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凌宇洛直接下楼,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楼下院子里的厨房跑去。
“小翔!小翔!”人未到,声音已经过去,下一刻,便是撞在一具壮实的身躯上。
“小洛?”贺立翔扶住那飞奔而来的人儿,瞧她满面绯红,两眼发光,不禁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有消息了,我要找的东西,有消息了!”凭着那个什么胡老三的描述,她几乎可以认定,那个什么天机老人拾得的盒子,里面装的,就是她的桃木牌!
等等,天机老人,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
“小翔——”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皱起眉头,望向面前之人,迟疑道:“上回遇到那个薛神医,让我去灵山拜师学艺,推荐的师父,那个糟老头,叫什么来着?”
不会吧,不可能那么巧吧?
“天机老人啊!”贺立翔想也不想,当即说出。
天——机——老——人!
“我的天,让我死了吧——”
当日,薛神医临走之时,说的那句话,还记忆犹新:“天赐良机,一旦失去,切莫后悔!”
——什么叫肠子都悔青了,她现在就是!
[卷一翩翩少年:第八章初遇美男]
灵山,是金耀国境内最高的一座山,方圆数十里,峰峦重叠,林木葱郁,很是雄伟巍峨。
都说登山远望,自在沿途风景美如画,对于凌宇洛而言,却是一路崎岖,苦不堪言。
两人从镇上出发,披星戴月,风餐露宿,一连行了几十里路,好不容易,才到得灵山脚下。
“不行了,我要累死了!”见得前方一棵大树,几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树下,皱着眉头,脱了鞋,一把扯掉袜子,这不,那白嫩的纤足,又红又肿,应该是被方才下坡时那一扭给伤了,脚底还打起几个大大的水泡,难怪一沾地,一用力,便是要命的痛!
“小洛,在酒楼里不是待得好好的吗,掌柜又那么喜欢你,干嘛要急着离开?那个什么木头牌子,真的对你那么重要?非要找到不可?”贺立翔也坐下来,小心将她的脚架在自己腿上,轻轻抚摸着,一脸心疼。
“哎,你不明白的,找不到那该死的破牌子,我这辈子就完蛋了!”喘息一阵,又转向身旁之人,嚷道:“我说小翔,这臭脚丫子,几天没洗了,你手摸来摸去,不觉得脏啊?”
“小洛的脚,不脏的……”贺立翔喃喃道,那细致嫩滑的触感,令得他心慌意乱,半天舍不得松手。
凌宇洛没好气推他一把:“我口渴了,快去找点水来喝!”
“好,你就在这里歇会,别乱跑,我很快就回来——”贺立翔恋恋不舍收回手去,抓起身边一只破旧水壶,立时站起,朝一旁飞快奔去。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凌宇洛笑了笑,又低头下去,四处看看,从地上捡起一根坚硬的枝桠,在石头上磨了半晌,将顶端磨得尖了,在自己衣襟上擦了擦,抬起脚来,咬牙蹙眉,挑开那一个个水泡,挤出其中的黄水。
妈的,痛死了!
“该死的灵山!该死的糟老头!该死的……”手中动作不停,嘴里也是不住咒骂着,直到,眼前的阳光一下子黯淡下来,柔和的微风也消逝于无形——不是变天,而是有人站在她面前,挡住了身后温暖自在的天气。
青色靴子,象万里晴空一般碧蓝色的长裤,宽宽的腰带,与长裤同色的短打对襟衣衫,十分地精神干练,凌宇洛从下自上,一路抬眼望去,对上一张面带微笑的年轻男性的脸。
“灵山,很糟糕吗?”那人顺势蹲了下来,与她对视着。
呀,他长得好帅啊!
凌宇洛直直盯着眼前的美男,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翔的模样,已经很是端正了,走到哪里都能引出几分注意;而眼前这个男子,年纪约莫二十上下,剑眉浓郁,眼神明亮,鼻若悬胆,唇如淡玉,一笑,就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惹得她一颗芳心揣在怀中,乱七八糟跳个不停!
到这个朝代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子,口水长流啊!
“走了不少路吧,瞧这小脚,真可怜……”没理会她那副花痴模样,男子伸手过去,轻柔握住她的小脚,他的大手,刚好完全包裹住。
奇怪,方才小翔不住摸她的脚时,只觉得自己脚脏,不好意思,那感觉,却跟左手握右手似的,那么自然普通;而现在,这个男子刚一握住她的脚,还没有任何动作,她就是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起来。
是摸脚呢,又不是摸胸,她怎么感觉那么难受?
“你放开……好不好……”脚在他手里捏着,酥酥麻麻的,好不自在,软软挣扎一阵,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完了,面对如此美男,全然没了以往的精明霸道,一点抵抗力都没有,那细如蚊蚋的嗓音,跟个病猫似的,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在怕我?”美男似笑非笑,那大手,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
“不……不怕……”说是这样说,面对他越来越近的俊脸,却是越来越不知所措。
他靠这么近做什么?
那墨黑的发丝,都触到她的鼻尖了,痒痒的,一股子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瞬间冲进鼻孔之中,他,可是要吻她么?
那美玉一般柔和的唇瓣,吻起来,一定感觉很好吧?
但是,这好像才是第一次见面啊,好歹应该先培养下感情不是?
正在怔忡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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