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那儿徒儿徒儿的,师父什么时候说收你了。”花冲在一旁酸溜溜的说。
“艾虎见过大师兄。”艾虎也不恼,态度特别好,花冲被这“大师兄”捧得小心情飘飘悠悠的,嘴上却不饶人,“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说话音量明显就小了很多。
丁三好笑,这大师兄算是忽悠成了,现在就看欧阳春点不点头了。屋里的人都齐刷刷的看着欧阳春,都没敢喘粗气儿。
欧阳春也有些好笑,好像这会儿不收徒就有点儿对不住在场的各位一样,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起来罢。”
话音未落,艾虎就三个响头“砰砰砰”的磕在地上,算是正式的拜了师,皆大欢喜。
丁兆兰一抚掌,挺高兴,“今日天色已晚,不便设宴,待明日还请诸位赏脸畅饮欢宴。”蒋平也跟着连声道好,白玉堂没有他哥那么激动,只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老爷。”门外有家丁来报。
“什么事?”丁兆兰纳闷,夜半三更,这个时候家丁来能有什么事。
“回老爷,守夜船的兄弟在水中救上一个人。”
......
被救的人被安排在下人的房间里,丁兆兰他们过去的时候颜查散已经到了。
“啧啧。”颜查散看着这人被水泡的都有些发白的伤口,心里感慨,真是命大,身上处处刀伤,还在水中泡了那么久,一般人早就去阎王爷哪儿报到了,估计这会儿孟婆汤都喝完了。
伤者身上的衣物已被颜查散除去,除了外敷的膏药外,上面密密麻麻的插得都是银针,颜查散开心的在一边儿用帕子擦手,丁兆兰看着伤者,忍不住一阵同情,“颜兄弟,他什么时候能还醒过来?”
颜查散不慌不忙的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拈指一笑,对着伤者天灵盖中间稳准狠的刺下,“就是现在!”
“嗷!”的一声,那个原本奄奄一息的伤者像诈尸一样,从床上猛的坐了起来,随后又虚弱的躺下,微微睁开眼睛,哼唧着。
在场的除了几位定力极强的高人之外,其他人均被吓得不轻,尤其是花冲和艾虎,两人惊恐的睁大了双眼抱作一团。直到欧阳春冲他俩咳了咳,他俩才嫌弃似的放开了对方,扭头看那个伤者。颜查散见人醒过来了,突然有种金字塔尖上的寂寞感,有些失落的拔针,“给他灌两口酒暖暖身子,其它的没什么大碍了,还好外伤不深。”
两口烧刀子灌下后,那人的脸算是有点儿人色了,看着四周围绕他的人有些迷茫,丁兆兰见他精神一些了,就把救他的过程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最后试着问了一句:“这位兄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一听是未语泪先流,哽咽了半天,“多谢各位相救,小人名叫田起元,家住陈州。”
“那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艾虎有点儿纳闷,陈州和松江府不是很近啊。
“我被歹人砍了几刀后投入水中,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田起元哭着说。
花冲最烦老爷们哭了,看田起元在那儿哭个没完,便不耐烦的问:“你到底惹了什么仇家了?”
欧阳春横了一眼花冲,特有耐心的安慰,“这屋里的人都是些江湖上的义士,还有开封府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你有什么委屈不妨一说,看看我们能够帮上什么忙。”
这么一给打气儿田起元算是抱到了大腿,马上制止了眼泪,恨恨的说道:“都是因为潘金廉!”
“噗!”丁三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潘金莲?就是“大郎该吃药了”的那个?
展昭歪着头,回想了下,这个名字似乎很熟悉,“你说的陈州国公府上的潘金廉?”
“没错,就是他!我与他一天两地恨,三江四海仇。”也不知道是听哪个说书的说的,田起元很形象的表达了自己的仇恨并狠狠的攥紧了拳头,将他的冤情缓缓道来,“陈洲大旱,地里的粮食绝收,我是一名农户,妻子见我内心焦急,为我去寺庙中上香祈祷,结果回来后就咳嗽连连一病不起。”
他说的太着急,有点儿捯不过来气儿,缓了一会儿接着说,“没多一会儿,国公府的管家潘福路过,见我妻子咳嗽,便说我妻子得了瘟疫,说是怕瘟疫散播,将她带回国公府隔离治疗。玉娘怕传染我就跟着走了,我越想越不对劲,哪有治瘟疫在家里治的,国公府上下就不怕传染么,想到这儿我就去国公府要人,结果国公府上的人告诉我,玉娘病的太重死了,我一听只觉得五雷轰顶,当时就傻了,跟他们要尸首他们说怕传染给烧了,我一气不过,就去了衙门告状!”
“陈洲知府怎么说?”展昭觉得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
“那陈洲知府蒋完却说我恩将仇报不识好歹,把我狠狠的打了一顿,扔出了衙门!”
“你这身伤是衙门弄的?”花冲一阵后怕,要不是欧阳春及时出现,刚才丁兆兰就把他捉去见官了。
田起元摇了摇头,“这倒不是,我从衙门回家的路上遇到几个蒙面人,是他们将我砍伤的。”
“玉娘有没有发烧发热?”颜查散摸着下巴问床上挺着的田起元,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那两口烧刀子的作用,他现在已经气色不错了。
“没有,玉娘回家后只是身子发软,头晕头痛,还咳嗽。”
“颜兄,有什么不对么?”展昭问道。
“嗯,有点儿奇怪,一般来说,瘟疫的话患者是会有发热的症状的,但听他这么描述,感觉玉娘更像是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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