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李湘小我一岁多,她身材娇巧,瘦弱单薄。李湘最大的特征是什么都小,狭 小的脸蛋,偏小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从那两条细缝般的小眼睛里流淌着温顺 的、温顺之中显露着些许孱弱的、并且略带几分忧伤的目光。李湘那双纤细的玉 手更是让我痴迷,光滑腻嫩,宛如两块白里透红的碧玉,使我永远也亲吻不够。
而李湘的小便,则更是让我如痴如醉,记得第一次抠李湘的小便时,永远 都是孱弱的李湘苦苦地哀求着:陆陆,不,不,不行啊,不能啊,太寒碜 啦,让妈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李湘波浪鼓般地摇晃着小脑袋瓜。
对于李湘的哀求,我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探到李湘的部,李湘非常惧 怕我,对我永远都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见我执意要,她无奈地撩起裙子, 叉开两条细长的白腿,我兴奋不已地拽掉李湘的内裤,美滋滋地欣赏着她那平滑 洁净的小部,李湘那娇滴滴的小豆羞涩地胀红了脸。
我分开她的大腿,两片薄薄的片将小便深深地包裹住,活像是两个无比忠 诚的卫士守护着皇的殿门。我翻开两位忠心耿耿、恪尽职守的卫士,粉嫩的殿 门在我的眼前洞开,我兴奋地进一手指。
啊,不,疼啊李湘顿时惊叫起来,瘦小的躯体因恐惧而颤抖着。
别动我按住李湘的腹部,手指毅然决然地塞进她的小便里。啊,多么 奇妙的小便啊,比林红的还要滑润,比金花的还要狭小,探在里面的手指没有 一丝游动的余地,随着手指的深入,李湘娇娆的身体愈加频繁地抖动起来。
我开始吸吮从那细窄的小便里流淌出来的分泌物,我突然发现李湘的分泌物 渐渐演变成为血红色,浸漫着我的舌头和嘴唇,就像妈妈刚抹过的口红。哎啊, 她淌血啦,我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拔出粘满血污的手指。看见自己的下体流出 了鲜血,李湘顿时号啕大哭:啊,不好了,淌血了,完了,完了,我要死了, 呜,呜,呜,
哎,陆陆,过来,我刚刚走进李湘的家门,李湘的哥哥李奇便不知好歹 地一把拽住我的衣袖,他指着桌上的棋盘对我说道:陆陆,来,来,来,咱们 杀一盘吧
我,不想玩,我哪里有闲心跟李奇对奕,我的心思都在李湘的部呐, 可是,李奇却死皮赖脸地纠缠着我,没有办法,我只好心不在焉地坐到桌旁,一 边胡乱挪动着棋子,一边暗暗地与李湘眉开眼去。
李湘乖顺地站在床边,笑嘻嘻地望着我,见我将目光游移过去,她挑逗似地 撩起了内裤,将洁白、鲜嫩的小部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直看得我魂不守舍, 急得抓心挠肝。
走啊,快走啊专心致志的李奇对妹妹的可笑举动毫无察觉,一个劲地 催促着本无心走棋的我:哈,你快死了,你没步了
嗯,我转过头来一看,嘿嘿,好可怜,我的棋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李奇 毫不留情地杀得片甲不留,只剩下一枚可怜的老帅,活象是身处绝境之中的希特 勒,绝望地缩在狼里,无可奈何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将,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李奇一挪棋子,无情地宣判了我的死刑: 将,哈,你死了,这叫双车错,哈,你死啦,走不动啦
不玩了,我将棋盘哗啦一推,目光再次移向李湘那迷人的部,令人讨 厌的李奇又抓过一本小人书:陆陆,来,咱们看看书吧,这是我新借来的,打 仗的,你看,长征路上,遇到了艰险,红军的尖刀连勇敢地入了敌人的心 脏,
嘿嘿,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李湘的爸爸不知何时悄然地站在了我们 的身后,听到儿子的话,李湘的爸爸冷笑道:什么尖刀连,说白了,就是敢死 队、灰、送死鬼哼哼,长征,说得不好听点,就是逃跑
李湘的爸爸中等身材,其貌不扬,尤其是那张令人生厌的大长脸真乃是 造物主旷世无双的杰作啊,并因此而得到一个响亮亮的、极其贴切的外号:卡斯 特罗。
我永远也搞不清楚,武大郎般的卡斯特罗怎么能造就出李湘这样漂亮美艳的 小千金。
卡斯特罗对媳妇,亦就是李湘的妈妈,那可真是千依百顺,媳妇指向东方, 他绝对不敢往西去。
就我这副模样,这辈子还能找到一个蛮不错的老婆,真是三生有幸啊 这句话被卡斯特罗永远挂在嘴边上,逢人就讲,因此,大家完全理解卡斯特罗为 什么如此敬畏自己的漂亮媳妇。
卡斯特罗非常喜欢吸烟,可是媳妇却不准,在媳妇面前,我们可怜的卡斯特 罗一只烟也不敢吸,更不敢掏钱去买。其实,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口袋里从来也 没有过能够买得起一盒香烟的钱,哪怕是最为廉价的香烟。
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每月的工资全部上缴给活祖宗般的媳妇,自己往往是分 文没有。媳妇不给他零花,卡斯特罗就不敢开口索要。
真的,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有一次,卡斯特罗奉媳妇之命去火车站接千里 迢迢赶来看望女儿的岳母大人,岳母大人大驾光临,我们的卡斯特罗岂敢怠慢, 他蹬上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到火车站。
可是,当他准备存自行车时才发觉自己的口袋里竟然一分钱的硬币都没有, 万般无奈之下,卡斯特罗只好推着自行车,厚着脸皮左一家右一家地央求着饭店 的经理,希望把自行车推到饭店的走廊里,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断然拒绝。眼看 着火车即将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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