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手绑脚抓到小屋里的时候,木森也是绑手绑脚地,人还在晕迷中,一根冷水浇下来,木森慢慢清醒过来,两个贩。毒人员揪住木森就是一顿暴打,追问其他队员的下落,木森嘴角鲜血直流,却眼睛死死闭着,一声不哼。贩毒人员狂笑着走向我,一手托住我的下巴,一把扯开我的衣服,随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我惊恐地发出连连尖叫,尖叫到最后,成了呜咽,成了哀求。木森眼睛骤然打开,一片赤红,声嘶力竭怒骂,“狗狼养的!你们冲我来,尽管冲我来!欺负一女人算什么本事!”两毒。贩充耳不闻,狂笑着向我扑过来,眼看无法制止一场暴行,突然,木森将自己的头狠狠撞向身后的柱子,顿时血流如注。贩。毒队员立即停止了动作,急得大吓:“快,快,抢救!”随即有人医疗人员进来,松绑的松绑,抢救的抢救,将木森抬出去。
步轻风进来,抱住了我,我闭上了眼睛,眼泪却止不住地缓缓沿下来,木森,我的好哥哥,木森。步轻风轻轻擦去我的眼泪,低沉地说:“他宁愿死也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你受凌。辱,尽管这么做我不支持,没有保存实力,但他不失为一条真正的汉子,他取录了!”
考核完毕,新队员除了木森,一个个义愤填膺,要找人拼命,只有木森一声不哼,头上包着纱布,独自一个人坐到一棵大树下,眼睛望天。又像以前一样,老队员捉蛇捕兔,来了一场烧烤大餐,愤怒的新队员渐渐平息,一个个开始大口大口吃,木森没有动,脸上有淡淡的忧伤。
步轻风拿着一腿烤好的兔子肉朝他走去,在他身边坐下,将肉递给他,木森没有接。
“安之主动要求加演这段,她说,她要提前适应和免疫。她不是万能,以后,谁知道会不会遇到这事呢?她是女人,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折磨和凌。辱!当初她经过最后这个考核时,也是面临一场□,当时她抓到了机会反击,可是,那毕竟是演习,再逼真也不可能实行,也容易有机可趁,可是,那个场景也许真的会发生,比这更残忍!”
木森摇摇头,淡淡地说:“我不是生气你们安排了这场戏,我能理解,苍龙需要绝对的信任。是刚才那场事惊动了我,我原以为我心中再无亲情,在最后关头,心却生生的痛,她是我的妹妹,我没有办法看着她被玷污,那一刻,求死的愿望很强烈。”
步轻风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地伸出一只手:“做我兄弟。”
木森伸出手,两只手搭到一声,我眼泪满满的,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朝他们伸去一只手,三只手紧紧地搭到一起,我看见木森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在阴暗的森林中如光明一闪。
木森正式加入到苍龙队,代号破茧。名字是他自己取的,我知道他是破茧成蝶的意思。他用自己的所有力量,从重重硬茧里冲出,成为一只蝴蝶,飞过沧海。他更像一只浴火的凤凰,开始了重生。
一次,训练后,我和步轻风在家,突然听到飞鱼大喊:“队长,队长,出事了!”
我们立即奔出去,飞鱼告诉我们,训练后,小狼提出和破茧切磋近身搏斗,结果小狼不知怎么的,发了疯了,眼睛赤红,将破茧往死里打,他们几个人冲上去才制住小狼。
我心里一紧,“破茧呢?”
“已送医院了,胃肠出血。小狼还被我们绑着呢,可怎么问,那死小子怎么也不开口。”
我们直到搏斗室时,黑哥匕首几个都在。团团围着,一个个脸色冷凛,眼光严肃地对小狼进行狙击,小狼真的被粗大的绳子的绑着,丢在角落,头埋在膝盖里。
步轻风皱眉,走过去,用脚踢踢小狼,冷声问,“怎么回事?”
小狼抬起头,我一震,他竟然眼泪汪汪。那双可怜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步轻风,然后又看看我,想说什么,扫了其余几人一眼,又闭了。
步轻风扫扫其他人,“你们先出去。”
几个人将小狼合伙用目光狙击了半天,也累了,一个个走出去。
步轻风又踢了小狼一脚,“说吧。”
小狼终于呜咆哭出声来,眼泪鼻涕一把抓,“队长,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那人不是兄弟,不是兄弟!”
我皱眉,木森怎么了?
“说事实!”步轻风也皱眉。
“嫂子是队长的,他怎么能对嫂子起觊觎之心,天天找借口就跟嫂子一起!我看不下去了!”
我愣了,就为,这个?
步轻风也一愣,抚额,叹气,“小狼,你自己管好你自己一亩三分地就好了,你还管你嫂子跟谁亲近?”
“嫂子跟你这么好,他若是兄弟,就不能到中间横插一脚!”小狼梗着脖子吼,可一看见步轻风黑如锅底的脸,立即又缩回去了,眼睛还怯怯地看我一眼。
我很头痛,这个二愣子!
步轻风气得拉小狼,狠狠地在他的屁股上猛踢几下,狠声低吼,“搞不清状况,偏偏还狗咬耗子,多管闲事,自己去道歉,等破茧好了,让他好好打一顿出气!”
小狼更加痛哭了,抽泣着吼,“凭什么我道歉,要道歉也是他道歉,向嫂子,向队长你!”
我看不下去了,这狗咬耗子也就罢了,偏偏咬错了,咬到了猫。
“小狼,破茧是我堂哥。”
小狼不抽了,却是睁大了一双泪眼,不信,疑问,惊奇,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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