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累坏了吧?”下车后草儿问。
“喏——不累的,又没有做什么体力活儿。”
“光是坐车也够累人的,我现在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
回到家里,卓雯和燕姐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在等着我和草儿回来。吃过晚饭收拾好碗筷。草儿和卓雯说要为我演奏一首“送别”便取来提琴坐到我的对面抒情的演奏了起来。由卓雯和草儿指尖泻下的音符活像透明而虚幻的景致般在脑海里环绕着,宛如天边的月光般冷凄凄的。我感觉到周身随之变的寒冷起来不禁打了几个寒颤。曲毕卓雯的眼角泛起了晶莹得泪光,她放下手中的提琴跑进了浴室燕姐起身跟了进去。我长吁出一口起站起身来,草儿却叫住了我冲我摇了摇头。旋即又问道:“书房里可有喜欢的书,如果有尽可拿走。”我便和草儿来到书房,我冲书架上取下两本《竹取物语》回到卧室放进了背包里。返回楼下见到卓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角依旧是湿润的。
翌日。卓雯和草儿为我买了一大堆南方的时令水果一定要我带上。傍晚来到火车站买了回北京的票,卓雯和草儿执意要把我送到月台上。
“真的还会再来?”草儿冲我问道。
我点点头说:“下次会选择在假期的时候过来,那样的话便可以多住上些日子。”
卓雯面带微笑得说道:“说话可是要算数的。”
“那是自然,还会去‘滴泪痣酒吧’打工。做一名出色的酒保如何?”
“当然可以,说到报酬嘛…。”
“四位数字就可以了。”我打断草儿打趣般的说道。
草儿露出惊讶的表情说道:“想的美,你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一分钱。不但如此你还要伺候好我们俩。到时我俩会一直不停的对你说‘大贺,我要,我要,人家要嘛!’”
仨人笑坐一团,不远处的列车员也投来了微笑得目光。
“回去后要记得给嘟嘟道歉呦!毕竟是你的不是嘛!”草儿收敛起笑容说道。
我点点头。
远处传来了汽笛声,提醒着乘客列车马上就要开动了。我从列车员的手里接住验过的车票后蹬上了列车。站在车厢里的窗边看着站在月台上的草儿和卓雯,她俩一人伸出一只手按在了车窗的玻璃上我伸出双手压在了上面。列车缓缓得朝前驶去我的眼角湿润了。
列车慢慢得驶出的站台。我找到列车员说自己感到有些不舒服可否给我一片安眠药。列车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取出药箱找出一个纸袋包好一片安眠药片递给了我。道过谢之后返回铺位又懒得从背包中找出水杯便从身旁的塑料袋中摸出一颗荔枝剥去鲜红色的外壳和着药片一同吃下,嘴里随之泛起一股苦涩的味道。脱掉鞋子顺势躺下,等待着睡去。车厢里的空调让我感觉到有些凉意便揪出被压在身下的毛毯盖到身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便沉沉得睡去了。
列车员轻轻得推醒了我,告诉我说列车已经到达终点站了。拿上卓雯和草儿为我买的水果背上背包便下了车。感觉到一阵头痛方才意识到自己在列车上竟睡了二十多个小时。
回到了家里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去厨房煮了包泡面来吃。看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是夜里八点四十五分了。从口袋摸出移动电话一边吃着面一边拨通了涛子的号码。“您好,您所拨叫的号码已经暂停服务。”听筒里传来了机械的腔调。心想:涛子一定是又忘记交电话费了,便挂断。旋即又拨通了磊磊的号码。“您好,您所拨叫的用户没有开机。”
吃完饭把碗筷洗好收进碗柜里便去浴室洗了个澡。打开电视一面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面用遥控器搜索着值得一看的节目,脑子里突然泛起了想游泳的念头。可是学校里的游泳池在下午便关门了。心想:出租车司机应该知道哪儿有夜间营业的游泳池。便找出游泳用具装进塑料袋里拎着出门去了。
在楼下拦下辆出租车问司机师傅可知道哪儿有夜间营业的游泳馆。出租车司机说知道,我便上了车。出租车载我来到亚运村附近的一个游泳馆并告诉我这儿营业到挺晚的。付过车钱道过谢便下了车。
在游泳馆的门口买过票。根据墙上箭头的指示找到了男更衣室换上了泳衣又在墙上箭头的指引下找到了游泳池。由于以前已经掌握了蛙泳的泳姿便直径朝深水区走去。做了简单的热身之后便跳进了泳池,从泳帽上拉下游泳镜双脚用力一蹬池壁直径朝前游去。沿着泳道游完两个来回之后双手掰着池壁浮起身体不禁大口大口得喘着气。心想:大抵是太久没有运动的缘故所至。少做歇息又在泳池里游了七、八个来回,感到小腿有要抽筋的征兆便上了岸。
出了游泳馆,心想:现在回家也是无事可做。便打算步行回去。走到亚运村附近的立交桥上,立足朝下张望着。桥下自东向西的车道川流不息而自西向东的车道却不知什么原因被堵的水泄不通。从口袋摸出香烟点燃自顾得吸着,直到扔掉了手中的烟蒂桥下堵车的现象仍旧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步行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感觉到身体已是疲惫不堪可是丝毫没有睡意便去厨房取来一罐冰啤里的《竹取物语》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读了起来。
天边渐渐得泛起了鱼肚白。灭掉手中的烟蒂起身从书桌上找到一张书签,合上《竹取物语》看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是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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