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分钟炮击,炮兵就把炮弹打得见了底,日军阵地也被炸得支离破碎,各种明碉暗堡在火光中飞上天空,壕沟被推平,铁丝网被炸得粉碎。
大地上接二连三的爆炸,席卷了日军阵地上的一切,枪支零件,破碎的碉堡,残缺不全的日军士兵肢体和各种弹药如同树叶一样飞上天空。大批大批的日本人在爆炸声中尸骨无存,他们肮脏的灵魂连天照大神的面都见不到。
据说天照大神不收无头之鬼,被炮弹炸死的鬼子何止是无头,连稍大一点的躯体零件都找不到,天照大神又去哪里收他们?
随着“攻击”的命令发起,一辆辆坦克咆哮着冲出阵地,向被炸得七零八落的日军阵地发起了冲击。
步兵战士们跟着装甲车和坦克,沐浴在夕阳下,踏着炮弹犁开的道路,向敌军发起了猛烈的冲击。
坦克犹如活动碉堡一样冲到日军阵前,此时已经在锦州大战中损失了几乎所有反坦克武器的日军根本就无力抵挡坦克,他们只剩下最后一条路:组织“敢死队”向那些咆哮的金属怪物发起冲击。
坦克和装甲车的机枪pēn_shè出一阵又一阵死亡钢雨,任何企图靠近的“敢死队”只能是遭到无情的屠戮。
即便是有极少数几个鬼子躲避过坦克和装甲车扫射,又被跟随在装甲部队后面的步兵打成马蜂窝。
坦克推进,步兵每攻克一处堡垒群之后,立即修复日本人的碉堡群,并迅速构筑阵地,以步步为营的方式稳步推进,防止日军发起反扑或是迂回包抄。
仗一直打到天黑,日军的阵地已经变成了月球表面,到处都是破碎的枪支零件和污浊不堪的人体零件,鬼子的内脏撒得满地都是,污血渗入泥土中,把黑色的土地染成褐色,空气中四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臭味。
经过一整个晚上的激战,中**队已经清理了沈阳城外围的日军阵地。等到天亮的时候,中**队的坦克抵达沈阳城外,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市区,只等待一声令下,大军即可冲入城去。
沈阳城大东门外的沈阳兵工厂,工厂大门上挂着“奉天造兵所株式会社”的牌子,日军厂长黑崎岩次郎中将正在指挥工厂警卫:“动作快点!现在支那人已经打到外围了!等支那人攻入城内,我们马上炸掉工厂!”
日军工厂警卫手忙脚乱在工厂的机器,锅炉,电动机,机床,冲床等机械设备上安装炸药,一根根导火索已经拉好,只等厂长一声令下,日本人即可点燃导火索,把这座工厂彻底夷为平地!
目前日本人尚未接到炸厂的命令,工厂还在继续生产枪支弹药,一批批枪支弹药从工厂中送出,送到沈阳城内的各种日本浪人,日本军属,日本商人和日本企业职员的手里。
平日里消极怠工的中国工人此时在日本监工的皮鞭下不得不加快生产速度,生产大批武器弹药提供给城内的日本人。
除了长春之外,沈阳是伪满洲国的第二个中心,也是日本人最多的一座城市!李斌的大军兵临城下,尚且抱着一丝希望的日军关东军司令植田谦吉大将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愿意放弃这座城市。
“我们把城内所有的男女老少全部武装起来!让支那人在沈阳城内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植田谦吉吼道。
在这种思想观念的指导之下,大批的日本人转变成“武装平民”,从沈阳兵工厂里生产出的枪支一批批发下去,上到七十岁的老头,下到十一二岁的小孩,每个人都发到一支三八式步枪,十发子弹和两枚香瓜手雷。
就连女人都被武装起来,从七十岁的老太婆到十多岁的小女孩,都发到了枪支。
三八式步枪对于小孩来说太长了些,后来日本人又略加改动,那些个子还没有三八式步枪长的小孩子发了南部十四年式手枪。
“该死的支那人不是最懂得全民皆兵吗?现在我们就让支那人尝一尝我们全民皆兵的滋味!只要他们敢进城,就让他们知道厉害!”植田谦吉下完了命令,他就先和一批关东军高级军官返回了“满洲国首都”“新京”,他要在长春指挥。
为了应对坦克装甲车的威胁,日本人制造了大量的汽油燃烧瓶,就连七八岁的小女孩手里都发了一个燃烧瓶。
燃烧瓶虽说不能击穿坦克,但是燃烧瓶可以让点燃坦克,使得坦克变成烤箱,更为严重的是可以引爆坦克内的弹药,引燃坦克内的燃油。
城内的中学和小学都已经停课,当了几年亡国奴的中国孩子被赶回家去,日本人还规定中国人必须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得出门。他们企图拿中国平民当人质,这样可以避免李斌的军队用重炮轰击沈阳。
可是日本人并不知道,李斌手中的重炮炮弹已经告罄,即便是日本人不拿中国居民当人质,李斌也不可能用重炮轰平沈阳。
一些比较坚固的居民住宅都被日军征用,大批无辜的平民被日本人捆绑起来,放到他们的火力点边上当成了人质。
兵工厂的工人们在随时可能爆炸的炸药包边上操作,他们挥汗如雨生产武器弹药。有人试图反抗,马上就被日军警卫用刺刀活活挑死。
“算了,我们不能给鬼子卖命了,炸了工厂吧!”一位名叫王基全的工人趁着鬼子监工和警卫不备,悄悄对他们的组长陈旭辉说。
陈旭辉其实是一名**地下党员,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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