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一看,张国忠也是一愣,只见柳东升满脸堆笑的站在最前头,身后还跟着三四个人,个个脸色比茄子还难看。
老张,办案可不是一个 人办,你看我这几个兄弟柳东升指了指身后的几个人,跟我一样,神经衰弱,都想让你拿那个偏方给看看一边说,柳东升一边冲张国忠挤眉弄眼,张国忠 也不傻,直接把这几个人让进了院里。借着太阳,张国忠连纸人都没用就把这几个人身上的盗魇处理了盗魇本身不是什么厉害东西,单独的魂或魄很脆弱,给 柳东升看病的时候因为是晚上,才不得不用纸人。
柳大哥,你们是不是办了什么邪门的案子了张国忠继续昨晚的问题,因为时间富余,张国 忠干脆就把盗魇的前前后后和柳东升讲了一遍。经历过文物案的洗礼以后,柳东升的观念也改变了不少,什么事懂不懂放一边,先信着再说啊,所以听张国忠讲 完盗魇的成因后,也是眉头紧锁,不应该啊,没去过山里啊更没去过什么古墓啊对了老张,前几年我办过一个文物案,是不是文物上带的,过潜伏期 了
那东西没有潜伏期你当是狂犬病呐碰上这么个不开窍的,张国忠也没辙,虽然明朝那个郑道士认为这东西与古墓有关,但不一定非得有古墓说不定是那帮被山洪埋了的村民呢,你想想,有没有什么命案,死的比较惨的
有死的惨的可有的是一提受害人的死相,柳东升来劲了,我最近手头一共有三个案子,都够棘手第一个是一家测量公司在测量一处高层建筑楼顶水箱壁厚的时候,发现水箱内有一具尸体,已经泡到没法打捞了脑袋比篮球还大法医估计浸泡时间在一年以上这个够惨吧
水里聚阴高层建筑高层纯阳张国忠一个劲的嘀咕,还有没
还有一宗器官盗窃案柳东升道,受害人的肾和肝在活着的时候被强行割除这在全国都比较罕见,已经引起部里的重视了
盗窃器官张国忠也听的有点慎,另外那个呢
剔骨案柳东升道,连法医都感觉别扭的案子
怎么个剔法张国忠一皱眉。
尸 体全身骨骼不翼而飞啊柳东升的表情一个劲的扭曲,连法医都觉得恶心,除了头骨还在以外,脊椎、骨盆、手脚骨骼都没了而且尸体破坏并不严重,老远看 上去跟普通尸体没什么区别,但却是瘪的,最棘手的就是这个案子,别说抓凶手,现在连作案动机都没法确定啊割器官的多少是为了卖钱,剔一堆人骨头走,想干 嘛啊现在只能暂定为仇杀,但说句实话,我见过的仇杀多了,还真没见过这么寻仇的
法医能不能确定是活着剔的还是死了剔的虽说恶心,但张国忠觉得这三件案子中最有可能与盗魇有关的就是这个剔骨案。
这有什么区别吗柳东升无法想象活着剔人骨头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头皮发麻,就算是活着剔,恐怕剔不了几下这人就完了吧
区 别很大张国忠实在懒得跟柳东升解释所谓的怨气问题了,这两天我正好没事,柳大哥你能不能带我去事发地点看看此刻张国忠的想法也很简单,盗魇 是一种比较罕见的现象,看着书上总写这任掌教有什么心得那任掌教有什么发现的,如果自己能借着这次机会把盗魇的问题搞清楚,那也不白当一回掌教啊,多 少能给后人们留下点东西不是
行一听张国忠想去,柳东升也挺高兴,上次的文物案,儿子尚且那么英勇,如今换老子上了,岂不是马到成功
案发地点在市郊,一个叫十六旗的地方,距离大寺镇不远。在距离公路大概一二百米远的一条排水沟旁边,柳东升停下了车。这是红旗制药厂的排水沟,尸体就是在这发现的
哦张国忠走下车,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只见排水沟两边一律是一马平川的大野地,即没有庄家又没有建筑,排水沟一直通到外环线旁边的一条河里,沟里的水基本上是静止的,但颜色仿佛不太正,似乎有些污染。
当时尸体被装在麻袋里是一个来这里割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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