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努丽充满恐惧的双眼,阿卜杜拉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怒意。我曾经那么爱你,那么热切地追求过你,那么的渴望这双美丽的眼睛能够充满爱意地看看自己。但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拒绝,一次次的抚袖而去,一次次将自己陷入无比尴尬的境地。那个时候,你就是哦的主宰,我的唯一。现在,该换我来主宰你了,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真不知道那个汉狗给了你什么好处,使你心甘情愿的跟他睡在一起。不过,现在该换人了。
狂性大发的阿卜杜拉一拳打昏了瑟瑟发抖的努丽,掀开被窝,利索的几下扒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扑了上去。既然你不肯嫁给我,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但是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你。
良久,发泄过后的阿卜杜拉从混身瘫软的努丽身上爬了起来。男人有时候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于得不到的女人就越是想得到,也总会把自己弄不到的女人幻想成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女神。可一旦到手之后就会发现,女神只要脱掉身上那层神秘的外衣以后就成了普通人。阿卜杜拉现在就是这样想的,在他来的路上他也曾经想过只是杀掉那个该死的汉人,再带上努丽一起逃走,毕竟这是自己拼命追求过的女人。但是在发泄完自己的yu望以后,他惊奇地发现这个漂亮的女人这一刻在自己眼中甚至连一头猪都不如。望着床上那白生生的ròu_tǐ和旁边血迹尚未干涸的尸体,阿卜杜拉忽然生出一种莫名其妙厌恶和恐惧:就是这个女人让我走到这一步的,我现在是一个杀人犯,别人也会杀了我。
维力诺的话语忽然又在阿卜杜拉耳边响起。是的,这个女人的确有罪,她是不纯洁的,安拉不会保佑她。想到这里他抄起床边的长刀对准努丽裸露的身体猛地插了下去……
“喂!你怎么了?”旁边一个粗鲁的声音打断了阿卜杜拉的回忆。一张带着几许稀疏短髭酱红色的脸伸到了他的面前:“打起精神来,汉狗就要攻进来了。”
“是啊,汉狗就要进来了,他们会杀了我,会杀了我。”想到这里阿卜杜拉精神一振,连忙抓紧了手中的枪,恶狠狠的插上弹夹:“不,我不能就这么白白等死。来吧!看看究竟是谁先死。”
多里坤-艾沙从钻探机开始挖掘的时候起觉得不对劲了。作为“东突”集团的宗教领袖,他有着非常灵敏的直觉。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能力,具体的感觉连多里坤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只知道每当自己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冥冥之中总会有一种力量好像在指引着他,使他能够事半功倍,也好几次救了他的次也是一样,平时可以一觉睡到天亮的他这天晚上却觉得特别烦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多里坤干脆站了起来。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自己就会烦躁不安,难道这次也是一样?是汉狗要来杀自己吗?不太可能。这个基地的牢固程度自己是知道的,当初设计的就很特别。基地的大门要从里面才打得开。换句话说,只有组织里的人才能够从内部开启。想要强攻?100多米深的地下再加上整整7米多厚的钢筋混凝土外壳,这可是任何炸弹都炸不开的,要是想从外面使用工程作业的话,离这里不远的阿库卡就驻有美军,半个小时就可以赶到这里。难道是自己内部有人要杀自己?也不太可能,我是安拉的使者,这可是每一个信徒都知道的事情。其他几个组织的头头都可以死,惟独自己是不能出问题的,后果想必他们比哦还清楚。这些都不是原因?那么我这种不安的感觉又该怎么解释呢?
时间在慢慢的流逝,多里坤-艾沙的烦躁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还更加强烈。不安的他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手枪带上,一个人走出了居所。
巨大的地下基地里非常空旷,各种类型的重型武器随处可见。各个重要地点的哨兵也都在安静地巡逻着,没有一丝慌乱的迹象。看到这一切,多里坤觉得很安心,但是这并没有减轻脑海中的烦躁感。就这样,他顺着基地的甬道一直来到了祈祷室。
这间祈祷室很大,一次可以容纳1000多人同时祷告。房间的内部是按照典型的伊斯兰风格建造的,各种装饰也都是参照各清真寺的设计,就连那圆圆的天顶也有,看得出来,设计师对基地使用者的心思很花了一番工夫。望着这庄严的祈祷室,多里坤似乎又听到了安拉的感召。于是他抖了抖身上的长袍,在干净的地面上做了下来,双手仰面向天,准备做一下早祷。
微闭双眼,全神贯注进入冥想状态的多里坤刚想从口中念出祷词,忽然听到一阵细密而微小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是一个人穿着厚重的皮靴用力睬在一堆松软沙石上发出的碾压声。声音很微小,但是多里坤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就是这声音,这就是让自己感到烦躁不安的来源,没错,就是它。
可是这声音是从哪来的呢?多里坤环视四周都没有找到发声的来源,但是从位置上判断,声源应该就在自己的附近,为什么找不到呢?多里坤疑惑地摇了摇头,习惯性地抬眼看了祈祷室漂亮的天顶。刹那间,他眼中的瞳孔急剧地放大——几丝几乎不为人注意的灰尘正从上面慢慢飘落,粘在他洁白的长袍上,是那么的醒目。
“有敌人”,多里坤-艾沙转身朝身后的两名保镖大声喊叫:“有敌人入侵,快去拉响警报。”
很快,一种类似银行报警器但是音量又高过它数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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