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确是死有余辜的妖女,而我们却因种种形势,在姑息养j,屡被其所害是咎由自取。”
侯希白道:“若这次是婠婠故意遗留香气,那她确高明得教人心寒,可是她怎晓得
来的是商美人?”
寇仲沉吟道:“此正关键所在,妖女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陵少怎么看?”
徐子陵一字一字缓缓道:“她是有心的,否则经你这么以真气拂驱香气,香气应散
掉不留。”转向侯希白道:“昨晚你是在什么场合下见商秀珣的呢?”
侯希白答道:“是张婕好和尹德妃作主人的晚宴,胡小仙亦有出席。”
寇仲拍台道:“那就是啦!大有可能唉!不过照理尹德妃该不曾将此事告知
婠婠,除非婠妖女告诉我们的什么独自修行全是谎言。”
侯希白色变道:“那什么联手合作岂非只是一个陷阱?”
徐子陵道:“总言之我们再不能没有保留的信任这妖女。”
寇仲提议道:“陵少去向美人儿场主解释道歉如何?告诉她我们的苦衷,说我们从
今以后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唉!他娘的婠妖女。美人儿场主一向对你比对我有好感,
由你去解释比较有威力。”
侯希白摇头不同意道:“愈有好感愈不安。尤其牵涉到男女之情,所谓爱之深恨之
切
,而且她气在头上,现在去找她必碰壁而回。”
徐子陵苦笑道:“你们在胡说什么?我和她只是朋友关系吧!”
寇仲道:“你身在局中,当然胡里胡涂,我们却是旁观者清。呀!对哩!今趟向她
解释的人必须是个旁人,否则我和陵少任何一人去见她,只能是被轰走的凄惨命运。”
侯希白自告奋勇道:“那小弟就当仁不让,由我去作中间人,像她这么秀外慧中的
美人儿,该明白事理。”
寇仲皱眉道:“侯公子好象没有份儿和婠婠同台相处的样子?你算什么旁人?我们
三个都不行,要找鲁仲连,必须是我们三个之外的人,唉!谁是适当的人选?”目光往
徐子陵投去,刚巧后者的目光亦往他迎来,两人同时心动。
侯希白一震道:“当然是宋家二公子,对吗?”
寇仲吁出一口气,似已把事情解决的样儿,道:“就算打锣打鼓遍天下去找,亦不
会有人比宋二哥更适合,我们立即去请地出马,事不宜迟,迟恐生变。”寇仲按桌离坐,
道:“好好睡一觉吧!今晚我们再探尹府,找不到画卷就抓起尹租文严刑拷问,再来个
杀人灭口。他娘的!我现在最想杀人放火,以泄心头之恨!”
两人各自戴上从杨公宝库新得来的面具,踏足热闹的长安街道。寇仲搭着徐子陵肩
头,感受兄弟重聚的动人感觉,道:“今趟对付石之轩,我们既不能靠婠婠,也不可牵
涉侯公子,只能依赖我们自己的力量。”
徐子陵道:“我们联手该不曾输他多少,但要杀他却绝无可能,除非他肯和我们分
出生死。”
寇仲得意道:“上兵伐谋,我当然有周详计划,石之轩的大德圣僧肯定在无漏寺的
禅室内养伤,只要我们能制造一种形势,迫得他从秘道逃往那细小的地室,便可在那里
伏击他,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且又无路可逃。困兽之斗虽危险一点,但我们以众欺寡,
怎都能多占些便宜。”
徐子陵沉吟片刻,道:“谁有本事迫得他逃往地牢?此事只有一次尝试的机会,揭
破他圣僧的身份,我们以后将再难掌握他的行藏。”
寇仲道:“小弟算无遗策,怎会漏去此一关键,在长安,只有一个人有能力,就是
李小子的老爹李渊。”
徐子陵一震道:“你是在玩火,一个不好,连我们都要吃不完兜着走。”
寇仲笑道:“此事仍须从详计议,总之计划大概如此,细节尚有待研究部署。到哩!”
宋师道听毕两人的请求,道:“你们以后是否打算和婠婠划清界线,又或会助飞马
牧场报此深仇,这两点非常重要,否则纵使我舌灿莲花,亦说不动商秀珣。我和她曾有
一脸之缘,比较明白她。”
雷九指问道:“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宋师道道:“她在一个非常独特的环境长大,牧场内人人税她为神明,而她则依牧
场祖传的家法管治牧场,与牧场外的人交往永远保持一份距离。你们两个或者是她罕有
曾信任的外人,所以今趟的事故对她伤害特别严重。”
寇仲吁出一口气道:“我们当然站在她的一边。不过现在魔门因祝玉妍之死和石之
轩复元而形势转趋复杂微妙,故当务之急是先要对付石之轩始轮到其它事。我们就是请
二哥向商秀珣说明我们的苦况,唉!怎么说才好?”
宋师道点头道:“我明白哩!不过大家立场不同,恐怕不是这么易说得拢。”
徐子陵见陪坐一旁扮成司徒幅荣的任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知他不敢c嘴说话,
问道:“司徒老板有什么话想说?”
任俊腼腆的道:“徐爷也来耍我,我只是想提醒宋爷待会有客来访,宋爷须速去速
回。”
雷九指接口道:“差点忘记告诉你们,萧瑀昨天使人投牒,说今天正午时份来拜访
我们的司徒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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