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将年轻女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操干着。一边操,一边闻着她光滑细嫩,在灯光映衬下显得极其晶莹耀眼的小腿,舌头在那儿磨蹭着,吸舔着。女人在这时也是伸手抓捏着床单,略带亢奋的呻吟着。
在男人的大力xx以及自身快感的带动下,长发披散的年轻女人开始变的忘乎所以起来。她此刻就像一个dàng_fù一样将自已的香臀向男人的下体撞去。「啪啪啪」的肉帛相击声隔着关好的门窗都能听的异常清楚。不仅如此,其尖笋一般的精致xx也在男人的握揉下变出了
万千形状。
「老毛病又犯了?」
就在我窥视得津津有味之时,已悄身观察过其它两个房间的妍舞又回到了我身边,目色神秘,表情戏谑的冲我小声道。
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情绪的我把嘴凑至她耳边「看看现场a片能促进体内的血液循环,有利于我肋骨细胞的融合,加快伤势的痊愈。再说了,人都要挂了,我们就让他们在这极乐的状态下死去。不是干好事吗?」
「诡辩!」
她略带好笑的瞪了我一眼,旋而又轻语道:「中间那屋子里有六个人,四个男的打麻将,两女的作陪。最后一间嘛————」
一脸诡秘的她顿了顿,同时掏出手枪,打开保险「和这第一间的情形一样哦!」
「待会怎么干?」
没理会她话里含义的我一面回头看了下正躲在角落,不停朝我俩张望的海建;一面对她出声询问。
「最后那间屋子交给你。」
她抚摩着质感冰冷的枪身「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
我无声地笑了笑,遂又探头朝里张望。
屋里交欢的男女此时变动了体位。年轻男人将女人转向,让其像母狗一样趴着。女人的双手伏在床垫上,臀部高高的向上撅起。随后,男人把xx从后边插进了xx,双手下探,握着女人的椒乳,食指和中指夹住xx,身子趴在她的背上,猛烈地抽刺着。女人则依然不停
地呻吟着。
男人的腰部不停地向前挺动,而女人的臀部不停地向着后边顶送。两人合作无间,不停地运动着。偶尔,女人还把头转向后边,两人的嘴合在一起,唇舌纠缠;而当男人加速时,他俩的嘴又分开了,只余下女人那忽轻忽重的浪吟以及男人的剧烈喘息声,飘渺地涌出
屋子,在我的耳边回荡。
眨眼之间,身处xx欢愉中的男女就开始像极乐的峰顶进行最后的攀岩。年轻女人那酡红的娇颜,如丝的媚眼,如泣如诉的yín_dàng绝叫,疯狂颠颤的白皙xx,散乱分扬的秀发;男人的摆臀似浪,运杵如飞,大汗淋漓,气喘如牛。这一切的一切,预示着他们的xx,还有生
命,即将到达尽头。
「唉!谁让你们是龙套呢?」
在心底里感叹了一句之后,立刻就攥紧了枪柄,等待那一时刻的来临。
终于,年轻女人全身一颤,僵直着身子,仰起头,长长的发出如夜半猫叫的春吟后便无力的瘫倒在床上。而男人也在她到达xx之后很命地捣鼓了几下,之后屁股一挺,pēn_shè出精。
就在这一瞬间,妍舞动了。
行动如豹,灵巧如猿的她迅猛地起身直立,朝着隔有玻璃窗的屋内,瞄也不瞄的抬枪就打。两枪打完,遂急速移动,飞脚踹开第二间屋子,举枪向着里面还在大声说话、打牌的人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
枪口跳动着,一颗颗的子弹沉闷地呼啸着,飞向里屋。
「啪嗒!哗啦啦!嘭!扑通!你!不要————」
碰翻椅子、酒瓶的声音,撞倒麻将桌、骨牌坠地的声音,男男女女们短促地惊愕,以及哀叫声。都在这短短的几秒时间内接连响起。
比她晚一点起身的我有些愣神。她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无法反应,甚至于到此刻,我还站在那第一间屋子的外面。
看着因枪击而导致破碎落地玻璃,以及屋里那对横卧在床上,早已殒命的年轻男女。我内心羡慕不已。两发连续射出的子弹准确的命中了那一对还兀自回味着xx余韵的年轻男女。全都是贯穿头颅,一枪毙命。其枪法的精准、出枪时的速度、冷静而果决的行动。这样
强大的本领才是我今后要为之努力学习的东西。
「别傻站着了!快过来!」
当我还在感慨和惊羡之时,妍舞的声音便从第三间屋,也就是最后那一间屋内传出。
我的脸微微一热,随后回头对正捂嘴轻颤,眼神惊恐的海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蹲好别动之后就朝那儿走去。
经过中间屋子时,我斜眼看了一下。六个人,四男两女,全都或躺或趴的倒在屋内,一片死寂。每个人弹着点也全是眉心、太阳穴这等头部的致命要害。这其中,我认出了仰躺在翻倒的麻将桌前,眉心带洞、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的大东。还有在他脚边静卧,同样如
此死法的光锋。他俩的脑后留下鲜血和脑浆在头顶灯光的映射下绚烂一片,好像是画在他们四周的妖魇图腾似的。
「一路走好!恕不远送!」
心怀此语的我满脸冷笑,冲他们挥了挥手后,继续朝前走去。
一到第三间屋子门口,看清楚屋里情形的我不禁又是一愣。室内靠中间的位置,正躺着一个衣不着体,身材矮肥,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的男人。他和大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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