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浣花感受着此刻头顶上天雷滚滚的感觉,汗一直下.
明明没次都有做措施的,哪里来的怀孕之说啊
难道他学那些小说里的腹黑楠竹一样长着黑心眼地把那啥戳了小洞洞
可是没怀孕她不是应该比谁谁都清楚吗
安得什么心 啊这是
柳妈妈也吓得不轻,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发不出声音,像是被鹌鹑蛋堵在了喉管处,一脸懵然。◆傻◆逼◆小◆说,”
章剑见该知道的里面的人都知道了,遂起身发出邀请:柳阿姨,这里附近有家餐厅有您最喜欢的鹅肝,赏脸去尝尝看
柳妈妈一直沉浸在刚刚那个五雷轰顶的消息里,目光有些涣散表情十分呆怔。他不由得暗笑,原来柳浣花的傻气,由来都是家学渊源啊
柳浣花在两人出去之后终于松了口气,对着镜子里办了个鬼脸,不知道章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什么借口不好找,偏偏要编出一个史上最不靠谱的怀孕理由来说服柳妈妈。
反正她百思不得其解,皱着脸回到办公室。
旁边的付珊珊冷言嘲语:哟,这是谁家的小媳妇儿呢,嘟着嘴。还真拿自己当大小姐了。
可真大牌啊,迟到了都不用解释解释吗
她这才惊觉自己确实耽搁太久了,好在主管是个老实忠厚的中年男,笑呵呵地劝她:珊珊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就是逞口舌之快,心肠不坏的。
她点点头,心说这年头,心肠坏的都去外面吃鹅肝了.
..
西餐厅是宁静复古式的,墙上挂着的都是仿17世纪荷兰画家雷斯达尔优美的古典主义风景画。乡间小路蜿蜒如溪,一直到希望之地。整个画面的色彩偏向明丽清亮,像是一双童真的眼睛好奇地对着这个世界的千奇百怪。虽不是真迹,倒也仿得栩栩如生。
餐厅里放得音乐是柴可夫斯基的f小调提琴曲,悠扬的琴音像是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撩拨着她的心弦。
这是她一贯喜欢的格调,太多矫情的回忆掺杂在里面,轻易地就让她心里的温柔像是清风拂过的湖面。涟漪清浅。
可是当务之急已经不是怀古伤今的事情了,她甫一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开口: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
即使不是真的我也能够让它成真。他点了单,淡淡开口,并不显得敷衍。
她这才放下心:这事儿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吗花花还在上学呢。
餐厅里只有他们俩人,章剑郑重开口:柳阿姨,我请你来这儿并不是单纯的吃饭和说服你。为的也不仅是花花,也为了我父亲。
柳妈妈刚刚稍稍松了口气现在又惴惴不安了,这一天可真是跌宕起伏得很啊。
什么事
窦氏不会允许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更何况,窦应承已经醒了。
柳妈妈登时眼如铜铃,失去了该有的气质,激动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他并不意外,只是抬了抬眼皮子:只是很狗血地失忆了,忘了所有的事,包括您和花花。
他忘了,可是窦氏不会得过且过。窦唐风在a市立足以来已经将您和花花的底细得一清二楚了。
现在对于我来说刻不容缓的事情就是为我父亲保住您,为我自己保住花花而已。
这就是你最近跟马氏频频接触的本原因她嘴唇隐隐有些颤抖。
对。
这些你爸爸知道吗
章剑脸上的表情有些惋叹:他不会告诉你的。
我知道了。窦氏想要怎么样
凭窦氏在国际上的影响力,我们章氏望尘莫及。可是哪怕是倾尽所有,我和父亲都会保住你们的。他并没有讲得细微入里,只是一笔带过。
柳妈妈眼里是晶莹的闪光:我想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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