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嫣眼神空洞的望着对面的墙壁,冷冷的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走吧……是我自己命苦……’
‘那好,我明天再来看你。’剑平知dao
此时不是解释的时候,站起身走到门口,却又恋恋不舍的转头说道:‘你也别想太多了,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的。’
跟着他走过来准bei
关门的文嫣却丝毫不领情,往他背上一推,说道:‘不用你管,出去!’
‘哇~’的一声惨叫,剑平痛苦的抽搐着肩膀,踉跄着向前跌了几步,文嫣这才想起来刚才是他代自己承u了杖责,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连忙上前扶住他,问道:‘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剑平眼中的泪水说明了一切,文嫣小心翼翼的拉开剑平的衬衣,‘啊’的惊叫起来,只见他背上满是一道道红肿的伤痕,伤痕旁边则是瘀青一片,连在一起,煞是吓人。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看着这些伤痕,文嫣不禁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剑平忍着巨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为了你,被打死也值得……’
文嫣终于‘哇’的哭出声来,一扭头跑进房间,看着房门缓缓的阖上,剑平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剑平手捧鲜花来到旅馆,却在洗手间中发x
了正在大吐特吐的文嫣,意i
的遭遇让这个柔弱的女子过早的出现了妊娠反应。
虽然不想见到他,文嫣却无力将其赶走,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剑平无微不至的照料,看着男子脸上温柔的表情和因背伤偶尔浮现的抽搐,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等到下午,文嫣才觉得舒坦了一些,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dao
两位老人是不是已经知dao
了昨晚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去回去一趟为妙。
不需yao
剑平护送,文嫣一个人回到娘家,却没想到父母居然连门都不让她进,更别说给她解释的机会了。
‘我没有你这种下贱的女儿!’年迈的父亲脸上挂着寒霜,将几张报纸丢了出来,然后重重的关上房门。
‘这是……’文嫣疑惑的拿起报纸,一眼瞥过去,只见大红的标题清清楚楚得写着:‘父子双殒命,娇妻忙偷情。’
典型的八卦新闻却列举了大量的事实,并指责警方办案不力,连续几起凶杀案的主犯至今仍然逍遥法外,造成市民的恐慌情绪日趋高涨。文中还清楚的写到警方的一名高级官员不但因此陪上身家性命,连身为大学教师的老婆还公然在灵堂上与人偷情,并直接导致其父亲心脏病发作,被活活气死。
一个个印刷整齐的文字如无数的尖刀一般刺入文嫣的心房,虽然没有指名点姓,可文嫣当然知dao
上面写的正是自己,而且,她也不相信还有哪位的妻子有那么大胆,会在灵堂上背叛自己的丈夫,偏巧又被公公撞见。
看着看着,文嫣只觉得报纸上的小黑字逐渐汇聚成一团,她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自家的门前。
又一次的坐在‘雅香楼’里,还是一样的位置,对面还是那张笑脸,可文嫣的心情却很是不同。
那天,剑平跟踪文嫣到了她家,见到她被拒之门外,心里暗暗好笑,两位老人家还真是配合,简直就是将女儿往自己的怀里送,自己可有些却之不恭了。后来文嫣昏倒,他便将其带回旅馆。
自那以后,文嫣开始不愿意在人前出现,不管走到哪里,她都觉得周围的人们在对着她指指点点,那种无声的斥责让她几乎陷入疯狂,所以这段时间她都选择整天待在房间里闷坐,剑平劝了几次,却都是无功而返。
今天晚上,剑平非要文嫣出来吃饭,本来她不想答y
,可剑平保证不会让她感到丝毫的不自在。万般无奈之下,文嫣这才坐上那辆白色的宝马跑车,跟他一同出门。
可等到了‘雅香楼’,文嫣这才发x
这里以前那种门庭若市的景象全然换了副模样,饭店里别说是客人,就连一个服wu
生也见不到,诺大的厅堂中只有一张桌子点着蜡烛,上面早已摆放着丰盛的饭菜。
在文嫣的追问下,剑平这才承认为了让她能够安心享用这顿晚餐,他已经用二十万的价格包下这间全城最豪华的饭店,并要求所有服wu
人员不得干扰他们。
‘你……你这是何苦呢?’文嫣低低的叹了口气,虽然这种做法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她却能明白对方的一片良苦用心。
‘这点儿钱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让你开心,多大的代价都值得。’剑平将早已准bei
好的紫色玫瑰送到文嫣面前,情真意切的说道:‘这个送给你,希望你拥有一份好心情。’
‘好漂亮的花啊!怎么以前我从没见过?’文嫣接过花束,惊讶的问道。
‘是吗?也没什么啦,这是从我在瑞士别墅的花园里采的,是我亲手种的哦,本来就打算只送给我喜欢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都可以为你摘在床前。’
‘瑞士?!’文嫣显然想不到这样的答案,连忙摆手道:‘是空运吗?你怎么这么浪费,很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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