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为何物,长时间的蹂躏早把她身体的官能全部调动起来,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受虐狂。
剑平的大早已插入了子宫,他在里面乱捣了一阵,突然拔了出来,身子下移,拨开艳华的大小,将粗长的挤了进去。
‘啊……这……’已经有两年没有被开发的通道终于被插入,强烈的快感将刚才的那些痛楚清扫得一干二净,艳华竟然激动的抱住剑平的身子,双腿勾在男子的腰上,挺起雪白的屁股,将男子的吞入体内。
‘呵呵……憋了这么久,想要人操了吧……’剑平一边嘲笑,一边将艳华的双腿分开,一鼓作气冲了进去。久未尝过肉味的立ke
如麻花一般拧转扭动,象是要把里的精华全部挤将出来。
‘没那么容易哦……’剑平长吸了一口气,压下直冲脑门的shè_jīng冲动,按住艳华的胯骨,大起大落的起来,艳华被异样的感动冲击着,只能跟随身体的感官,晃动屁股,迎奉着男子,口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终于,在再次从正规入口戳进子宫的同时,艳华发出一声长长的低鸣,大量的蜜汁从中宣泄而出,顺着股沟流到地上。她全身痉挛,脸上呈现出极度满足的神情。有节奏的收缩着,剑平不再控zhi
自己的冲动,任由一跳一跳的,将一道道的种子播撒在子宫之中。
变小的从中退了出来,剑平站起身,打了个响指,一旁的文嫣立ke
乖乖的爬了过来,小心的捧着沾满水和的,伸出香舌,吮吸起来。
看着文嫣的仔细模样,剑平仰天长笑,能让一个原本极度排斥的女人舔弄自己的,这份成就可是非同寻常。
也许是潜意识的支配,虽然文嫣已经丧失神智,可每次剑平让她帮自己时都以失败告终,无论他怎么用刑,可就是不能让文嫣屈服,也许,那是文嫣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吧!
可是,俗话说的好:‘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为了让文嫣彻底堕落,剑平向无数的调教高手和心理医生请教,可还是不得要领,最后还是从一个曾经在国内当过审讯员的朋友那里获得妙方。
他将文嫣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不但没有用刑,反而每天给她准bei
了上好的饭菜,不过,却不带一丁点儿盐份,没几天工夫,文嫣就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一天到晚都在舔舐着全身的汗腺,将排出的盐份尽数回收,不仅如此,她还主动抠挖着自己的,又把嘴凑过去喝下流出的水,那丑陋的样子就和狗嗅骚没什么分别。
当剑平打开房门,当着文嫣的面将盐末撒在上时,文嫣就像条疯狗一般冲了过来,含着从未碰过的男子的,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咂吸一遍,当柔软的舌头碰触到的伞柄之时,剑平竟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马眼中流出一些液体,也许是口中太淡,文嫣竟然从中也尝到了盐味,于是更加努力的吸着剑平的,当剑平射出之后,她更是将咸腥的液体全部喝下,还继xu
含着缩小的,希望得到更多的咸水。
经过那次事件,文嫣就不再拒绝用口舌为男子服wu
,只要剑平一打响指,她就会爬过来吮吸,这次也不例外。
蜜雪儿此刻已从母亲的屁股上滑下,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爸爸坏,爸爸不爱蜜雪儿了……’
剑平很是诧异,一边轻摆腰部,将在文嫣口中抽动,一边柔声问道:‘怎么了?蜜雪儿,爸爸很爱你啊……’
‘爸爸不好,爸爸把蜜雪儿的甜品送给母狗……蜜雪儿没甜品吃了……’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蜜雪儿,爸爸忘了……哦,哦,再舔……里面……里面点……’剑平一边指导着文嫣,一边继xu
说道:‘不过,甜品放在母狗身子里热一下,会更好吃哦……’
‘真的吗?’蜜雪儿喜道,随即跑到艳华身边,二话不说,就着姨妈的的,伸出红润的小舌头,一边舔一边吸,嘴里还含糊的说着:‘唔……味道有些不一样,不过也不错啦……’
夹杂在水中被吸出体外,艳华刚才还在回味两年来第一次真z
意义上的,如今却被姐姐的孩子噙着,胡啃乱吸,理智上的羞耻感让她想躲到一边,可敏感的阴核却益发凸将出来,驱使着她抬起屁股,迎向孩子的小嘴,在身、心相反的拉扯下,艳华前后伸缩着,仿佛宛迎蜜雪儿的小舌头。
‘蜜雪儿,不要一直爬在地上,小心你肚子里的宝宝!’剑平见蜜雪儿浑圆的肚皮紧贴着地面,不由提醒道。
蜜雪儿一面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继xu
将艳华中残留的液体吸出,一边回答道:‘放心吧,爸爸,蜜雪儿也很疼他呢……一点儿也没有压着他……’
艳华看着蜜雪儿微鼓的小腹,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哀。
‘现在,也许只有我才会有这种感觉吧……’艳华心里这样想着,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已原谅了姐姐。其实文嫣也是受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才应该是最痛苦的一个,所以才会将所有的感觉埋藏,成为现在这幅样子。
其实,艳华曾经试着把真相告su
蜜雪儿,而得到的却是剑平的一番毒打。看着蜜雪儿站在旁边兴奋的样子,她知dao
自己做了件极其愚蠢的事情,想让一个从小就接受‘天是黑色’教育的孩子转变观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这话是从一条母狗嘴里说出来的。
等到蜜雪儿将中的‘甜点’全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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