似乎慢慢变成习惯,一天不写就丢了魂似的不舒服,
这文还有蛮长的,后面会渐渐转为平淡,不过也是虐啦 。
☆、安静
113
清明前后,毛毛细雨飘了三五天都没有停的迹象,整座城市都被笼罩在一层脏兮兮的水雾里,我每天一睁开眼,就可以眺望到落地窗外雨雾濛濛的街景。
唐子谦带着我驱车到城市东郊的公墓,在一座座耸立的墓碑之中穿行。
那些墓志铭,或华丽或朴实或简洁或深刻,记录着不同的墓主人的一生。他们之中或许有人一辈子声名显赫风起云涌,或许有人籍籍无名潦倒一生,可是到最后,他们都无一例外的,只留下一块墓碑。
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我找到了他的墓。
他的墓碑上一片空白,还泛着石头崭新的色泽,将墓碑之下的他和尘世之中的我,活生生的分离,默默的立在蒙蒙细雨之中,就像他生前的样子,淡然、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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